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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怪客

空地甚为狭小,那些毒虫毒物越聚越多,顷刻间便堵了个水泄不通,毒蛇、蜘蛛、蜈蚣……红黑斑斓,数也数不清楚,像永远都没完似的。前面的还未安定,后面的又接踵涌来,乱糟糟地叠在前者身体之上。幸好它们始终未向二人进攻。仅一会功夫,渔网四周就堆了两三尺高,压在底下的毒虫自然要往高处攀。厮杀顿起。体型大的袭击体型小的,毒性强的袭击毒性弱的,有钳的用钳,有螯的用螯……一时间残肢污血四溅,爬搔啮咬之声响作一团,场面极其惨烈。

毒娘子喝道:“血蝠魔君,我再问一次,那物你到底交是不交?”沈鹏飞见她眼中怒火大炽,知已是最后通牒,若血蝠魔君再不答应,她便要狠下杀手取二人性命,忙道:“你老问老问的,他不肯交,问也没用!还不如解开网子,自己上来搜一搜呢。”毒娘子冷笑道:“用不着,我偏要他献出来不可。”衣袖一拂,朝二人掷了一颗白色弹丸。

那白丸飞到一半,砰的一声,临空蓬炸开来,撒了沈鹏飞满头满脸的碎末。血蝠魔君侧着身子,肩上也沾了大片,他疑是毒药,惊道:“你在我身上撒了什么?”毒娘子不语,伸手捏起嘴唇,吹了一声口哨。只见毒虫堆里一阵翻动,刹时间,游出两条金色的小蛇,约莫一寸来长,摇头摆尾,吐着墨绿色的蛇信,向那渔网爬去。二蛇光滑无鳞,背上各长着一个褐色肉瘤,眼珠镶在肉瘤上端,像是两个小水泡,鼓鼓囊囊。

毒娘子手抚面颊,露出一种闲适的表情,说道:“这蛇名作‘嗜髓’,生于大江湖泊之内,并无毒性。但它们一旦钻进人畜身体,吸食到了骨髓,便会产下许多小虫子,附依在人畜的脑壳、肠子里,以脑浆肠液为食,直至将它们掏吃干净,才会顺着口鼻钻出来。”顿了顿,续道:“只不过‘噬髓’嗅觉极差,若没药物指引,怕是找不到猎物。好在我带了龙涎粉来,刚才已在你们身上撒了一些。”沈鹏飞脸色发紫,他心中实未料到,这毒娘子如此凶险,竟比血蝠魔君还要凶上几分,暗想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再看血蝠魔君时,见他脸上惊恐之色更甚。

那两条小蛇在泥地迂回前行,像是两条刚出土的蚯蚓,爬一阵便翻滚几下,行动极为迟缓,可终究在向两人靠近。地方并不大,距离越缩越短,初开始还有一丈,渐渐的变成了六尺,五尺,四尺……周围的毒虫厮杀正酣,咬着,蛰着,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折断了四肢,失却了尾巴,直到身首异处,没了性命才自消停。它们这般争斗,无非为了争得一席之地,可却没有一只敢越雷池半步。

太阳已坠到西头,晚霞似火,映得漫山遍野都是霞晕,那两条小蛇仿佛也变了色,时而发黑,时而变绿,时而泛紫,颜色千变万化,瑰丽无比。沈鹏飞动也不敢动,额上开始冒汗,脸色越来越差。血蝠魔君的血蝙蝠虽然厉害,终不过是真气所化,若没法诀催动,于身体并无损伤,而这两条‘噬髓’小蛇,简直就如催命鬼似的,明明早晚都要过来,可偏又爬一阵歇一阵,仿佛在他临死之前,还要将他好好折磨一番。

就在这时,突听焦三魁怪叫道:“夫人,快……快看!”声音发颤,显然见了什么怪异的物事。毒娘子心下生疑,刚欲开口询问,猛听得远处嘶吼大起,声音如同钟鸣一般,震得耳中嗡嗡作响。吃了一惊,急忙掠上大石,见前方是片松林,林口立着一只黑黝黝的尖嘴怪物,高及树顶,正伸长脖子朝这边张望。焦三魁面露疑色,眼睛一瞬不瞬,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毒娘子皱了皱眉,没好气道:“你问我,我又待问谁去?”

