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抬头望去,是昨天和伯恩在佣兵工会见到的老魔法师费兹捷勒。
“跟人打斗了吗,怎么伤成了这样。站着别动。”
费兹捷勒话音刚落,身体上便显示出乳白色的光晕,就像是昨天一开始治疗伯恩似的,那白光也在白起身上闪现了三下,最后在白起身上也丢了一个持续治愈的水系治疗魔法。
白起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的就亲自体验到被这种治疗魔法治疗的感觉。
现在白起的感觉非常的好,本来疼痛过的腹部现在已经不再疼了,自己的内脏也暖暖痒痒的,应该是费兹捷勒那个持续性水系魔法的作用。
看来这些治疗魔法的效果真的非常不错。
“多谢了,不自量力的管了点闲事,就别成这样了。”
白起对费兹捷勒苦笑道。
“呵呵,努力修行吧,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强者。”
“对了,昨天我听佣兵工会的人说起过,他们并没有在冒险者档案中发现你的记录,你现在还不是名冒险者吗。如果还不是,并且你还想变强的话,我劝你先成为一名冒险者。在实战中锻炼自己是最快的。”
本来费兹捷勒说完后刚要走,突然想起来昨天在佣兵工会听到的话,就对白起说了下。白起明显是一个自傲的人,一个自认为自己很强大的人。
但是,现在的他的信心和实力完全不成正比。
白起在听到费兹捷勒的话后,点点头笑了笑,将今天的事记于心底。
之后便按照自己的设想,来到了酒馆。
再次找到一个偏远的角落,点了点东西,拿出自己的《泛大陆编年史》,在等待的时候顺便看下,同时听下其他人的谈话。
然而,一个用斗篷遮住脸的人,默默的走到了白起的旁边,说道:“介意这里再做一个人吗?”
白起微微的抬了抬头,说道:“不介意。”
随着白起的话,那个人在白起对面坐了下来。当他坐下来的那一瞬间,白起在他的眼角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纹饰,两个眼角上都有,和这个大陆的货币一样,都是那种诡异的血绿色。
白起突然觉得这个纹饰有点熟悉,好像在那看过。
突然他看到了自己的手中的《泛大陆编年史》同样或者这样一个符号。
上面这样写道。
“从新纪元元年开始,以人类、兽人和强大魔兽为首的泛大陆联盟开始了和虫族几百年的拉锯战。”
“无边的战火在这个大陆的各个角落升起,处处都是战场。”
“于是,在这漫长的战争中,血液的异变开始出现。”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或许是生命的进化,也或许是圣洁的污染。总之,那些本来应该已经死掉的人类、兽人或者虫族,再次从战场上爬了起来,他们又复活了。”
“不管是人类或者是兽人,当他们在战场上,死掉又复活后,他们的两只眼角上都有着诡异的血绿色纹饰,可以用这个来区分他们和普通人。不知是不是因为血脉被污染的缘故,这样的人类无法再练习血怒技或者是魔法,而兽人也不可以再使用狂化技,更不用说是新升起的萨满技。”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血液不再是红色,而是改为了绿色。”
“试想下,全大陆的所有生灵对血液都有异常的重视,人类战士的战斗技能便是血怒技。所有便可以知道,这些重新爬起来的同伴会受到怎样的排挤。”
“他们从没有想到,当他们终于从尸海中爬出来后,自己的家人不在接受自己,无论是自己的父母、爱人还是孩子。他们都不在接受这个本来应该最亲近的人。”
“当他们从尸海中爬出来时,就注定了他们的特殊,注定了他们的孤单。”
“他们自称为亚基虫人。他们不再承认自己曾属于人类或者曾属于兽人。这个血脉在经过了几百年后,也慢慢的延续了下来。”
“但是,与亚基虫人不同的,当虫族再次从战场上走出来后,它们受到了与亚基虫人完全不一样的待遇。”
“虫族是种奇怪的生物,它们虽然数量繁多,种类也同样很多。但是它们就好像是没有自己的思维一样,它们的一切行动都听命于他们的刀锋女皇。但是,当随着战争的发展后,虫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当一队虫族在突进一块泛大陆联盟的领土后,虫族的刀锋女皇将再也无法向这些虫族下达命令。”
“可能是这个大陆也在排斥这些外来者,如果不是虫族真正意义上占领的地方,虫族刀锋女皇的精神力便无法传达。”
“所有虫族需要有自己指挥的统领。”
“恰巧,那些从战场走出来的虫族会有自己的思考,它们可以不需要刀锋女皇的命令,自己便可以很好的对虫族做出相应的指挥。”
“虽然,这些虫族的血液也受到了污染,它们从此开始流淌着红色的血液。”
“但是虫族明显不在乎这些,它们在虫族的同伴中,得到了至高无上的荣耀。”
“所以,在这之后的战斗中,泛大陆联盟的将军发现自己的对手中,开始出现那种非常聪慧的虫族,它们带领着其他的虫族,不断的向大陆生灵发动着冲击。”
“人们称这部分特殊的存在为虫族统领。”
白起从对面头蓬男身上一些细微的差别,他在和书中的其他介绍做了下对比。最后终于能够确定,他眼前的是名亚基虫人。
白起诧异的抬头朝着文章,问道:“亚基虫人?”
当那名男子在听到白起的话后,身体微微一颤,起身就要离开。
白起连忙说道:“不用离开,没关系,我不在乎。”
可能是大家的沉默或者排斥,使的亚基虫人们认识到,自己注定孤寂,自已也注定没有伙伴,没有朋友。
可是当他听到白起的一声“我不在乎”后,身体再次一震,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男子再次抬起头,看了看白起的眼神。他没在白起的眼中找到那些印在他心底深处的表情。
心感到诧异的他,再次在白起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