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奥,你是不是用了某种非常隐秘地手段使用了魔法?”大领主提奥里弗丁问,“空中的雷元素正在持续不断地增加,难道它会是凭空产生的?”
黄石说,“你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能量转换器,一种能量被转化了成了另一种能量。”
“一种能量转化了成了另一种能量?”大领主提奥里弗丁更加迷糊了,从黄石的实验一开始他就没能看懂,现在更不明所以了。“请问是哪一种能量被转化成了雷元素?“
“动能。”黄石说,“你是否有注意到冬天的毛衣,如果你摩擦它,就会闪出电光,就是这样道理。”
大领主提奥里弗丁很难让自己点一下头,实在太深奥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过于自大了,他以为这个世上的事他都已经懂得了一二,其实不是这样,有些领域他还是一个小孩。他看着黄石那张猪脸,不得不谦虚起来。
接下来黄石准备做一个吃汽油的引擎,但是凭他那点学识,显然远远不够。令人遗憾的事情发生了,接下来半年时间里,研究毫无进展。
依凡做出了许多努力,现在她终于可以自由出入黄石的庭院了。她答应了伯瓦尔。弗塔根公爵与瓦里安子爵,一定要让黄石尽快调制出解药。
距离黄石监禁结束前的三个月,解药提前做好了。依凡大声宣称这是自己的功劳。伯瓦尔。弗塔根公爵与瓦里安子爵都对她感激不尽。
黄石也从中得到好处,他被告之,他的监禁生涯提前结束了。但是他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黄石向国王发出一个请求,希望能以一个中立者的姿态停留在暴风城,他要向最好的魔法师学习魔法,钱不是问题。
国王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野猪人疯了吗?历史以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他立刻给出了回应,不行!
朝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个来自部落的野猪人太过分了,没有杀死他,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一个人要是没了自知之明,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大领主提奥里弗丁却有着不同的看法,自古以来联盟与部落之间战事不断,历代国王都希望这个情况能够有所改善,现在就是一个绝好的契机。他告诉国王,别以为黄石只是一个单纯的炼金术士,他日后极有可能成为传说中的人物。他拍着胸脯说,那个野猪人拥有绝对的潜质。
于是国王另作一番考虑,出于政治目的。他不顾朝野反对,答应了黄石的请求。
黄石在暴风城内有着绝对的回头率,一个来自部落的人自由地出没于暴风城,闻所未闻!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凡人,两名近卫军贴身跟着他,一旦有人前来冒犯,他们立刻制止,或者说一旦黄石有了什么不恰当的举动,他们也会立刻制止。
黄石拿到了口袋工厂,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打开它。大领主提奥里弗丁猜测到了他的想法,把属于自己的一大块领地暂时借给了黄石。黄石表示非常感激。
大领主提奥里弗丁叹了口气,对黄石说“我会小心地看住你,别起什么歪心眼。”
“当然。”黄石说,“我要是敢这么做,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谢谢你替我向国王说情,我会记住你的。”
“不用。”大领主提奥里弗丁说,“有些人的命比较特别,因此他就有了更多的理由,世间的约束力自然也会相应地少了一些。往后你和他人要是有了什么过节,只要你是正义的一方,我就不会站出来对你施加压力。”
黄石打开口袋工厂,这时他才得以认真地观察起这个属于自己的车间。天怒法师招来的陨石将整个车间的三分之一都毁坏了。他联系到地精修补匠—鲍什。
“什么?你还活着!”地精修补匠听到黄石的声音后高兴坏了。他之前得到过消息,自己的大哥遭了大难,而黄石极有可能遇难了。
“这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我都在想,你要是活着就太好了。”地精修补匠说,“不用说,我明白了,不管要花多大的价钱,我都要把你救出来,是不是联盟的人需要赎金?天呐!一定是我最虔诚的态度感动了老天。”
地精修补匠的确是每天都在祈祷黄石还活着,希望奇迹的发生。他早已为日后与黄石的合作投资了一个口袋工厂,假如自己花了绝对的血本,而最后什么也得不到的话,他一定会气死的,丢尽了地精一族精打细算的脸。
“我还在暴风城,国王最近才允许能以一个中立者的姿态在这里存在,我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黄石说,“拉泽尔黑亮呢?他还好吗?”
“别提了。”地精修补匠说,“他受了很重的伤,赶在了变身药剂效力消失之前来到了我这里,告诉了我一切事。我们俩都发誓要找天怒法师—扎贡纳斯报复,算上三弟—地精撕裂者!你还活着,看来另有一番奇遇。算了,时间紧迫,黑亮曾告诉我,他在最紧要的关头给过你一瓶变身药剂,他还在吗?”
“还在,就在我的格子包袱里。”黄石说,“我现在不用逃,完全可以自由地出入暴风城。希望你已经听出来了,我并不是以一个逃跑者的态度在跟你交流。时间多得很,麻烦你先具体告诉我拉泽尔黑亮的情况。”
“我不知道事情是如何进行到这一步的。”地精修补匠说,“大哥他两个月前走了,回了卡利姆多。他很怀恋跟你在一起的时光,他说自己亏欠你了,你用自己的命救了他的命。”
“真心地希望他能尽早地从受到的伤害中恢复过来。”黄石说。
“别担心他,他这个人只要没死,缓口气就能比任何人都要活得好。”地精修补匠说,“我过来接你吧,你知道遗忘森林一直都是你的家。”
“事实上我正在暴风城学习魔法。”黄石说。
“什么?”地精修补匠尖叫了,“你怎么能说服国王做出这样的决定。其实我的魔法也是在暴风城学习的,只有人类的教导师才会有足够的耐心教导魔法学徒。”
“我也只是尝试了一下,没想到它真的发生了。”黄石说,“我在研究引擎方面遇到了极大的麻烦,对了,暴风城的人们对你有仇恨吗?”
“就算再过一万年,那里的人们都会记得我。”地精修补匠说,“我先前曾和那里的人们做过几笔交易,赚了许多金币,多得我都懒得去数的程度!我想仅仅是因为这一点的话,他们应该还不至于对我进行仇杀,暴风城我应该能进得去,大不了送他们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