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靓看着他,“钟墙,你是不是经常遇到什么怪事?”
“是的,明靓,你必须告诉我,你今天遇到什么了。”钟墙坚定地看着她。
“是的,我在卫生间的镜子上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酷似你的女人,然后我的脖子被一双据惨白惨白的手扼住,差点就死了。”明靓说,“钟墙,是不是你也见过她,那个女人,头发很长。”
“你是怎么逃脱的?”钟墙大声问。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是用这块布往后抽了一下,就被松开了。”明靓发现自己居然还拿着那块布。
“布?”钟墙接过来,“对,这就是我在K市松柏路79号房里拿出来的布,我用来包日记的,谢天谢地,它还在,而且还救了你一命。”钟墙掏出另一块布,这是他刚刚从复国路419号拿出来的,两块一对,很显然是在同一块布料上剪下来的。
“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明靓惊奇地问。
“你别急,我会把这些事从头到尾全问说给你听的,现在,你已经卷进来了。”钟墙的双手按在明靓的肩膀上,“对不起,是我把你卷进这么恐怖的事情中的。”
“好吧,现在开始,你对我说吧,也许我能帮你,说不定老天就是派我来帮你走出恶梦的。”明靓说出恶梦两个字,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奇怪的对不起对她说的话,不,应该是对钟墙说的话,“钟墙,刚才一个叫对不起的人说,只有一种办法能让你摆脱恶梦。”
“什么!他说什么了!”钟墙一听,立刻着急地问。
“他说,只有送你母亲回精神病院,才能摆脱这些恶梦。”明靓说。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钟墙深思了一会,摇摇头,“不,我不会送母亲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