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世报,只懂爱至深处不自拔,她要的自由,他一辈子都不会给予,因为,他才是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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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昊然居然是那世界上十大最神秘的组织之一元灵社的总会长。
元灵社,澜卿初时对它只限一知半解,可以说,只是皮毛,现今能如此深切地了解,全赖于李小雨,记得半年前澜卿升职的庆功会上,在当事人李小雨酒醉的情况下,她的爪子搭上澜卿肩头,很豪气地发表宣言:“我李小雨!这辈子最崇拜的人有两个,第一就是组长!”她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澜卿肩膀,继续说:“第二个就是元灵社的会长!”这件事后,澜卿会时不时地听到关于这个组织的某些消息。
比如,“元灵社”大约于1380年由一位环游世界的华人创立于意大利。600多年后的今天,“元灵社”在世界各地的成员已经超过了600万。
再比如,“元灵社”是一个全球性的智囊团,其成员都是知识界精英以及政策制定者,比如XX国的前总统A和某物理学家B,1978年之后,成员们经常举行聚会,讨论被成员们称为“国际问题群”种种难题的解决办法。据其宗旨,该社团的目的是成为“不受政治、意识形态、经济等利益影响的变革的全球催化剂。”甚至有些人还认为该组织正在谋划推翻美国,并把全世界划分成10个“帝国”。那些对元灵社忧心忡忡的人相信:该社团有能力在全球范围内制造经济衰退。
最后就是“元灵社”行动诡秘,人们对其所知甚少,但许多学者认为该组织最终发展成了西西里黑手党。
综上所述,已经让澜卿由震惊变成了恐慌。她何德何能,遇上了这样一个组织,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初时的逃生希冀也瞬间变成永生绝望,远离姜昊然目标,只剩如今的六字真言,难于上青天也。澜卿趟在床上,回想白天姜昊然跟她说话时,那不可一世的笑容,一片心灰意冷。很快倦意来袭,便睡着了,梦中仿佛有人来过,不同于那个扰乱她多年的梦,梦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麝香,有人用手轻触她,亲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还有她的……脖子。她向来将别人对她的碰触视为肮脏透顶,但这个人的碰触与亲吻她都不反感,甚至有点欣喜,宛如一束明媚的阳光,给予她温暖,呼吸绵长,奇迹般的一夜无梦。
澜卿在阵阵清脆悦耳的鸟叫声中醒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总是对着屋顶发呆,这里没有那陈旧的水晶灯,听着鸟鸣声,对着天花板笑了。明花这几个月来,对她的生活习性变得了如指掌,她拿了今天澜卿要穿的衣服等候着。吃过早餐后,上了那辆代步的法拉利,她风中凌乱了,姜昊然用这样的车给她代步,她的虚荣心的确得到了满足,可这也太骚包了吧。早餐是她一个人吃的,记得刚来的时候,姜昊然每天都会陪她吃过早餐再出门,今天却影儿都没有,难道就连吃早餐的时间都没吗,然后又了然地想着,他这样的大人物想来也是很忙的,但她还是觉得落寞,这样的情绪让她讨厌,她是习惯了孤单的人,不需要落寞。
由于不同于以往上班的时间,车来到公司楼下时已经8点45有多,正直人肉堵塞的高峰期,而且很不巧,在那下车的一瞬间,被李小雨在内的公司一干人等非常眼尖地看到了,李小雨惊呼了一声,第一时间跑到她跟前打了个招呼,一边欢喜着她终于来上班,一边问着她病痊愈了没有,一边还在她那上班的代步工具旁细细打量,这个时间时间本来就人多车多,于是乎,一堵人墙导致的交通堵塞产生了。澜卿飞快地打发了保镖A去停车,向一干人等回了句“我们先回公司再说”,自己便快步走进大堂,直奔所在楼层。
进入公司领域,澜卿一鼓作气地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那一方只有她的天地,她不想回答太多关于她这几个月生活上的问题,她的事没必要向任何人交待,同时,她发誓一定要换掉那辆骚包的车!
