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恩怨了,万花残雨落。秋风过去,秋雨也就来临了。湖上下起了豆点大的雨珠,落在水面上沙沙的作响。
俗话说人来摆桌客,雨来烂岗躲,湖面上百无人烟,但却有一艘小船晃晃荡荡。这小舟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凡。虽然秋雨到来已经半个钟头,但许凡却并没有想着躲雨。这雨打的桌面擦擦的响个不停,河水、雨水落满了半个船身,小船行在湖面上摇摆不定,像是久经风霜的老人。
许凡并没有在意这些,许凡的心中仍然回忆着刚刚的情景。香二娘走后,郝云鹤立马飞奔了过来。许凡并不是怪别人不懂得缘由,而是怨自己不懂武艺,如果当时郝云鹤带着唐婉柔离开,自己也可以施展武艺紧追过去,但自己不懂武艺,只能看着唐婉柔的影子离开,他心里发呆,对于小兰小翠的误解也不去解释。
湖面上下起大雨,众人都踏湖而去,只有自己驾着自制的小船来回游荡,行了半个小时,雨越来越大,也看不清四周的情形,许凡被困在湖面上,毫无办法。
如果任由风吹着,也许也可以到达岸边,毕竟湖面不比江面。但现在风雨大作,小船东跌西倒,许凡身上淋得犹如下了油锅的鸡仔,狼狈不堪,他也无暇去考虑其他了,只得抱紧双臂,求得暖和。就这样又飘了十来分钟,一股大浪袭来,小船又分成了五份之多,许凡心中庆幸,这船上的东西确实货真价实,这桌椅在水中浸泡了许久,仍然不见浸透,木桌浮在水面上却也不见下沉。许凡眼快抓住一个桌椅,在水中游荡。
就这样有飘了几分之多,忽见湖上来了一艘渔船。这渔船两米来长,半米来宽,在湖上晃晃悠悠,却不见散架。船上一个木制的帐篷,一人来长,正好可以躺人。
待见的渔船靠近,许凡大声疾呼。这渔船之人也不知何许人也,听得许凡呼声,竟然不闻不问,也不向许凡靠近,也不掉船离开,就顺着水流而行,忽左忽右,煞是吊人心口。许凡喊的沙哑,也不见这船靠近,几分钟过去,这船却又回到了许凡刚开始看见的位置。许凡也不想再去喊了,对于搭上那艘渔船也不抱希望了,顺着水流而行希望能够到达岸边。
几分钟过去,许凡发现,自己竟然与那艘渔船再次相见,这渔船前一次在自己左方向右走过,这次却从右边向左再次划过。许凡心中奇怪,“这船好生奇怪,莫非是有意戏弄自己”他心中怀疑,也就打量起了这船的走向,只见这船划到自己正前方之后,竟然向前滑了几百米之远。此时离自己只有几米之远,许凡用力向后蹬了几次之后,终于靠近这船。
从船的一角爬上船舱,许凡早已喘息不已,在雨中呆了几个小时,他早已疲惫不堪,再加上他不习武艺,身体又差,又与许多人斗志斗勇,心力交瘁,再加上在水中受了凉,爬到船上也是信念支持,此时上船之后头晕眼花,竟然再也支持不住,躺倒在了船边。
……
等的许凡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睁开双眼上下打量了周围,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木帐中,这木帐一米来高,躺在里面显得拥挤不堪,木帐外一片漆黑,看不清东西。
许凡坐立起来摸了摸额头。“原来已经入夜,我在这里躺了有多久?这又是什么地方?”
“你在这里躺了三天三夜,是老夫好心收留你在这住宿的。”
许凡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自己左侧站着一人,这人五六十厘米,只有几岁婴儿的身高,但脸上胡须茂密,留着一撮很长的下巴胡须。
刚刚说话的便是这人吧?许凡好奇的打量着这人及周围,这人好生奇怪,怎么会长得这矮小,怪不得这船舱这么小,住这个老头真是搓搓有余了。
许凡品头一番,也觉得头脑清醒了过来。刚刚醒来不免有些头痛,现在看到这个老人,心里想了这多,才记起来自己晕倒之前爬上了一艘小船,想来这船便是了。
“好小子,你拿老夫的身高打趣”这老人眼神犀利的看着许凡,“别看老夫身体小,但你心里想什么老夫可是清楚得很,你若在敢想这样的东西,老夫把你切碎了,喂湖里的鱼去。”
许凡摸了摸头,干笑一声,“老伯伯,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的?”
