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小米低声说。
两条黑影一闪而过,隐入不远处的一丛花木中,
“不,不是我们要等的人,”陈剑飞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黑影的其中一个人是钟墙,他又来瞎凑热闹了,也不怕把命送了。”
“你怎么知道是钟墙。”卢大器问。
“第一,他跟这个案件的关系很大;第二,只有他知道今晚上这里会死人;第三,最重要的,是我看出了他的身影。”陈剑飞简短地回答。
“陈队好眼力!”小米赞道,“这么黑的夜晚也能判断出那是钟墙。”
“他来添什么乱。”卢大器嘀咕了一句。
陈剑飞看了看表,十一点五十五分。与此同时,小米和卢大器也看了看表,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了,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沉甸甸地直朝头顶上压下来。
“来了!”明靓在钟墙的耳边悄悄地说。
只见落花湖波光暗闪,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的剪影从湖畔出现,他站住,看看亭子,犹豫了一下,便顺着台阶拾级而上,很快就走上亭子,在一个长形石凳前站住,面对落花湖,从背后看去,就像一片白纸剪的人,飘飘荡荡的,深更半夜里,还真瘆人得紧。
“怎么才一个人?”明靓悄悄问。
“别忘了,凶手是一个恶灵。”钟墙说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我们应该怎么办?”明靓不禁向钟墙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