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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团乱麻

早晨一到公司,就觉得不对劲儿,秘书通知开会。自从李福来查出病因病倒,沈曳一直代理水清的董事长。这么长时间了,却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她被最后一个通知开会。沈曳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十位懂事已经在座,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西装革履,沈曳的桃红色小西装很突兀,也很鲜艳,坐在正中间的位子。秘书准备了茶放好。

沈曳说:开会吧,抱歉我才接到开会通知。

左侧的姚谦说:这个事出有因,实在是事关重大,请代理董事长不要怪罪。

姚谦在公司里地位很高,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除李福来之外,他的资格最老。当初李福来的水清制衣越做越大,一直都是姚谦帮衬着他,后来,李福来成立了股份制,姚谦自然占到了多股权。

什么事?沈曳喝茶。她本不擅于经商,只是这几年李桀然一味叛逃,追求艺术,享受心灵自由,李福来有意培养沈曳插手公司的事,儿子媳妇都是一样的。这几年,沈曳也算是尽心尽力,虽然没有大的功劳,却也没有大的失误,公司的每条商业链都正常运行着,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能守住也是极其不容易了。

姚谦说: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终端店面发生了一起纠纷,一个经过培训的店员,出手打伤了顾客……

沈曳说:这件事情我知道,后来凌九霄已经查清楚,那个顾客和店员有些私仇,这名店员已经辞退,给顾客的赔偿也已经到位了。她这样回答着,心里却打起了鼓,这些日子光顾了忙活李福来的后事和对秦露露的起诉,都忘记问凌九霄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了。听说那顾客执意要起诉店面,这就想不通了,不过是一起小纠纷,怎么就惊动了董事会的这些人呢,还专门开会研究。

姚谦说:没那么简单,现在顾客还住在医院里,并且委托律师起诉了我们整个水清制衣,说我们不但盗取人家的设计方案,还暴力袭击顾客,在媒体上大肆渲染,给水清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好几个终端店面都出现了滞销。

沈曳说:等等,盗取设计方案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今天的重点。姚谦说,同时其余几位董事也都配合点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顾客说:这衣服我在林翔公司见过怎么你们也会卖。店员说:这款式我们独家,是我们的设计师设计的。怎么会在林翔见过。以为这顾客是来捣乱的,所以,言语激烈,最后竟然大打出手。现在可以肯定,那名女顾客其实是故意制造这么一个事端,引出水清制衣和林翔同款的事情,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的目的是将这么一个小纠纷无限放大,诉诸法律,吸引媒体,赔偿和道歉都是其次,真正的目的是顺势带出盗取设计图这丑闻。

沈曳吃了一惊。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虽然林翔制衣一直是水清的死对头,两家却没有任何来往。而且前段时间那批衣服的设计图,是在十分保密又迅速的情况下进行裁制的,沈曳一直看好这批衣服,风格一扫李福来掌势时候的保守,添加了许多流行元素,款式也大气,更国际化,大牌化,她有信心在公司树立自己的威信,以前李福来虽然病,却终究有权威,有他在,她的日子会好过许多,如今,李福来走了,年轻的沈曳怎样服众,已经有点力不从心。所以,急于竖立自己的威信和成绩,还有培养自己的人。

沈曳私下里和这名设计师关系很好,凭直觉,她不相信是设计师盗窃林翔的图纸,况且,设计图是整个公司保密工作做的最好的部门,林翔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偷?那么现在就只要一个解释:是林翔盗取了水清的设计图,至于这事是谁干的,还要仔细去查。

从会议室出来,沈曳觉得心里很乱,设计师是她换的,这场纠纷的处理是她让凌九霄去做的,而凌九霄,也是沈曳的自己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了。

现在林翔制衣已经着手起诉清水侵权,那批设计图已经申请专利,并且已经赶制了衣服上市,定价却比清水低一个档次。情况很糟糕。沈曳承诺,一个月内查清这件事,可是具体要怎么查,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凌九霄正好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摞卷宗。

沈曳站住:九霄,我问你,终端店那起纠纷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凌九霄忽然想起,她让他帮她起诉秦露露争夺李福来遗产那天,他匆匆浏览了一下,不过,因为心里惦记着遗产的事,他并没有认真分析,也没亲自去调查,就吩咐助理去做了,凌九霄来到公司,是为沈曳这个人,他最先做的,一定是和沈曳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事。不然他呆在自己的事务所就好了,经过了这几年的努力和打拼,凌九霄在这个城市还是有些许影响的,他的事务所也一直业务繁忙。如果李桀然不出事,给他一个理由和机会再次接近沈曳,那么,他也许就成长为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了。

沈曳关上办公室的门,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吼他:现在出事了,怎么办?

