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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熙攘的紫的一条小街之上,一片喧闹,这是条小摊小店遍布的街道。这街道上有一男一女正在街道之上行进,男的长袖长袍的高领西式外披,深紫色的,外披下是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加上筒鞋,一头白色的长发飘舞着,还带着黑色的墨镜;少女的同样穿着淡蓝色外披,里面是淡紫色的衬衣,加上淡紫色裙子,再加上平板鞋,一样的带着黑色的墨镜。这一男一女就是散还有公主,公主用手挽着散,散正摆着一副怒容,公主却一脸笑意,看着这熟悉的每一个地方……
公主挽着散在这小街之上穿行,公主正游玩的兴起,散却忽的停住脚步,将公主的手挣开,公主回头愣愣的望着他。散气冲冲的说道:“你明明不想和我一起在这鬼地方逛,为什么还要这样作为!”公主听了这话却也平静,只是淡淡的道:“要是让你有时间,可就要去找他的麻烦了,我可不能让你随心所欲。”东转身子,继续愤然说道:“我总会去找那家伙的,你越是这样做,我越是要让他难堪,你来到这人世之后,就一直拖着我做这做那,你以为这会让我打消念头,恰恰相反,这只会适得其反!”公主走进散,又用手挽住他的手臂,望着散微笑着说:“你的心思我当然清楚的很,我更知道你有那些话是谎话,那些是实话,我可是很感激你愿用我的陪伴来换取他的安稳,所以呢?就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你也别去做多余的事了,我更是不会让你跑了。”散听了这话,摆出不好的脸色,坏声坏气的说道:“我不要你施舍的陪伴,我今天就要去找那家伙的麻烦,谁也拦不住了!”散边说边去挣开公主捆住他的手,公主却也并不挽留散的手臂,只是随他将手臂挣开。散作要离去的架势,公主却马上后退几步,微微弯腰着对散说道:“你当真要走!”散头也不回毅然说道:“那是当然!”公主又马上说道:“你走不如我走,我指不定会出什么意外,指不定你以后就看不到我了。”说着说着,公主就已闪入人群之中,散马上回头,发见公主正穿行在人群之间,散就急忙去追,,开始了场追逐游戏。
虽然是场追逐,公主却是十分喜悦的,一路左闪右突的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一路的笑。散在后面迈着沉稳的步子追赶,刚开始还带着些许义愤,一脸不悦,但没过多久,好似被公主的情绪感染了一样,竟也露出浅笑。公主越过了一个大婶,又越过一个大叔,再越过一对年轻男女,散也跟在后面也越过这些人,这没多长的街道马上就要到达尽头,尽头是一个“T”形的路口。公主又越过一些人到达了街道的尽头,这时她正万分愉悦,仿佛路的尽头并不是快乐的尽头,可是总有些意外会发生,公主不知怎的就突感胸口十分烦闷,闷得透不过气,令她停住了脚步,在原地上开始喘气。散看见公主停住脚步,一片欣喜,不忍欣欣的笑,可是马上就会笑不出来,正在这时一辆马车不禁迅急的驶向公主,散马上改变面容,急呼:“薇夜,小心!”公主听到呼喊,转头望向马车,发觉危险,公主想要逃离,可是胸口烦闷得使不上力,反而摔倒在地上,马车继续驶向公主,马上就要到达眼前,公主直直的望着马车,眼睛一眨不眨。车夫这时急忙想止住马车,可是却无能为力,疾驰的马车如发出的箭一样止不住,正在马车就要撞到公主的时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散只是一瞬,借着黑色的力猛然加速,迅疾的救了公主。散正将公主抱在怀里,带点埋怨的说道:“你怎么就不怕马车吗!还呆着一动不动!”公主望着散的脸,笑笑,说道:“只是一时回不过神来,没有什么。”散又带点埋怨的说:“你骗我干什么,你明明是身子不适使不上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公主又冲散笑笑,又说:“你以为我和你是一样的,我总会有生一下病的时候。”散板着脸,不发一语,公主继续说:“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小病,还是先放下我吧!”散却不理,望着公主,将她抱起,用心告诉公主自己想要抱着她,公主面对这要求只是低下头,脸上微微发红,可是她也不发一语,面对散的关切,她不想拒绝,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会去拒绝,做过些什么就是做过什么,有什么不敢诏示于人前的,躲躲闪闪的不像她……
话转到另一边,在一个监牢之内,东总算是到达了这里,他盘膝坐着靠在墙上,盘算着如何去找人,发愁的想着,因为这个监狱貌似与他所想的不同,正值发愁之际,他的邻居戏谑的仰头说道:“新人!何必一脸无奈,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东朝邻居望去,只见这人穿身囚服,一头糟蹋的头发,脸上有着很多伤痕,睡在靠近自己这边的床上。东面向糟蹋的邻居说道:“这是什么意思,这里还能有什么吗?”邻居“呵呵”的笑出了声,起身坐在床边上,笑着对东说:“你可知道这是怎样的地方?”东冷淡的回答道:“我知道这里是‘紫’最特别的一间监狱,西国并没有死罪,那些犯了重罪的人都被关在这里,而且这里是禁止探望的,进来这你就代表着要忍受孤寂,直到死为止!还是所地下监狱,环着中空的上大下小的锥形大井布置监狱,采光也是靠这大井,(看看四周)这样采光,在现在这样大白天下,还是有点昏暗。”邻居又呵呵的笑笑,又说:“下面才是真正的黑呢!你可知道这里分为十八层,越到下面代表所犯的罪越重。”