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医生家走出来,三个人都沉默了,对于新出现的情况,每个人都在心里做各种假想。
“苏医生6月28日的晚上是上网聊天了,可是在聊天记录里没有复国路419号的约会,前几天的也没有。我已经把他的记录拷下来了。”小米首先打破沉默,“他带了一把手术刀去复国路419号,是不是意味他要自杀呢?也许是他自己割下的生殖嚣。”
“也许是像丁护士长说的,他在梦游,而钟墙也像他自己所说的一样,因为一个恶作剧跑到复国路419号,然后撞见正在梦游的苏医生,梦游的人受不了任何刺激,所以苏医生心脏破裂而死。”卢大器说。
“那为什么会被割下生殖器。”陈剑飞饶有兴趣地问他。
“我想,可能是因为苏医生的手术刀是藏插在皮带里,受到惊吓后摔倒,刚好被手术刀割掉了生殖器。我们可以从裤子上被刀割的破洞看出来。”卢大器解释。
“听起来有一点道理,可是为什么苏医生死后被吊在树上?”小米问。
“也许钟墙没说实话,他也是梦游,所以在一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情况下把苏医生吊上树。”卢大器说。
小米哈哈大笑起来,“杰出的推理!以后什么离奇古怪的案子我们都能破了,反正破不了就是梦游的人干的!”
卢大器的脸挣红了,“那你有本事,你来推理推理呀。”
“卢大器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桩案子确实很奇怪,”陈剑飞沉思着说,“起码现在我们可以说,如果卢大器说的不符合实际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案子还有一个人,也就是第三者。”
“陈队,现场除了苏医生和钟墙的痕迹,什么也没留下。”卢大器说。
“这个神秘的第三者一定不简单,”陈剑飞说,“也许我们要面对一个不寻常的对手。”
“现在我们要上哪里。”小米说。
“找钟墙。”陈剑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