出什么事了?

她将会议记录摔给凌九霄,一个人跑到内室去了,里面有一张床。可以容她躺下来好好想想,问题出在哪儿。

姚谦说:一个月内查不到,设计师要辞退,凌九霄也要辞退。沈曳好不容易有两个自己人,这样一来,岂不是又成了光杆司令?

这样一想,又坐起来冲出去,按铃喊来设计师。

设计师很快出现在办公室,他是个瘦弱的男人,身材细长,眼睛也细长,看人看物喜欢眯着眼睛,他有一头卷发,很长,披在肩膀,头上用黄色黑点丝巾裹住前额和头顶,在脑后系了一个蝴蝶扣,这样的帽子倒也别致。

沈曳说:坐吧程小枫。

程晓枫说:董事长,我不坐了,是因为那件事吧。您信不信都好,我不屑于做这样龌龊的事,以我的能力,我也犯不上。这样一说,他已经很激动,满脸通红,手也比划着。林翔的设计部,让我抄我都看不上。

沈曳说:我不是不信你,让你来是想问问,你的设计图,到底都有谁见过,或者说,谁有可能拷贝。

程小枫回忆了一下:整个设计都是我自己完成的,助手看到的都不是成图,还有,我的电脑加密了,不会轻易丢失东西。再有,见过全图的就是董事会,说是要综合研究下,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你没在。

沈曳想了想,让程小枫先去了。她不在的那几天,应该是李福来的丧礼和追悼会。董事会在下厂之前对图纸把关也是正常事,一时半会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凌九霄已经翻完了记录,大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见程小枫走了,他才说:这件事已经成定局,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怎么把经济损失和名誉损失降低到最小。因为林翔已经抢先注册,申请专利,制衣这行,仿品层出不穷,很少有人想到去注册专利,他们能这样做,已经说明他们有问题。

减少损失,怎么减少?衣服已经赶制一大批,现在都堆在仓库里,卖也不能卖,单子也已经签出去了,你说怎么办?这是我接手做主后,做的第一件大事,怎么就成了这样的结果呢!

凌九霄很心疼,说:好好,我来想办法,怎样将这批衣服处理,你就别上火了,快中午,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下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先接了遥遥回家去吧,今天周末。

沈曳听从他的安排,出去吃了饭。公司所处是商务区,没有餐厅。凌九霄开车带着她,一直向南。如果把一个城市比作一个家,北城是这个城市的娱乐室,热闹繁华异彩流光,所有的灯红酒绿都在那,灿烂着。出去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物质丰饶的笑。那么南城,就是整个城市的书房,安宁静谧,大学校区集中,书店书吧咖啡馆都集中在这里,情侣们拉着手,互相拥抱着,享受安静,也享受浪漫。这里从来不吝啬浪漫,想当年李福来跟秦露露求婚,就是在这里。只有这里出入的人,才不会觉得用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装饰一个夜晚有什么不可以,不会觉得浪费一整天的时间坐在书吧的吊椅荡来荡去有什么不可以。这里出入的人,脸上挂着的也是满足,是精神世界绚烂显现出来的柔美。

凌九霄闲暇的时候就会倒这里来消磨一下午,后来他也常载着沈曳来。沈曳的气质不适合这里,她太灿烂了,走到哪里都是一派华贵,她注定是属于北城的繁华。但是她不反对凌九霄带她到这里来。在这个城市生活里这么多年,也期待着这熟悉的城市,带给她一丝不一样的感受。内心里,她期待着自己能融入南城,那样巨大的改变,也许,就会赢得李桀然的心呢。只要李桀然愿意改变,沈曳她,可以脱胎换骨。所以,她要替李桀然守护好公司,和遗产,当然,前提是李桀然终有一天会回头。如果他不回头,她也不怕,李桀然注定逃不掉,他将永远属于她沈曳一个人。

