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明靓又惊又喜,一把抱住母亲,搂得紧紧的,仿佛一放手,母亲就会消失一样,她的声音都哽咽了。
“这孩子,才几天没见妈,就成这样了。也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杜美娟一边爱怜地拍着爱女的头,一边上下看着钟墙。这孩子长得不错,女儿还真有眼光,她的眼睛透出和善和亲切。在她这个年龄段中,杜美娟是个漂亮的女人,她和明亮长得一点也不像,明靓是一双很大的单眼皮的眼睛,杜美娟的眼皮是双的,眼皮很薄,形状很完美,她有一张很端正的瓜子脸,因为保养得好,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皱,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像四十不到。
“他叫钟墙,妈,我们先不说别的,我带钟墙回来,只是想弄清一件事,这像件事情非常重要。”明靓关上门,把母亲往客厅拉。
“就是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手术的事?”杜美娟问。
“对,妈,你动过这么多手术,怎么这一个手术记得这么清楚,我记得何医生对我说过,他曾经和你在G市一起动过一个手术。妈,到底是什么手术这么特别!”明靓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
“先给客人倒杯水吧。”杜美娟转身要走。
“妈,这事情太重要了。”明靓拉住母亲,“你坐下,快说,这是什么手术?”
钟墙也紧张地看着杜美娟。
“这确实是一个特别的手术。”杜美娟陷入回忆中。“那是1985年6月23日,之所以我对日期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你那天刚好两岁半,我决定让你入托,就在那天早上把你送到托儿所后,我到了医院不久,就接到了这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