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山脚停下,旅行的人不少,偌大的车厢没一会便走的七七八八了。没在迟疑,坚定步伐。哪里开始,就在那里结束吧!
“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雀鸟在耳畔絮叨,恰如秦香在轻语笑颜,从前的一颦一笑,一眉一目,当我闭上眼,仿佛就在眼前,可是睁开以后,空如
夜空,什么都没有了,都散了。
青藤还在绝壁上攀岩着,没有因为三年前小女孩的折磨而放弃生长,我试想着当时秦香的困境,我的心听到了青藤的召唤,
我竟然顺着青藤下去了一百多米,我的天,清醒之后短暂的懊悔,后背已然汗流,没时间擦拭,目测四周,底下雨雾翻涌,
似乎有群龙缠斗,显然深不见底。
目光汇聚,我定眼看见底下不远处有快平整的空地,不在迟疑缓缓的前行。
空地不大,粗略看来六七平米,且一石洞口出现在眼前,洞口两侧刻着一副对联“隐居山水间,不问世间事”,横批被青
草遮掩,我趴开观看“难得清闲”想来洞中也是隐世之人啊!
我一惊,此地还有人居住,打开手机一个跨步便踏入了洞内,在灯光的照耀下,一个颇大洞府赫然出现在眼前,大厅足有
四十多平米,有石床,石倚,石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想来既然有人居住,必然有餐具之类,于是左右寻找,石床底下并不起眼引起了我的注意,底下一个墨色小盒躺在那里。
拿起小盒打量一番,上面贴着一张纸符写着“漱体丹”,别无异状,于是翻开盒子,顿时光华刺眼,四周的黑暗一瞬间被
这光华填满,短暂的失明我惊呆了,这种电视里的场景居然出现在我眼前。
“仙丹”我脑海立马出现这一词,紧接着想到“吃了长生不老,且羽化登仙”鬼使神差的直接抓起来一口吞了。还别说,
入口即化,喉间还有淡淡甜意。
没等我细细品来,药效似乎发作了。
全身上下火热异常,褪去身上的衣物,也没减轻半分,赤红的皮肤,隐隐欲裂。懊悔自己的冲动也是没用了,我盘膝而坐默念
起内功来,虽然修了十几年,却没有半分内力。但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我默默地祈祷各路大神,大神没有十几年的坚持
苦练让我挺了过来。所谓的气息游走于周身,以前从未感觉道,但这片刻我却清晰的看到了它的存在,尽管如星星之火,这就是
“内视吧”我想着。
“内功的深厚,全在于日积月累的苦修和死而后生的机遇得来”爷爷说过,但我的内功却如干田入水孜孜不倦的汲取着,这般
迅猛的增长,肯定和“漱体丹”有莫大的关系,心里的感慨激动,自然不言而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漱体丹”终于安分了下来,体温也下了不少,穿上衣物是该离开了,默默地对着石壁做了一辑“漱体之恩,
祈求能报”
洞外星光满布,抬头看宇宙无垠,似乎诸多神秘,看到的看不到的还有多少,恰如眼里的流星真的很美,却是无声的泪流,最美的
不过是泯灭的瞬间,谁能懂这消亡的美景。
可惜无酒,我也是醉了。
十点才到家,爷爷看上去怒容满面,因为这几天给我安排了很多功课,若不是看我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可让我出去的,小小的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丝毫不见老人家应有的和蔼慈祥,语气不善“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想修炼到半夜啊!”
“我也想修炼到半夜啊,可是不行了,已经到点了。”我无奈道,不过为了老爷子开心我接着说道:“所以就洗洗睡吧”说完打了个哈欠装吧离开。
“那里走,你小子心情倒是不错,说说今天去哪了,否则爷俩通宵”老爷子没好气的看着我,一幅没有交代不许走的样子。
“没什么,一不小心修炼出了内力,所以耽搁”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什么修出内力了”老爷子难以置信的神色,一个阔步直接抓住我的手,稍稍紧握一股暖流游走至全身,我则不由自主的将全身内力迎接上去,“还能反抗”老爷子身躯有些颤抖,脸上的笑容如一朵残破的菊花在那里绽放。
“好小子,爷爷苦等二十年终于有气了”我一看老爷子已经在擦拭眼角了,晶莹的泪花如孩童般奔涌出来。“祖上的列祖列宗,我陈家后继有人了,呜呜...”我眼一白什么跟什么啊!
足有十来分钟,老爷子终于不再走火入魔了,只是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掌依旧不肯放下,我明白他的心,或许这一刻他才安下心吧!
“子凡已经有了内力,以后就是江湖中人了,遇事切勿冲动,一切当以大局为重,爷爷年老终要逝去,但我们陈家万万不能再我的手中没落。”老爷子语气颇为沉重,我听出了这是他多年的心声,暗暗庆幸此番机遇,不然老爷子可能遗憾一生吧!“这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啊”我想着。
“还有对待普通人不要随意出手,这也是入江湖必须遵守的规则”
我有些疑惑,也不至于吧。见我不以为意老爷子加重语气“法制社会里头藏的水有多深,不想死就去试试吧”
“恩,低调才是我的风格”我义正言辞的说道,俨然一派高手风范。
“还记得你上小学的时候,仗着自己几分实力,经常欺负同学,结果有一次那同学喊他高中哥哥来,那顿揍可真惨啊!爷爷都快认不出你了。”老爷子打击着,仿佛又回到了之前。
虽然这件事是我一直低调我原因,但被当面戳穿,我还是不能忍的“如今老夫实力大增,那些屑小之辈还不手到擎来”
“天下之大,高手如云者比比皆是,以等阶之分,你不过最低等一阶中期,还是低调为好。以后的矛盾可不是认不认得你那么简单了”
我身心一紧问道:“我才最低等阶,怎么划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