凌九霄没有征询沈曳的意见,直接把车开到了一个小院。从外面看,院墙已经很古老,青石上有暗绿的苔藓,墙上有厚重的爬山虎垂挂着,成了一道天然的绿色的墙。门楣上挂着一小块匾,写着几个字:老臣私房菜。那匾也有些年头了,黑底红字,被风雨和岁月侵蚀,陈年的味道扑面而来。

沈曳说:吃私房菜,麻烦了,换一家吧,我没胃口。

凌九霄已经停好了车:这家菜馆,不熟悉的客人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每天只接待十桌客人,是我提前订的,你不吃,岂不是浪费人家名额。

沈曳也没坚持。跟着凌九霄走进院子,有穿着碎花衣裙的小姑娘上前领着他们穿过横七竖八的小径和花圃,来到一个小空间。也不是什么房间,而是被四周的藤植包围起来,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本色木桌椅,只是椅子上搭了软垫,凉风徐来,几朵小花在叶叶间浮动,阳光居然也透不进来。

沈曳表扬说:你还别说,去惯了那些金碧辉煌的所在,这里还真是雅致。

凌九霄给她倒茶,茶香扑鼻,很符合她的口味。一边说:那些酒店要的就是奢华,恨不得用金子装饰才显的上档次,跟这里是两个概念。

空气里有青草的香气,沈曳一时间心旷神怡。忘记了上午的董事会,忘记了设计图被盗的烦恼。

很快开始上菜,服务员端着盘子,盘子上面罩了纱罩,大概是怕在露天里行走,飞虫蝴蝶落进去,分花拂叶就过来了。

沈曳说:这地方,可以唱出《牡丹亭》了,整的跟官宦人家的后花园似的。

凌九霄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就像我对你。

沈曳用筷子去敲他的头。

菜来了,第一道是菊花豆腐,雪白加上金黄,赏心悦目;第二道滑溜百菌,各种蘑菇兼容于一方玫瑰盘,儒软滑爽;还有一道是清蒸鱼,点缀不是芫荽和葱丝,却是竹叶,用心精巧,却又鲜香扑鼻,竹叶的香气包纳了鱼的腥甜,鱼的腥甜又吸纳了竹的清爽,最后的荷叶汤也鲜。

沈曳一边喝汤,一边说:这又到了《大观园》吧,荷叶汤都上来了。

凌九霄说:你是那倾国倾城的貌,我便是多愁多病身。

沈曳笑了:凌九霄你就贫吧,我想呢,这个地方冬天就关门了吧,等这些叶子都落了,花也都谢了,头顶就是光秃秃的天,雪花一下子就落进碗里了,谁还来吃饭。

凌九霄评价说:真会煞风景。冬天有冬天的吃法,看见后面那一栋小房子吗?就在那里吃,冬天有冬天的情趣。

那你冬天再带我来吃。

你还真馋,很贵的。

带不带?

带。

听说这个菜馆的主人祖上是给皇宫里做饭的,所以才叫老臣菜馆,绝对色香味俱佳。

那还老臣,老奴才吧。

小声点儿。

沈曳离开的时候,被垂挂下来的紫藤叶子勾住了头发,凌九霄拂开叶子,帮她摘头发,厚厚的紫藤叶缝间,远远可以看见另一桌客人。沈曳的位置可以看见一个背影,那扇形背影,宽肩膀,让她想起一个人——李桀然!

