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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给鬼域先知的三个问题
卫尘，柯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愣了几秒。
但老婆婆却主动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的，却是一个比柯莱还要清秀的少年，只见他扶着柯莱的肩膀大喊道：“没想到吧，我又回来啦！”
“你……”
“你什么你，来看老同学不带点特产就算了，身边搂着两个妹子是要秀给谁看啊，还有啊，你连小萝莉都不放过，啧啧啧。”
“我……”
“我什么我，没看到我的绰号是【鬼域先知】吗，辈分不知道比你高了多少，我也不占你便宜，叫声爸爸就行了。”
但小哀立刻戳穿了他：“得了吧，你要真是第一代的绰号持有者，不说白发苍苍，也至少年近古稀，我看你肯定是从谁那里继承了这个称号吧。”
柯莱这才仔细端详起这个老同学的面容，刚过十八岁的容颜还带着些许青涩，想必也是因为在圄待过不少时日，值得注意的是，卫尘的一只眼睛与常人完全不同，青色的眼珠透着不一样的桀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虹膜异色症？！
卫尘根本不鸟柯莱，大拍一声桌子，“还是老规矩，一人一个问题，来吧，问我！”但他的惊呼却换来了众人的沉默。
良久，小哀才开了口，“呃，其实并没有问你什么问题的打算啊，既然你就这么说了，就让我勉为其难来化解你的尴尬好了，我比较好奇小学的时候你是怎么稳定的把成绩保持在柯莱身后的。”
赶在卫尘回答之前，柯莱打趣地插了一句：“他才不尴尬呢，从小就是厚脸皮。”
卫尘则完全不顾柯莱的调侃，一份正经的解释起来，“这是上天的选择，让柯莱这个白痴成为我隐藏在小学生中的完美掩护，而他，这个一直被我利用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就像一个蠢蛋一样的事实。”话至此处，柯莱的拳头已经放在了卫尘的肩膀上，一股寒气顺着他的脸颊就欲蹿进卫尘的嘴里，有些人，暴力手段反而简单有效。“好吧，刚才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柯莱其实是一个好同志啊。我是插班生，所以随手就黑进了校方的电脑，结合课程难易对同班同学的成绩做了一个详尽的分析，发现一个叫柯莱的同学在答题时非常谨慎，几乎不会在会做的题上犯错误，而且成绩也还不错，所以我就以他为模板，每次少做五分的内容，让自己排在一个还说的过去的位次上。”
“什么叫还不错，第一我也是拿过几次的好不。”
“你想清楚，你考95是因为你只会95，我考90是因为我懒得写最后十分。”
这话相当在理，也许卫尘早就进去了【奇点】，那他会的东西也许早就超过了人类的认知范围，做小学生的题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折磨。所以柯莱也就把自己的不爽憋了回去。
一直安静着的赫绯被两个人逗得笑了出声，柯莱好似就有这番神奇的力量，明明小学时两人并不熟悉，但在相隔数年后的今天，两人却能像挚友一般谈笑风生。
见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赫绯慌忙收敛了笑意，假装正经的咳嗽了两声：“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继承【鬼域先知】这个名字的。”
“呃，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圄】中绰号的继承并没有明确的规定，一般情况下，直接击败原来的绰号持有者都不意味着你能夺过这个绰号，而我的绰号，算是那个老家伙禅让给我的。原因嘛，他年事已高，已经经不起无数挑战者的折腾，而我，适时的在一次任务中展现出了类似于他的能力，所以也就当仁不让了，而那个任务，还和scp基金会有些关联。你们听说过scp-173吧”
【scp-173由混凝土和钢筋建造，并含有Krylon牌喷漆之痕迹。scp-173是可动的，并且带有非常强的敌意，不过在直接视线中是不能移动的。与scp-173之间的视线绝不能在任何时间被中断，容器内的人员必须在眨眼前给予指示。据报告，对象会折断头骨与颈部相连之处，或绞杀容器内之人员.总而言之，非常危险。】
