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一定要救我啊!只要你救我脱离了青牙帮,我小犊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为你做牛做马!”小犊子伤心的哭着用自己仅仅知道的点点词汇语无伦次的说道。小犊子本来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流浪的小乞丐,在破落的西凉城之中饱经饥寒。
没曾想过可以丰衣足食,不受饥寒的折磨;
没敢想过可以找回自己的亲人,不受流浪的寂寞;
没去想过可以超脱凡俗,不受他人的欺负。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可是却被盗匪当作奴役一般的对待、折磨,若不是他坚强的想要存活下去,恐怕当初小犊子在被青牙帮的那盗匪打了百皮鞭之后便已经气绝身亡了。然后,抛尸荒野,接着成那茹毛饮血的野兽的腹中之食。
近乎被奴役得麻木的小犊子忍受着恶习连篇的盗匪,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们,可是仍旧经常换得遍体鳞伤的伤势。小犊子没有那力量去反抗,只好一忍再忍。
终于,夏宥这个敢于直接叫板青牙帮的人凭空出现,小犊子自从听说了夏宥的事情之后原本近乎绝望的他急切的渴望夏宥哪天如同天神一般的出现在青牙帮,然后血洗了这一切的罪孽。夏宥简直就是小犊子心中隐隐燃起来的一盏希望之光,一个可以带自己脱离而今状况的救命稻草。
夏宥看着眼前泪水直流的小男孩,夏宥敏锐的目光发现小犊子的破烂的衣衫之下尽是新旧的伤痕,加之小犊子嘴中提到了青牙帮,隐隐之中夏宥已经猜到了六七分。
夏宥没有说什么,看着嚎啕大哭的小犊子,只是走了上前去一手按在了小犊子的脑袋之上。小犊子感受到了夏宥的善意,一番发泄之后的他已经停止了哭泣,抬起衣袖擦掉了脸上的眼泪。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的告诉大哥哥我,现在你放心,只要有我夏宥在,这青牙帮再也不能动你一根毫毛!”夏宥出言安慰道。
小犊子坚定的看着夏宥,心中默默的记住了夏宥的名字,眼中露出饱经苍桑的人一般的忧郁之色。接着,小犊子将自己的来历,怎样被抓进了青牙帮的贼窝等等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夏宥。
夏宥静静的听完了小犊子的叙述,心中翻涌起了滔天的怒火,为小犊子悲惨的遭遇而愤怒。但是表面之上依旧安安静静的看着小犊子,听着他慢慢的讲完了一切。
“从今以后你不再叫小犊子,不如就叫夏益坚怎样?”夏宥念叨着小犊子的名字却是太过难听,干脆为他取名叫做夏益坚。
小犊子,现在的夏益坚听到夏宥给自己取名,心中激动不已,问道:“夏宥大哥,那益坚是不是取自‘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里面的益坚?”
夏宥诧异的看着夏益坚,问道:“你怎么知道?”
“以前我在行乞的时候总是喜欢悄悄的混进茶馆里面听那些人讲评书。”夏益坚解释道。
“糟糕!我出来了这么久要是被发现了的话,青牙帮……不,不会的,我区区一介奴役之人即便失踪了在那蛇鼠狼窝一般的青牙帮里面也不会有人在意我。”夏益坚一下子站了起来,先是失措,然后坚定的望着天空说道。
“没事,以后你就与我留在这里,那青牙帮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夏宥语带寒意,自从听过夏益坚的悲惨遭遇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扫除整个青牙帮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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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里之外,信阳道宗。
信阳道宗乃是大夏王朝境内的一个小型道派宗门,虽说仅仅只是一个小型的道派宗门,门中却是有将近百余名筑基期实力的道修,而薛天煞正是其中之一。信阳道宗盘踞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上,一片巍峨雄伟的建筑遍及山顶。山顶之上一间屋子之内:
薛天煞乃是一名俊俏的年轻人,与薛青牙不同的是,薛青牙出身行伍之间,自带一股战场的戾气,而薛天煞却是如同一名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一般。当然,这是薛天煞给人的第一眼感。熟知薛天煞本性的人都会知道这是怎样一个飞扬跋扈、乖戾的人!
薛天煞一身道袍装扮,静静的盘坐在蒲团之上,看着一个下人传来的家信。片刻之后,一股火焰凭空的出现在了薛天煞的手中,将那一封信烧为了灰烬。黑色的纸灰轻飘飘的荡漾开来,消散在了风中。
“不过是一个区区凡境九重天境界的武者,父亲连这等小事都来打扰我!虽说是有个先天境界的武者保护,但是还不值得我出手。”薛天煞自语道。
“来人!”薛天煞叫道。片刻一个青衣小厮便进入薛天煞的房间之内,恭敬的出现在了薛天煞的面前。
“你下去给我找九名练气境界九重天和一名练气十重天的三代弟子到我这里来。”薛天煞对青衣小厮命令道。
“是!”
数刻钟之后,随着青衣小厮一共十名信阳道宗的三代弟子出现在了薛天煞的面前。
“弟子拜见天煞师叔!”众人齐声拜道。薛天煞乃是信阳道宗的二代弟子,这些不过练气期的三代弟子见面还得恭敬的叫上一身师叔,而薛天煞的道号便是天煞。
“嗯,青黎,你乃众人之间实力更胜一筹的师兄,此番我有一任务命你们十人去执行,可否愿意?”薛天煞淡淡的说道。
那个被称作青黎的弟子乃是一名练气十重天境界的道修,一身飞扬的道袍上纹镂着不少金银丝线,略显风骚。青黎见薛天煞这般和气的对自己说话,不禁受宠若惊,心中不禁算计道:“天煞师叔乃是筑基五重天实力的高手,自己若是讨得他的欢心,突破练气成就筑基岂不是垂手可得!”
青黎心下窃喜,当即回道:“青黎愿效犬马之劳!”
其余九名练气九重天的弟子亦是回道:“弟子愿效犬马之劳!”
PS:第三更,勉强两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