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镇外空地
土牢随着黑袍的遁走已经瓦解,空地上除了打斗留下的痕迹外只有傲天金雷虎,慈云和小虎。此时小白正用舌头舔着慈云。狼藉的地上有条断臂和一个包袱一本湿漉漉的道经。
“别舔了,还死不了,不过伤太重了,一会我驮他去那边的镇上你去敲个门叫人救他。”傲天金雷虎感应着对小虎交流。小虎一听立马停住在慈云身边坐下,汪汪汪的交了2声。
“又要我驮你,上次用辣椒面迷我眼还没和你算账呢。上辈子欠你的,回去和老头子算账”傲天金雷虎想起上次慈云骗它说抓到了兔子给它吃,其实暗算是它,用辣椒面迷了它眼,害的自己眼睛肿了好几天,而慈云就罚刷碗一个月,心里一肚子火。但是现在没办法,毕竟是老头子玄冥子的徒弟,又是奉命来救他。只好驮起慈云往镇上跑去,小虎则叼起潮湿的道经放在包袱中,叼起包袱跟在后面。
草药镇口
傲天金雷虎把慈云丢下,然后感应到小虎说:“我就放这里,我先回去睡觉了,你去叫人救他”完了,又是一声炸响,傲天金雷虎凭空消失了。
小虎见傲天金雷虎走了,一刻不敢耽误,走到镇口最近的一户人家用头撞门,用脚挠门还不停的叫唤,希望能敲开门找人救慈云。
半响的功夫屋里出现了男人声:“谁家的狗这是?刚睡下就吵吵个不停!”昂……一声开门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打着哈欠光着膀子出来了。小虎看见有人出来叫的更欢了,又是跳又是叫。“去去去……大半夜的吵什么吵?一边去!”中年男子见小虎瞎叫唤不耐烦的赶小虎走,想顺手把门带上。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小虎一个前扑串进门去。中年男子一看吓了一跳:“怎么?还赖着不走了?饿了?”中年男子以为狗饿了。小虎则咬起中年男子的裤管往外拽。
“怎么的了这是?外面去?”中年男子似乎明白了小虎的意思猜着问,小虎则是使劲的继续拽着中年男子的裤子往外拖。
“那么冷的天你让我穿个衣服。嘿……这狗有意思”中年男子终于明白了,看着这狗有灵性不禁笑了。回头回屋去穿衣服。
屋里又传来个女声:“老头子什么事啊?还穿衣服?”
“外面有条小白狗,拉我裤管好像要我出去找什么,看起来很有灵性,我去去就来”中年男子便刻就穿着整齐出来了。小虎一看立马掉头在前面引路,中年男子则小跑着紧跟在后面。
草药镇口
“哎呀,小伙子怎么伤的那么重?”中年男子看着地上的慈云惊讶着。中年男没有多迟疑,立即背起慈云往镇里跑去,小虎则叼着包袱跟在后面。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崔大夫,开开门救人啊。”中年一手托着背上的慈云,一手用力的敲着一个医馆样式的门面。
“谁呀这是?大半夜的?”一个小童的声音从里屋传来,随后门便开了。
“原来是老段叔啊!怎么了?这谁啊?”小童开门捡到中年男子认出是镇口的段老头,又看见背上半死不活的慈云问道
其实老段才40来岁,只不过镇里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只要人到中年都在姓前加个‘老’字
“你崔师傅在么?救人!”老段问答道
“师傅还没睡下呢,在书房看书,你快随我来”小童引老崔和小虎进屋后关上门,快速往书房跑去。
草药镇医馆书房内
“还没死,有的救,身上大都是烫伤和撕裂伤,把脉看来此人内息不稳,好像是脑子也受了创,至于能不能醒就是看他造化了。”慈云躺在书房的竹榻之上,一个老者为其诊断道。
“那拜托崔大夫了。”老段听完感激的作揖道
“老段,这是你什么人啊?”崔大夫问老段
“我也不认识,是这只狗晚上敲门拉我去镇口才发现的。”老段指了指小虎如实回答
“哦?小狗忠心救主,好一个有灵的小畜生啊”崔大夫捋了捋胡子惊讶的感叹,随即又道:“这样吧,老段你先回去,此人便有我来收留医治,我这里有祖传的烫伤膏,以我多年的医术救活他并把他的外伤完全治愈没有问题,甚至不会留下疤痕。至于能不能醒来要再看了。”
“那这诊金……”老段听见崔大夫愿意救治慈云又想起诊金顿时有点语塞。
“这你不必担心,我刚才看此人胸口有阴阳太极徽,身上衣衫虽破,但是看得出一个道士,我看应该是朝天宫的人。今日入夜在甘草楼听说有个道士和一个黑袍人打了出去,很有可能就是此人。另外你回去以后,此事不可再告知第二人,就是家人也不要提起。”草药镇毕竟不大,而且刚才在甘草楼被黑袍法师杀死的何掌柜的尸体也是叫崔大夫去验的尸,所以崔大夫一看就知了三分,崔一淼知对方势大,怕万一传出去横生枝节,所以让老段头保密此事。
“你先回去吧”崔大夫送客
老段头告退,由小童送至门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