那怪物张望了片刻,忽然迈开双腿,从前面奔了过来,它来得好快,只一眨眼便到了湖岸对面。但见它形如鬣蜥,身有两爪两足,长着一副山羊犄角,浑身覆着黑闪闪的鳞片,峥嵘突兀,拖着一条带刺的尾巴——那尾巴足有一丈来长,在草丛中甩来甩去。(编者按:确切的说,这东西应该像恐龙,只是古人不知道有恐龙这玩意罢了)焦三魁神色慌张,忙问:“夫人,要宰了它么?”毒娘子见那蜥怪大张着嘴巴,口中满是白森森的牙齿,形貌狰狞,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道:“先看看再说,说不定它只是来喝水的。”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之际,那蜥怪扑通一声,纵进了小湖,昂着头颈,向这边游了过来,行动速度极快。只见它巨腿在水中踢腾,白浪翻飞,响若雷鸣,尾巴在水中狂摆,扫出数个巨大漩涡,卷着它身子汹涌起伏,气势之凶悍,比起蛟龙也不逊色半分。毒娘子断喝道:“它向这边来了,快,快截住它!”焦三魁哎呀一声,手足无措,急道:“不好,困龙网还在那贼子身上!”话声甫定,突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贼子?哪个贼子?”听方位,竟是源自那蜥怪之口。

夫妇二人相顾骇然。焦三魁握紧了叉子,喝道:“是谁?快滚出来!”那蜥怪张了张嘴,似在大笑,整个山间都是它的声音:“哈……哈……哈,想知道我是谁,叫几声兽神爷爷便行了,何需就地打滚呢?用不着,用不着!”说到最后,话声胜似炸雷,撼得地动山摇。那蜥怪笑罢,又道:“不肯叫么?罢了,罢了,反正总要见面的,见了面再叫也不迟。”

毒娘子抽出短笛,朗声道:“尊驾是人是妖?若是人便请现身,不然,可别怪我夫妇二人辣手无情,将你当兽妖一般对待了。”那蜥怪仰天咆哮,竖起了胸前的小爪,对着水面剧烈拍打,尖声道:“好大的口气,你们算什么东西,要我现身,我便现身么?”嗷的一声,陡然蹿向空中,展开翅膀飞了起来。那翅膀不过一丈来长,托着它硕大的身躯,丝毫不显吃力,不消几个起落,便纵到了这边空地,但见它巨足疾踩,砰砰砰一阵暴响过后,地上多了不少的毒物尸体。

沈鹏飞与血蝠魔君见它身形庞大粗壮,竟是如此灵活,将毒物当成了小毛虫,轻而易举便踩成肉泥,不由得又惊又骇。此时那蜥怪仅在三尺之外,他们不光能数清它嘴里有几颗獠牙,就连它鼻孔里的热气也能感觉得到。如若那蜥怪狂性大发,意欲伤人,二人哪有能力抵抗?

毒娘子心下大恸,自己千辛万苦诱来的毒虫,被它踏得死伤大半,余下不多的小蜘蛛,小蝎子,虽得以在它爪缝间偷偷活了下来,却也纷纷开始逃窜,一钻进草丛便没了影子。焦三魁最恨别人轻视自己,那蜥怪说他不是东西,心中怒极,暂时也忘了害怕,大叫道:“他妈的,管你是人是妖,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宰了你这怪模怪样的东西,剁个稀巴烂拿回去喂龙!”伸手一挥,猎龙叉华光万丈,瞬间涨大了几倍,咻的一声,向那蜥怪脑袋飞了过去。