老人哼了一声,“老夫博古通今,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看到许凡老实,这人颜色也缓了很多。“老夫自幼习得御心之术,别人想的老夫都能知晓。你这点小心思老夫不看也能知道”
许凡暗暗点了点头,这人救自己在先,自己确不该拿别人的身高做乐,想到这便道:“老伯伯,许凡刚刚确是有错,现在赔礼道歉,请老人家原谅许凡的过错”他双手依了依,弯腰行了一礼,确是武林中人常用的道歉之礼。
老人脸色缓和了下来,“你在这昏迷了很久,身体衰弱,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数。”
许凡:“老伯伯宽宏大量,许凡更应该得谢,况且老伯伯对许凡有救命之恩,许凡定会记在心里。”说完这句后,才坐立起来,但他这么一弯,直立起来,便气喘吁吁,他本来身体变差,更何况刚刚大病一场。
老人看着许凡的动作,又柔和了很多,左手伸出搭在许凡的手腕之上,把起脉来。“你的心性不错,但根骨太差,又错过了练武的之期”说着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许凡听得老人话语,不禁心情一伤,但他心性沉稳,心情波动只在刹那左右,便又恢复原状。自拜七鼠为师以来,他便许下宏愿,有生之年找到父母,孝敬师傅,这些都得需要自己努力学武。况且唐姑娘为自己挨了一掌,倘若自己武艺高强,也不会再束手无策了。
老人看着许凡的脸色,哈哈笑了几声,“小伙子,你心性不错,倘若努力起来也不失为一块练武材料。”
许凡听到此句后也高兴了起来,“不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倘若自己努力,又何愁赶不上他人”想到此处双手抱拳,向着老人抱拳行礼,“谢谢老人家的指点”许凡定会努力习武。
老人点了点头,“你虽然根骨较差,又错过了习武时间,但你还是很不错、不错、不错”他连说三个不错,也不知是说许凡领悟能力不错,还是心性不错。“你可知老夫名讳,老夫可为你引荐一位名师教导于你。你可愿意?”
许凡摇了摇头,“老伯,谢谢你的厚爱,但许凡已有良师教导,此生除了当他徒弟,不想再拜任何人为师,请老伯原谅”
老人看着许凡,心里也颇为欣慰,但他依然板着严肃的脸色,“你不问问老夫的名讳,便拒绝老夫的好意,你是在看不起老夫吗?”
许凡:“许凡并没有轻视老伯的意思,家师待我如父母,我发过誓从此要侍奉家师左右,此生不会再拜任何任何人在为师父,刚刚只是想到再拜师傅之事,一时情急,忘记了问老伯名讳,还请老伯见谅。”说完后看到老人脸色,立马便道:“敢问老伯名讳?”
老人摸了摸下巴的胡须,得意洋洋的道:“老夫外号仆算子,仆算子你可听过?”
许凡脸色僵硬,什么仆算子呀其他的,他都不知,但看这老人脸色神态,好像这名字路人皆知似得。许凡无语,顺着其意,“老伯大名贯耳,许凡今日见到,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老人哈哈大笑:“老夫的名讳,也不是那么响的,但最顶级的人却无人不知晓老夫的名讳。”
许凡愕然,一滴豆大的汗珠额头上挂着,“这人可真是?”
老人心情极好,“既然你知道老夫的名讳,是不是也知道老夫的本事呀?”
许凡汗颜,“这个,老伯的本事高强,小子拍马都赶不上,怎么会都了解你的境界,知晓你的本事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老伯你亲自告给许凡,不然许凡想上一万年也想不出来的。”
老人哈哈大笑,“小子很好,虽然在拍老夫马屁,但这马屁拍的很好,老夫很是喜欢。老夫便不妨和你说说,老夫到底有什么本事?”
老夫号仆算子,生平有五件本事,一一与你道来,第一件便是通晓古今中外,神物地理。甚至连所有人都不知晓的东西老夫也识得,甚至知道他的生长和用途。第二件本事便是老夫自幼便习得御心之术,开创御心法门,可控人心神,听你使唤。第三件事便是医术高超,可救人水火。第四件事便是通晓占卜之道,可预知你前后三十多天的吉凶之道。第五件事便是喜欢制作机关算数,一机可挡千万夫,一关可灭上万人。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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