怎么会呢。沈曳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子,心里忽然一慌。这么多年了,梦里梦外,眼前心里,李桀然他,一直在未曾离开。

她哪里知道,在那么长的日子里,这隔着紫藤花架的远远一望,是她跟李桀然最后的一次见面,再相见,他已经不是李桀然。

下午公司里没有什么事,沈曳让凌九霄留下来好好查查设计图的事,自己开车去接遥遥回家。老齐和佟姐都在厨房里忙碌,却不见楚岫。

遥遥找了一圈,没见到岫子姐姐,很失落,一个人去院子里看蚂蚁。

沈曳心里小小不快了一下,楚岫拿自己当什么人了,她对她宽容,不等于她可以不守本分,居然到现在还没回来。问老齐和佟姐,都说不知道,他们出去的时候小楚还没起床,回来她就没在家了,大门都上了锁。

老齐一直在咳嗽,这些日子他身体一直不好。沈曳说:改天我忙完,带你去医院彻底查一下,晚饭就让佟姐做吧。老齐已经感激涕零,好像沈曳已经带他去医院检查了。

一直到晚饭,楚岫也没有回来。沈曳打了她手机,却是关机状态,她有些气恼,又有些担心,有几次拨了秦露露的电话,想问问楚岫有没有去找她,却没等接通就挂断。秦露露也很可怜,自从李福来去世,她将她告上法庭,秦露露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整个人都是灰色的。对比之前的意气风发,现在的秦露露,让沈曳也有些不忍,可是不忍又能如何,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无论有什么样的情绪,沈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跟秦露露对话,最后,她放弃了向秦露露询问。楚岫那么大的人了,随她吧,也许她是被刘大力给找到也说不定呢。反正刘大力那么爱她,也不会有伤害。

遥遥一直不开心,在楚岫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又恹恹的出来了。以往,这是楚岫陪他玩游戏,给他讲故事的时间,小屋里总是传出一大一小的笑声。遥遥在沈曳的腿上依了一会儿,打算上楼去睡觉了,沈曳发现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

儿子,这是什么呀?

遥遥摇头。

哪里来的?

岫子姐姐枕头上。

沈曳心里一动,一把夺过看,是楚岫的字迹,几行字:沈曳姐姐,感谢这么长时间你对我的照顾,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不是我想不辞而别,而是情非得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代我向遥遥说抱歉。

这是什么意思嘛?我待她哪里不好了。沈曳愤怒,将纸条随手一扔,纸条没有重量,轻飘飘飞起来,蝴蝶一样落在沙发缝里。遥遥不高兴,撅着屁股去捡。佟姐见她这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敢问,带着遥遥上楼去了。

沈曳气鼓鼓的回到房间,平常看楚岫,是个踏实稳定的女孩子,怎么做这么不靠谱的事呢,她到底是为什么突然离开。一定是为秦露露!可是她也不需要这样不辞而别呀,她沈曳的家里又不是监狱。沈曳自己生气感叹了一会儿,想楚岫还真是傻,秦露露现在一无所有了,她都自顾不暇。因为疲惫和累,后来竟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心情如此糟糕,李桀然是唯一的慰藉。照例到厨房端了夜宵,佟姐已经习惯给她准备丰盛的夜宵了。沈曳端了,回到房间,打开阳台门,轻轻走下去。站在暗室门口的时候,她平静了一下子。这些多事,如果李桀然在,他一定会帮他的,她决定放低身姿,好好求求他,毕竟自己的目的是爱他,不是囚禁他。

钥匙轻轻一转,“啪嗒”一声,锁开了,沈曳闪身进我。一边说:饿坏了吧,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你不要怪我。半响,她没有听到李桀然冷漠的声音,抬头巡视,发现小屋里的一切都整整齐齐,独独不见了李桀然。铁栏杆却齐齐斩断。满眼的宣纸,凌乱着扔在地上床上,那上面大都写着两个大字:平和。这是李桀然被关进这里来抗争无果,安静下来后,唯一愿意做的事。沈曳给他准备了许多的笔墨纸砚,他就整天在这里书写这两个大字。他只是用这两字劝说自己,和这样的处境讲和,沈曳还一度以为,李桀然他,会妥协,终有一天会和她讲和,和他们的爱情讲和。多么傻!

李桀然不见了,楚岫也消失了。她终于明白,楚岫为什么一连写了好几个对不起,她哪里是不辞而别,她是拐了她最爱的人啊!

楚岫!李桀然!他们怎么会一起消失,比起李桀然的逃跑,楚岫居然跟他在一起更让她心痛,沈曳感觉胸腔里一热,几乎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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