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轩辕海渐渐远去的身影,轩辕皓脑海里回荡着妈妈临终前说的话”“只有自己变的强大了,别人才会尊重你。”,轩辕皓的双手不禁紧紧的握了起来,心中想要变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想到自己的情况,天生筋脉狭小,只有正常人五分之一大小,不紧心中充满失望。
轩辕皓转身看着福伯,询问了下母亲坟墓的地点,径直独自来到后山,站在母亲的墓前,轩辕皓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母亲生前的音容笑貌,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打湿了面前的衣服,想起妈妈说过的话,轩辕红用衣襟擦干泪水,脸上带着不该在这个年龄的孩子脸上出现的坚强,像母亲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妈妈,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一定不会给你丢脸.‘
夜色已深,轩辕皓低头慢慢的走在下山的路上,忽然听到一股嘈杂的声音,随即抬头向山下看去,远远看到下面有好多火把在闪耀,显然有好多人从山下往上来,别且夹杂着管家福伯的声音,脸色不禁一变
“二少爷,快跑,大夫人要杀你。”
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原来,冯氏担心轩辕皓将来会和轩辕海争夺家主的位子,哪怕这个可能几乎没有,但她也不允许出现一丝的危险可能。所以,她要在家主回来之前,把这丝危险抹杀掉。
望着越来越近的人群,轩辕皓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让自己离开家,从此不让自己回来。
轩辕皓转身抬头向母亲坟墓的方向看了下,脸上露出一丝刚毅,走到悬崖边,望向那黑布隆冬,深不见底的悬崖。
“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不会让你们得到我的尸体。”
轩辕皓咬牙纵身跳入那像远古巨兽大嘴的悬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轩辕皓睁开了那紧闭的双眼,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好长时间轩辕皓思绪慢慢回归,发现自己在一棵大树上躺着,他记起自己被迫跳入了悬崖,看来是这棵大树救了自己一命,眼前这棵大树不知活了多少岁月,居然长得又10米高大,直径2米左右,着这棵大树,轩辕皓心里没有一点生还的惊喜,因为这棵大树是在悬崖上长出来了,悬崖有是那么的陡峭,基本上没有借力点,别说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就是恐怕是一位健康的壮年也没可能爬的上去。
“也罢,反正是出不去了,早晚也是一死,就在这树上走走吧。”
毕竟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就算再怎么懂事也还带有一丝童性,不禁玩心大起,就在这树上来回走动,左顾右盼,当走到树根和悬崖链接的地方,居然发现树干有个大洞,里面居然有半米深的空洞向山体连通的。
轩辕皓不禁心奇,心想反正留在这也走不出去,还不如就看看这通道连接到哪里呢,反正也不会吃亏的。想罢,旋即钻入洞口,猫着腰,向山体里面爬去。
爬了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有多久,就知道拐了好几次弯,有向下爬了好长时间,忽然看到前面传来一丝微弱的白光,哪怕这丝白光像萤火虫一样微弱,但对于长时间处于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的轩辕皓来说,这仿佛就是一盏指明灯。
还好没多久里面的空隙变的越来越大了,不需要再猫着腰一步一步慢慢的爬过去了,否则累也把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累死。
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轩辕皓转过一个弯,忽然面前亮丽了起来,轩辕皓猛的闭上了双眼,不是白光多么强烈,而是适应了黑暗的轩辕皓猛的不适应白光。
等慢慢适应了一些之后。轩辕皓慢慢睁开双眼,发现前面是一张高大的木门,旁边墙上挂满了猫头大小的夜明珠,闪耀的洞中想白天一样。
轩辕皓走到一颗夜明珠前用手摸了摸,心想这要是拿到外面,一颗也够花一辈了吧,用手掰了掰,发现夜明珠都是镶嵌在墙壁上的。
“可惜了,那么多宝贝,居然只能干看着。”
他只想着宝珠拿不下来,居然忘记就算拿下来也未必出的去这个山洞啊。
最后只好作罢,来到大木门前,也不知道这木门是什么木质的,地上那么多少灰尘,大木门上居然依然洁净如洗,并且大门上雕刻了好多的看不懂的画,有一个人拿着剑的,还有一个人坐在鼎上的,其中有一副两个人对打的画深深吸引住了轩辕皓,那个拿着剑的人穿着一身好霸气的盔甲,用剑斜指地面,一股君临天下的气质油然而生,而反观对面那人站在一头不知什么动物头上,周围布满黑气,张牙舞爪的对着那拿剑的人。
轩辕皓不自觉的被这副画吸引住了,眼睛呆滞的向那副画走去,来到画前,轩辕皓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画中拿剑的人,顿时,脑海里轰然一声炸响,轩辕皓眼神终于有了神采,他发现这副画居然有魔力,自己看着的时候居然有一股自己就是那拿剑人的错觉,搞的轩辕皓也不敢多看,顿时双手放在门上慢慢用力,说也奇怪,这个大木门看着笨重,但轩辕皓感觉自己轻若无物般就推开了大木门,轩辕皓也不管这些,旋即动身向门里走去。
推开大门,映入轩辕皓眼睛的是一个超大的宫殿,就好像整个山体都被掏空了一般,正对大门有一处石台,石台上有一尊高大的石像,轩辕皓看着眼熟,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大木门上的人吗,同样手里拿着一把大剑。
轩辕皓心里不由一股激动,跑到石像前不停的打量,发现在石像手里的巨剑上有一行行小字,随即慢慢的看了起来。虽说轩辕皓没上过学,但其母亲天天教导学书识字,勉强也能认识上面的字,上面写着:
“吾乃黄帝公孙青阳,又名轩辕,联合炎帝神农与魔神大战与逐鹿,虽最终大败蚩尤,封印在逐鹿山下,把魔族赶至逐鹿之西,又起一山相隔,然吾也身受重伤,故疗伤于此,后显自身不得愈矣,虽留下吾之毕生所研之心法,望后来有缘者得之,寄天下苍生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