忽听血蝠魔君啊的一声大叫,面如土色,原来那‘噬髓’小蛇已钻进渔网,爬上了他的足踝。那蜥怪闻得叫声,侧过头来,眼珠转了几转,随即回过头去,陡然张开大嘴,呼出一股气流,迎上了疾飞而来的猎龙叉。众人只觉得热浪拂面,恍如置身火炉,接着便见一道烈焰从它口中喷射出来,抵住了猎龙叉的来势,轰的一声,猎龙叉被烈焰所迫,半空连转了几个旋,陡然倒飞回去。

焦三魁被打个措手不及,连忙飞身去接,可刚一触到叉柄,手上、袖上便嗤嗤作响,冒起了青烟。他怪叫了一声,猛撒手甩开,将猎龙叉掷进了小湖。那蜥怪击退焦三魁,口中烈焰兀自未绝,急扭身躯,又将火势对准了地面。地面本是些毒蛇、毒蝎之类的残骸,堆得甚多,被火焰一炙,劈啪作响,腾起了黑烟,焦臭气味弥漫开来,熏得人直掉眼泪。

不一会,就将毒虫烧得一干二净,地面只剩一层灰渣,风一吹动,飘得到处都是。那蜥怪烧罢毒虫,转头看向渔网,忽然笑道:“难怪我怎么都找不着,原来你们一直躲在这里。”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趴到了地上,对着天空深深吸气,待肚腹涨地鼓鼓的,蓦地打了个响鼻,但见响鼻声过,一团物事从它口中飞了出来。

那物飞出一丈左右,陡然向上飘起,凌空连翻几个筋斗,迅速落到了蜥怪脑袋之上。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个麻脸侏儒。那侏儒眼珠大如核桃,精赤着双脚,穿一件大袍子。但见那袍子肩窄领大,颜色繁多,胸腹部分是黑的,左右袖各为白、紫二色,白袖上缀着一双血红的翅膀,样式奇特,似乎并非一般飞禽所有;而紫袖上则缀着一弯金色的月牙儿。

毒娘子心下狐疑,不由朝他多看了几眼,忽而发现这侏儒前额光滑,只在脑后留了半圈浓黑的鬈发,因道:“尊驾是谁?看你打扮,不像中土人士!”那侏儒翻了翻眼珠,笑道:“我是不是中土的,关你什么事?”一拍那蜥怪脑袋,道:“去吧,别理他们!”那蜥怪闻言,碧幽幽的眼珠里露出一丝喜色,人立起来,伸出利爪,抓向了渔网。

沈鹏飞与血蝠魔君大惊,同时叫道:“不要!”但见蜥怪将渔网钩了起来,两爪各捉一边,嘶剌一声,竟将渔网从中撕成了两片,吐出舌头,卷下二人身上的‘噬髓’小蛇,径自吞下肚子。

焦三魁见它撕了自己的法宝,又惊又怒,叫道:“你……你这该死的畜生!”眼前一闪,见陡然飞来一条人影,连忙挥掌格打,噗的一声,将那人掸了开来。他这一掌意在避敌,因此力道只用了三成,若是全力以付,金石怕是都能击得烂。那人中了掌,一头栽进草丛,仰天连喷了几口鲜血,面如白纸,却是沈鹏飞!

原来血蝠魔君见蜥怪来袭,以为性命难以保住,早已蓄足了势头,预备殊死一搏。就在蜥怪撕开渔网的一刹那,他陡然将沈鹏飞掷了出去,只盼能拖它一时半刻,好让自己脱身。然而那蜥怪旨在捕捉小蛇,无意伤害他们,见有人撞飞过来,低着脑袋一让,终是让焦三魁接了个正招。

沈鹏飞吃了一掌,浑身像是散了架子,剧痛无比,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像隔着一层纱幔,惟见几条人影晃来晃去。他揉了揉眼,模糊之感更甚,似乎人影愈加多了,耳中听得呼喝纷作:“快,拦住他!”“哈哈,你能奈我何?”“不好,那厮跑了!”声音初始还字字可闻,到了最后却变得瓮声瓮气起来,连源自何人之口都辨不出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转过来,只觉得身下又冷又硬,似乎是块石板。睁眼四顾,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一阵时断时续的滴水声在响,嗒,嗒,嗒,像是滴在了身体里,就连血液都泛着寒气。

