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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即将回国

农历新年的前一天,白阳推去所有的任务与应酬,准备好礼物只身开车前往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家,打算陪伴没有蓝天的白如霜母子过年。在路上白阳心神恍惚,数次差点刮到别的车,甚至还是闯了一次红灯,交警追上来的时候只好无奈的亮出自己的证件。

本来去陪自己女儿和外孙过年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是白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点害怕见到白如霜母子。之所以害怕和担心,是因为白阳不敢面对自己女儿对自己冷漠的眼神。是啊,怎么叫白如霜恨白阳呢?自从医院产房一别,蓝天这已经是离家的第二个新年了,这个家只剩下白如霜母子二人了,白阳每次来都是简单的抱起外孙说几句话放下东西就走。

白阳怎么也没有想到蓝天会被困在东京有家不能回,美山代夫这个老匹夫竟然因为丧女之痛对于东京的监控确丝毫没有放松,甚至变本加厉的监控起了东京的无线电通讯,国内已经好久没有收到东京的消息了,白**本不敢将实情告诉白如霜,害怕她下次连门都不让自己进。

停好车,白阳没有直接上去敲门,而是先无线电询问了自己派来暗中保护白如霜母子的国安局人员,得到一切正常的回复之后提着给自己外孙买的一大堆东西上楼。

“叮叮……”

“呀,光儿,是你给外公开的门啊,想不想外公啊?”白阳看见开门的是自己可爱的外孙蓝光,于是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将他抱在怀里。

“想,可是光儿更想爸爸!”蓝光用着充满稚气的童音说道!

这几个字就如针刺般心痛,白阳无言以对,只好安静的把蓝光放下来,给他打开自己带来的许多玩具。此时白如霜正在厨房准备饭菜,知道是自己父亲来了,因为蓝天的事情也懒得出来见他。白阳知道白如霜的脾气,也识趣的不去找不痛快,热脸贴冷屁股,就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地上玩玩具的蓝光,心中感慨万千。

蓝光今年快两岁了,却是表现出了超乎寻常小孩的能力,会说会跳,身体轻盈却很强壮,骨骼更是出奇的好,根本不像不到两岁小孩的身体,以后肯定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说不定比蓝天还要出色。

突发奇想的白阳站起来对正在玩自己带来的一个玩具球的蓝光说道:“来,光儿,外公教你功夫好不好啊。跟着外公学啊,来两脚平行,大腿尽量放平,这叫扎马步知道吗?”看见蓝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白阳被自己可爱的外孙逗得哈哈大笑。

然而看着蓝光轻松的做出自己教他的基本的扎马步动作之后白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白阳更是坚定了自己外孙以后在武学上会有所建树的,恐怕超过自己和蓝天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白阳刚准备继续教扎好马步的蓝光出拳的时候听到了自己女儿白如霜的一生怒吼:“光儿,过来!”

蓝光看见妈妈生气的表情之后用让人看着特舒服的表情看着白阳,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如霜旁边说:“妈妈,外公正在教我功夫呢!”

“以后不许学功夫,听到没?”白如霜第一次对着蓝光吼道。

蓝光看见第一次对自己发火的妈妈委屈的哭了起来,白阳在一旁看着心里特不是滋味,连忙过去把蓝光抱了起来说:“乖光儿,不哭啊,不学就不学啊,是外公不好啊,不关光儿的事情啊!”然后对着白如霜埋怨道:“有火对着我发,不要拿孩子出气,孩子才多大啊。”

“我哪敢对局长您发火啊,局长多大啊,您让人干啥咱就得干啥啊!”白如霜冷嘲热讽的说道,然后从白阳手中抢过蓝光之后搂在怀中,轻轻的吻吻他的额头,为他擦去泪花。

听完白如霜的讽刺,白阳额头冒汗,自己这两年来对自己在蓝光出世那天调走蓝天这件事情始终不依不饶,耿耿于怀。白阳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反正自己每次来都会被讽刺一两句,已经习惯了。

看见在那站着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的父亲,白如霜心里特别解气,但出气终归出气,白阳始终是疼她爱她的父亲,于是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开饭吧!”

白阳如释重负的马上跑去厨房端菜盛饭,看的白如霜抱着蓝光在旁边只想笑,为了不让白阳发现还是强忍住了。然后放下蓝光说:“光儿,去把你外公最喜欢喝的酒拿来。”

耳尖的白阳在厨房听到自己女儿说的话的时候感觉心里暖滋滋的,却同时伴随着一丝愧疚。

饭间,白阳用着祈求的语气对白如霜说:“霜儿,今年我和你们母子俩一起过年吧,行吗?”

听着自己父亲哀求的语气,白如霜顿时有种自己不孝的感觉,蓝天未归的第一个新年白如霜硬是让白阳吃了闭门羹,现在想起来蓝天是国家安全局的人,有责任和义务随时听从祖国的召唤,自己并不能怪自己的父亲。然而将蓝天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抽离的感觉让白如霜对白阳的恨也无法消退,之后心里矛盾的不做反对也不做赞成,只是低头吃饭。

看见自己女儿的表现之后,白阳就知道自己女儿的想法了,心中一乐,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忽然白阳的手机响起了加急信息的声音,连忙拿出来一看,然后马上无比激动的对白如霜说:“是天儿,天儿快回来了,咱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真的吗?爸,那蓝天什么时候回来?”听完白阳激动的话语,白如霜也不淡定了,急忙追着问。

白阳看看手机,然后抬头算了算,然后高兴的摸了摸蓝光的头说:“就在光儿两周岁生日的那天天儿能到家。”

听完白阳的话,白如霜留下了激动和高兴的泪水,紧紧的将蓝光搂在怀里,只要在静静的等待两个月蓝天就回来了,一家人就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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