“当科技进步到一定程度，虽然还无法揣测scp-173的形成原因，却可以制造出一群模仿其行为模式的人形军队，而且就有这样的******份子，在一眨眼的时间内不仅自己的脖子被扭断，而且毁灭了一整个城市。我作为当时【圄】中的实力顶尖者，利用鬼域视野没有死角的特点，完成了对这些仿制品的镇压，同时解救了幸存的几只宠物狗，理所当然的接下了【鬼域先知】的称号。”卫尘的骄傲之情完全写在自己的脸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前辈，却没有洗去年少的轻狂，但这也算不上坏事。
“就剩你了，愚蠢的老同学，在我这个先知的面前，你能问出什么有深度，让我哑口无言的问题呢？哈哈哈。”
“呃，我没什么想问的呀，要不就问你这个问题好了。为什么你们这些四个字的绰号就被称为第一代了呢？怎么没有五个字的绰号呢？”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啊。”卫尘的语气渐渐变得严肃，仿佛要陈述一个隐藏在绰号背后的惊天秘密，“你难道对为什么我会找你来这里完全不感兴趣吗？你问的这个问题有任何意义吗？”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柯莱嘴上这么说，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寻找卫尘，不，与其说是寻找，不如说是被勾引过来的。
“呃，要是有五个字的第零代绰号，那应该是赋给那些没有文字和语言的野人的。况且，你不觉得五个字的绰号很难听吗，是叫‘神说要有光’还是‘要你命三千’？附赠你一条信息，有一部分人虽然没有绰号，但实力皆为【奇点】顶尖，他们的代号，往往是一个字母。”
卫尘愤恨的说道，“行了，三个问题都问完了，像你们为何而来这种有价值的问题就不要指望我回答了，我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小哀却微微一笑：“得了吧，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在有意无意的卖弄自己的情报和能力，像你这种性格，不把原因说出来会憋坏的。”小哀早就断定，有些问题，没人问他自己也会说。
卫尘撇了撇嘴，指着自己青色的眼睛说道：“你们还记得你们参加的精英集会上突然出现的冥帝吗？你们当时看到的冥帝的那只金色的瞳孔名为【丧钟】，在他的面具缝隙中间，早已经没有了另一只眼睛。哼哼，另一只眼睛，就在这里，就是这只青色的瞳孔【黄泉】，也就是制造大面积鬼域的真凶。早在冥帝死亡之后，他的遗体就被当初我所在的组织收容，碍于冥帝的灵魂太过强大，我们不得不不对他的尸体进行分割，而我对这颗眼睛非常感兴趣，就想法设法的弄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你们还得感谢我，如果不是这颗眼睛重新找到了宿主，即使是冥帝的灵魂，只要同时发挥两只眼睛的力量，整个会场都会化为乌有。”
“而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正是因为你在冥帝的攻击中幸存了下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毫发无伤，丧钟之眼的余波就如同在你身上添加了一个标记，而这个标记会慢慢腐蚀你的心智，将你变成冥帝亡灵的奴仆。所幸的是，这种标记所蕴含的能力正是黄泉之力，所以我念在同学一场，叫你过来解了你身上的********。”
“值得一提的是，没想到这种********竟然在竞技大会上成就了你的威名，那个叫什么阿泰的，使用的灵能远远不及黄泉之力，而附在你身上的这种‘毒素’是有排他的本能的，于是就让你在阿泰的全力一击中毫发无伤的跌入自己的主场。这么看来，一向厄运缠身的你进了【奇点】之后运气爆表啊。”
柯莱惊讶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现在想起来当初冥帝的那一瞥依旧让他后怕不已，但他真正思考的重点并不在此。而是卫尘从尸体中取下‘遗物’的行为，让他想起了一个令人憎恶的人——玄葬。
话还没出口，小哀却抢先了一步：“卫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玄葬的人。”
“早知道你们会问道他了，事实上，【圄】的保密工作做的还算不错，你们知道的真相如同九牛一毛，比如，我的真名并不是卫尘，而是龙尘。而在【圄】漫长畸形的历史中，有一个组织曾举足轻重，那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