伫立门外的两樽大神最大限度的发挥了他们的作用,那凶恶的眼神,脸上分外明朗的写着生人匆近四个大字,周围都被这黑社会般的强大气场所震慑,很自然的,没人敢无端接近她了。这方面,她非常庆幸姜昊然给她安插的这两个线眼。换上实验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弹指之间樯橹灰飞烟灭,时间飞快,澜卿做完本职工作之余,想着那九穗禾的解药要如何配制,她慵懒地扒在桌子上,把玩手中的圆珠笔,不时地转动几下,掉下去了,拾起再转,不停重复。最后,绞尽脑汁,依然全无头绪,她烦闷地把笔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在有限的空间来回踱步,配制解药一般处理的原则,有快速排除尚未吸收的毒物,防止加深中毒;促使已吸收毒物排泄和解毒;对症处理。其次要知道的是那九穗禾的成分和结构。在现在的情况看来,成分、结构还有药理特性,她无一知晓,最可恶的是连电脑这神通广大的东西都没描述!
她手点着下巴,瞬息之间,灵光一闪!笑逐颜开,回到位子上,打开电脑,在电脑上进行了一次人肉搜索,终于找到了那只可爱东西的栖息之所!心里盘算着,一定要让姜昊然给她弄一只过来。
澜卿想到的为何物?蜜獾也。蜜獾以“世界上最无所畏惧的动物”被收录在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中数年之久。它对蛇毒有很强的抵抗力,是世界上少有的对蛇毒有抵抗力的动物之一。甚至连眼镜蛇和黑曼巴蛇一类的毒蛇也吃,并且不止一次吃掉3米甚至更大的南非蟒。它很聪明能够知道敌人的弱点。例如,当面对的是一个男人它会攻击他的**,这可是老师在上课时,特地点到的,也因此这个被称灭绝的女老师印象给下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蜜獾是连毒蛇的毒都可以解的动物,她要把它带回来,好好地研究。虽然并不肯定会解到她身上的毒,根据希望在明天的人生真理,还是值得一试,成功了她逃走的机会的大大增加,失败的话,她就乖乖在这里待着罢了。
别墅在离市中心大概30公里的郊外,澜卿回到别墅已暮色苍茫,膳食也已准备好,澜卿落座,餐桌上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小算盘还没打响呢,微叹了一口气,问:“那个……他呢?”
转眼之间,一道黑影笼罩了她,说:“你知道要等我吃饭,真乖~”
听见他的声音,澜卿顿时来了精神,也忘记了那句她极其厌恶的、充满奴性的真乖,眼睛雪亮雪亮地看着他:“嗯……吃饭吧。”
姜昊然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眼神,似笑非笑道:“怎么?有话就说吧。”
澜卿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这种人精,她不敢在他面前太造次,甘拜下风啊,莞尔一笑:“我想要只蜜獾。”
他一时沉默,深黑的眸子望进澜卿眼里:“我们来交换一个秘密?”
澜卿在她审视的眼神下,觉得压抑,思量着,说:“你想知道什么?”
他半眯双眼,眼神锐利而充满欲望:“谁?那个人是谁?”
澜卿有点莫名其妙:“什么谁?”
姜昊然忽而一笑,笑得天花乱颤,也毛骨悚然:“碧玉破瓜时,那男人是谁?”
澜卿秀眉微蹙,她不想回答,也不愿回答,太痛苦。这人对这个问题真是锲而不舍:“我们换个问题。”
姜昊然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然后意味深长地讥笑道:“那蜜獾的事,以后别提。”
澜卿紧抿双唇,心里满是愤愤不平:“不就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的蜜獾嘛,小气。”低头做了个鬼脸,气冲冲地啃着牛排。
澜卿虽然性子凉薄,对任何事物都云淡风轻、吊儿郎当的态度,但从心底里是个活泼、坚强、执拗的孩子,正所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去帆济沧海”,梦想会实现的,就算得不到便宜,也不用着气。
窗间过马,又是一日朝阳来,澜卿站在实验台旁试验之前那款防身腐蚀药剂,盯着表上的时间,刚好30秒!澜卿嫣然一笑,脱下实验袍,在办公室坐下,喝了口咖啡。
座机响起,她按了下接听:“什么事?”
甜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组长,外面有人说是您姑妈找。”澜卿回复了一句让她进来后挂上电话。
平时都不会找她的姑妈出现在她的公司,真是难得一见的古今奇观,正待她百思不解时,莫欣茹也进来了,她礼貌地问了声好:“姑妈,随便坐。”
莫欣茹并没坐下,脸上表情紧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倏忽之间,莫欣茹对着她下跪在地,澜卿始料不及,穿过办公桌,搀扶着她:“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