东转过头,继续冷然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有十八层就真如地狱一般。”邻居这时站起身,走进隔住两边的柱子,在柱前脱下自己的上衣,竟是遍体鳞伤的,刀伤、烫伤、鞭伤……各种伤痕在邻居身上交错纵横,东望着这身体直发愣。邻居转过身,指着背上的一道伤痕说道:“这里虽不是地狱,可是也有着折磨人的方法,这是刚来这里时被刻上的痕迹,罪恶的痕迹,那天的情形至今还记忆犹新呢!”东下意识的移开目光,马上又回过头。邻居这时笑笑,继续说:“我们现在所在只是第五层而已,要忍受的刑罚只有五钟,每深一层,折磨你的刑法就会多一种,到了第十八层就是足足的十八种刑罚。”邻居这时停住话语,望着东发笑,东不发一语,低头沉思。邻居带着笑脸又说道:“虽然我们国家没有死刑,可是我们的性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只属于这个监牢,这里的任何一个看守都能随意致我们于死地,所有的人都低看着我们,认为我们的命不在是命了。”东这时抬起头,望着邻居满是伤痕的身体,淡淡的道:“这就是罪犯吗?可是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逗留,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邻居脸上的笑消失了,竟用有些气愤的语气说道:“你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你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在无尽的痛苦还有恐惧中沉沦!”东又淡淡的说:“我才不管这些,我的朋友,我有件事想问你。”邻居坐回床上,不再望东,冷冷的说:“我可没把你当做朋友,所以你要问我什么,我可不会老实回答,要是能帮到你我更不会告知你!”说完,邻居又笑笑,东也不怎么在意,也跟着笑笑,又淡淡说道:“假如你回答我这个问题,说不定反倒会让我陷入痛苦之中!”邻居冷冷哼一声,说道:“是吗!”东又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来这找人的,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能够找到?”邻居果断回答:“没可能!”东又笑笑,继续说道:“那么你如果告诉我那个人在哪儿,就是我知道那人在哪,却无法去哪儿找他,是不是比起让我不知道来得更加折磨人?”邻居低头深思一阵,东望着邻居,邻居抬起头说道:“那你倒说说你要找什么人?”东面目变得严肃的说道:“我要去找‘知事老人’,他是否位于这层监狱?”邻居听了这话,拍着大腿“哈哈哈”的狂笑一阵,然后说道:“你疯了吗?要来这找这人!你是永远无法见到这人的!我也不怕告诉你,那样的人是不可能在这层监狱的,而且绝对位于更深的地方,更深更黑暗的地方,你永远无法去到的地方!”东听着这话,只是不发一语的想着什么。一只黑色的蝴蝶此时突然显现在邻居眼前,邻居惊呼:“这里怎么会有黑蝴蝶!它是怎么飞进来的!”东转头望向黑色的蝴蝶,对邻居说道:“它可是一直都在那个地方的,看来这个监狱真的并不那么单纯。”东说着说着,黑色蝴蝶慢慢的颜色慢慢的变浅,直至无形,邻居望着黑蝴蝶消失的地方发呆。“你们在吵什么,想再吃鞭子吗?”忽的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没过多久,一个身穿狱卒装饰的男人走了过来,走到邻居的牢房前,又叫呼道:“是不是身子又痒了,想要吃几鞭子!”邻居听了这话,满脸堆笑的走向狱卒,微曲着腰低头说道:“我哪敢啊!是这新来的不懂规矩,在这胡乱喧哗!”说着望了东一眼,狱卒哼了一声,走向东的牢笼,东望着这狱卒向自己这边走进。狱卒停在离柱子很近的地方,抬起手指着东,正要准备说话,可是离他几米远的人,竟然已用无法理解的速度来到自己身边。对这意料不到的,狱卒马上想要逃离,可是这时才发现,这待宰的羔羊竟突然化作灰狼,利爪已将自己的手锁住,狱卒急忙叫呼:“你要做什么,难道不想活了!”东将狱卒的手往后一拽,让他的脸一下撞在柱子上,把柱子撞得狠狠的不住晃动,狱卒“啊”的一声惨叫,东笑笑,冷冷的道:“我只是有件事要拜托一下你,就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帮我这个忙!”东边说边把狱卒的手里面拉,把狱卒的脸卡在柱子间,脸被挤得变形,可想有多疼,狱卒忍着疼求饶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都行!”东笑笑,继续说:“那可得麻烦你了,把我移到上面去。”狱卒马上连声回答:“行!行!行!这事好办,请你就先放开我!”“好。”,东淡淡的回话,说着放开狱卒的手,狱卒一被放开就远离开动的牢笼,气愤的说道:“你想的太好了吧!你这下贱的罪人,你给我等着,待会要你好看!”说完狱卒马上急促的逃离,边走边不停呼着“要你好看”“给老子等着”,东望着远走的狱卒,只是用笑送他离开……
狱卒一走,东的邻居,趴在柱子上对着东呼道:“你真的是个疯子啊!在这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他们,你可要到大霉了!”东望了望邻居,又往自己先前坐的地方走去,边走边淡淡说道:“我不得罪他们,我怎么能够见到我想见的人。”“你真的疯了……”邻居又强调一句,东坐回原地,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