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丝咫一见风犀青肿的脸飞速地跑了过来。焦急地:“这是谁干的?”丝咫说着手就要抚摸上来。却被风犀抬起来的手挡了回去,风犀有些嬉皮地道:“哎,男女授受不亲!”
“我才不稀罕呢!哼!”丝咫生气地将手收回去。食指却又立刻指向风婴。“你是怎会回事,跟我出去还好好的,跟你就.......”
“哎哎!你说什么呢?不关我姐的事啊!她是我姐,还能不爱我,说是吧?姐!”风犀说着一只手已经附上风婴的肩。无比炫耀地晒给丝咫看。风婴看着风犀笑了笑。丝咫斜瞟了二人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她是你亲姐,你是她亲弟,岂是我这个外人能比的!”丝咫故意将“亲姐”,“亲弟”二字拖长,风犀的搭在风婴肩上的手触电一般颤了颤,虽是没有收回来心里却不是滋味,风婴平静的看了丝咫一眼。倒没有太多表情。丝咫更加生气地转回了房间。
风婴进屋,因为在这里不曾受伤,一下子竟找不到药箱。丝咫却在
这时抱着药箱进来了。丝咫将药箱放到桌子上,自顾忙活起来。她将裹好的棉签蘸好了药,对风犀喊到:“还不来擦药!”风犀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笑笑道:“我姐帮我就行了!”“你姐!你姐!就知道你姐,那天你姐死了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去死啊!”丝咫大声说道。风犀的脸却一下子变得黑暗如碳。丝咫也顿觉话有些过了,忙道:“我是说你姐雪缎还没有织好,你用脚趾头算算,离七月初七还有几天。”丝咫说着将棉签塞回了药瓶。
“风犀,先让丝咫帮你擦吧,姐先去忙了。”风婴说着已经出去,对于丝咫的话,自己除了当没有听见外还能怎样呢。而七月初七,的确只有半月时间。她必须抓紧每一分钟。风犀本想跟过去,泪却先滚了出来。有丝咫说的话的原因,更多的是觉得自己没能好好保护她,丝咫随时对风婴都如使唤仆人一般,而他却不能为她分担丝毫。等风婴只好了雪缎,他觉得是带她远走高飞,远离丝咫,远离一切。“来我帮你擦药吧!”丝咫说道。“不用!”风犀冷冷地说道。丝咫的泪被他的冷漠激出,愤怒也一道出来:“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我你能活到现在?忘恩负义!”“如果我活下来的代价是让姐姐当你的奴隶,那我宁愿死去!”风犀说道。“奴隶?谁是奴隶?是我,我丝咫才是她真正的奴隶,我有爷爷,我也有弟弟,我有家。可是我的职责却是每天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你去问问她,这里的一切是不是她所喜欢的,你再问问她每天吃的饭菜有没有是她最喜欢的?奴隶,到底谁是谁的奴隶?”丝咫气极,一口气说完,却发现风犀一脸的惊愕。“你是我姐的奴隶,这是
怎么回事?”风犀问道。丝咫这才慌了起来,那些是她不敢也不能说的。”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丝咫说着已经匆忙跑了出去。风犀却越想越狐疑,随即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