他心下茫然,急欲站起身子,手臂刚一挪动,便听得呛啷、呛啷两记金属碰撞之声,伸手一摸,浑身顿时凉了半截,原来手腕、足踝都被套上了铁链,共有两条,都如儿臂一般粗细。左手连着右足,右手连着左足,两条铁链交叉而过,在石板上穿了四个孔洞,手一往回拉,脚便跟着同时后缩,却又穿不过那个孔去。他若想立起身子,除非将石板背负起来,否则只有这般直挺挺地躺着,连翻身也是不可能。

沈鹏飞惊怒交集,大叫道:“喂,谁在这儿?这是什么地方?快放了我!”声音悠悠送了出去,极为清晰,仿佛是在山洞,空荡荡的,不一会又一遍遍传了回来:“快放了我,放了我……”他一连喊了好几次,回声不绝,始终没人答应。

这究竟在哪儿?难道自己已死,进入鬼界了么?他不禁有些害怕,握了握手指,指节尚能弯曲,并未僵化,显然人还活着。稍稍放下心来,暗自思量:“晕过去之前,焦三魁一行人正在大斗,定是他们其中一方胜了,掳了我来到这里,可胜的又是哪一方?”想到侏儒的那只怪物,不由浑身一震,急忙竖起了耳朵,眼珠瞪地大大的,在黑暗中来回扫视。

结果当然一无所获。他又想:“既然有人刻意囚住我,那么大声叫嚷便没用了,需靠自己将铁链绷断才行。”然而只一凝神,便觉胸口似压着大石一般,根本透不过气来。焦三魁那一掌确实厉害,若再重上几分,怕是当场就能要了性命,好在现在只伤了肺腑,捱个十天半月兴许也能痊愈。黑暗中不能视物,他便腾出一只手掌,在身旁一寸寸摸索,想找些石块之类,用以砸开铁链。可过了半天,什么也未寻到,只觉得自己处在一张石床之上,周围全是奇形怪状的岩石,高出了石床许多,触手冰凉滑腻,应该是些石笋。

他随手抓住一棵,用力掰折起来。石笋又硬又滑,兼之他伤势还未复原,气力有限的很,到了最后,手腕几乎快要断了,石笋仍纹丝不动。掰了一次又一次,身体终于无力承受,开始有血从指缝间流出,顺着掌心直往下淌。沈鹏飞毫不理会,只发了疯似的,大声叫嚷:“快来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到了此刻,他已顾不得别的了,边喊话,边不住地敲打铁链,好让别人尽快得悉。

铁链的撞击声不绝,响彻黑暗中每个角落,呛啷、呛啷……像是敲在了心上,沉甸甸的,分外凄凉。他用尽了力气,再也无法挣扎,嗓子叫得哑了,直似火燎一般疼,到了最后,声音渐渐削弱,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他心头一急,再次晕厥。

醒转之时,周围依旧暗无天日,寂静得吓人,连呼吸之声都能听见。他又是绝望,又是惊惶,想到若不挣脱束缚,一个人孤立无援,定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这还算好的。若是谁也不管不问,更不送饭菜,自己还能活上多久?他越想越是害怕,声嘶力竭地大叫:“谁来救……救我?来人……我不想……死在这里!”喊完这一句,全身仿佛都给抽干了一样,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了。

他忽觉无限凄凉,自己原是避居在深谷之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却为了一时的好奇,私自溜了出来,以至被囚困于此,不得自由,只能默默地等死。此情此境,不禁后悔起来,孤单之余,又怀念起了山谷的好处:那里有成片的竹林,清澈的溪水,永远柔和的山风,以及师兄弟间无伤大雅的玩笑,不需勾心斗角,更不用拼斗厮杀。然而,此刻这一切仿佛成了记忆,并在一点一点从他脑中消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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