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材来着?”今天晚上是五天一次的的综合考试,要把几天前学的知识一起考,为了应付考试,潇潇把那些学过的药材放到一起,进行分辨。只可惜潇潇就像是金鱼一样,只有三分钟记忆,这种事能记住一天就不错了……
“乖徒儿,最近学的怎么样呀?”楚照弦武功不错,也很是喜欢出人意料突然袭击。
“还好啦!”潇潇已经很了解他这个人了,要是对她和颜悦色一点,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她做了,只是不知道这回是要她收拾库房还是收拾院子。
“那就好。”楚照弦清了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袭白衣把他本来就英俊潇洒的身姿,显得更加俊逸非凡。要是不知道他本来面目的话,潇潇一定会被他迷住的,但是,这种本质……还是算了吧!
这人想做什么呢?潇潇猜不出来,只是这人实在是太像她以前看小说中所看到了狐狸男了。明明笑的很灿烂,可是这笑容的背后,却是不知有怎样的‘阴谋诡计’。
“既然已经学好了,那就去旁边的林子里去采些药材吧!主要是白芨、半夏、白术等这些我们快要用完了的药材吧!你要是做的好的话,师傅我就开始正式的教你医术。”这人明显是威胁嘛,他的意思不就是说,要是你做不好,你就别想进一步学医了么?
“我会努力地。”对于这些药材的识辨,潇潇也学了一个多月了,也很想试试自己在真正陌生的环境是不是还是可以分辨各种药材。
潇潇不是不明白楚照弦的良苦用心。他,其实一直都是个称职的师傅。他逼迫自己学习药材的特性,表面上是在欺负自己,可这也是中医最基本的,要是这些都搞不明白,就更别说根据药材的特性来组织药方了。潇潇不是小孩子了,她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不是如此潇潇才没那么好心的任由他欺负压榨呢!
提着小背篓,拿着小锄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直奔树林。潇潇还想带暮年来着,可是被楚照弦拦住了,非说是什么‘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要是做不了,就回去继续做大小姐’。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同意,潇潇边走边敲打小路傍边的杂草,嘴里还念念有词:“楚照弦,你就是个混蛋,就知道欺负小孩子,看我这么可爱、这么小,你也下得了口让我自己来采药,要时迷了路怎么办?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大坏蛋,大坏蛋,最坏的坏蛋。真不知道晚晚师母是怎么想的就会看上你了?真是眼睛进石子,没看清楚人……”
“你是被你的宝贝徒弟嫉恨了呢!”离潇潇大概两百米的距离,因为练武之人的五感都超与常人,可以清楚的听见潇潇的埋怨。这样的距离不是很近,可是要是她有事情,就可以第一时间的帮她逃离危险。
“只要晚晚明白为夫就好了,别的为夫什么时候在乎过?”握着女人的手,就好像是握住了全世界一样幸福,回眸一笑,顿时让女人红了脸。
“诶,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人?”潇潇一开始就觉得身后好像是有什么在跟着自己一样,特别是刚才,好像是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可是一转头,却什么都看不到。这样的情况让潇潇有点不寒而栗,加快了脚步,没有走她原来的所设定的路程,而是利用身高优势,尽量走些偏僻的树枝较低的地方。
“她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为了躲避潇潇的目光,楚照弦把晚晚搂在怀里,躲在大树的后面。
“是呀,这傻丫头大概是怕了,怎么这么横冲直撞的走到哪里去了,也不怕迷路吗?”再说了,也不怕游蛇么?那阴湿之处是蛇最喜欢的了,晚晚对这丫头还真是担心的紧呀。
“看来我们得快点跟上了。”楚照弦的目光随着那短小的身体穿梭在那片树林之中,心里的紧张完全是不少于晚晚的。身体向上一提,就飞到了一枝树杈上……
潇潇完全是不知道身后跟着自己的是人、是动物,还是别的什么,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觉得危险和没有安全感,恐怖惊悚。
慌张到了极点的潇潇完全是没有什么章法,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奔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要死在这里,绝对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慌张就容易出错,潇潇只注意不要被树杈所划伤,却没注意自己脚底下的路,到底是不是平坦的。终于在潇潇不停的奔跑中左脚被一块大石子搬到,重重的呈大字形的摔倒在地……尽管摔倒在地,磕到了牙齿,嘴唇还出血,背篓和小锄头也被甩到了草丛里。潇潇真的很想哭来着,也不知怎的,就是哭不出来。大概愣了几秒之后,潇潇无力地翻了下身,一点点的爬了起来,又揉了揉嘴唇,才去草丛里捡锄头。可是在去捡背篓的时候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草丛里忽然跳出了一条绿色的蛇,在潇潇还来不及收回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这一切潇潇的脑子里空白几秒钟,之后才撸起自己的袖子,开始检查自己的胳膊,果然两个小牙孔并排的横躺在潇潇本来毫无瑕疵的胳膊上,潇潇想,自己快死了吧!既然如此就那还怕什么呢?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不顾眼泪流到自己嘴里大喊:“救命呀!救命呀!要死人了……呜呜……”
听到呼救的,在不远处的楚照弦和晚晚,立刻就飞奔过来……
“我要死了,师傅……”潇潇根本没想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现在她的脑子里全都是自己命不久矣。
说实在的楚照弦在近处看才察觉这真是很可怜呀,漂亮的裙子因为摔倒了也粘上的泥土,而且还撕碎了,嘴唇也磕破了。在这一刻楚照弦是真的后悔了,他觉得好像不该对她这么严格,毕竟她还小呀!
“那里伤了?”晚晚温柔的给潇潇擦了嘴巴、眼泪,也掸了泥土,仔细的就像是为母亲。
“胳膊。”大概越是有这样的人温柔对自己,潇潇就越是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