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的青年军奋力抵挡住敌人密集的长枪,他们将盾牌护住身体,一点一点缓慢的靠近敌人,但还时不时有人惨死在数不清的长枪之下。但也有不少英勇的罗马重步兵,凭借熟练的战斗技巧,成功的靠近敌人,给敌人以致命的攻击。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士兵的尸体布满了海滩,原本金黄的沙滩,此刻到处都是斑斑血迹,到处都是死尸,到处都是呻吟的伤者。但双方的士兵都没有退却,因为罗马的勇士知道,自己的后边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敌人的追杀下撤退到船上,必定全军覆灭;而希腊人也知道,如果不把罗马人赶回去,那么一定后患无穷,而且自己的亲人与祖国就在身后。
就在这胜负难分之时,罗马的骑兵如疾风般冲入了战场,马上驱散了希腊人的弓箭手和标枪兵,然后立刻朝希腊长枪方阵的背后冲了过去。由于希腊方阵的长枪都指向前方,所以后边的两翼都十分脆弱,此时他们正被罗马的步兵所牵制,根本无暇顾及后方,罗马的骑兵一下冲入敌人的方阵,将原本严正的方阵一下子从的七零八落。本来就已疲惫不堪的希腊人再也顶不住罗马人的攻击了,先是少数的被骑兵冲垮阵形的士兵开始逃跑,接着就引发了希腊军队的大面积恐慌,刚才还勉强维持的战线,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希腊的逃兵想溃堤的洪水,朝后方跑了回去,罗马的骑兵们依仗着速度和冲击力追杀希腊的逃兵,有的希腊人被马撞倒,有点希腊人则被骑兵的长枪一下刺死,罗马的步兵也纷纷赶上了打扫战场,看到受伤不能动的敌人就狠狠地补上几刀,此时的海滩,已经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尤金看到前方已溃不成军,只好带着卫队逃回了色蒙,准备收拢残军,为守卫色蒙做最后的抵抗。但是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弗拉维斯可没有给他重整的机会,他一边命已经疲惫的青年军和重步兵抢救伤员,清理战场,一边命令待命多时的罗马精锐步兵和才下船的弓箭手再加上所有的骑兵,火速赶往色蒙,不给敌人以喘息的机会。
匆忙逃回色蒙的尤金等到的不是侥幸逃回来的士兵,而是一路屠杀败兵的罗马骑兵,他们挥舞着手中被血染红的长枪,直奔色蒙而来。“关门!快关门!!!”尤金大声的叫喊道,在他卫队的蛮横驱使下,一些平民冒险去把城门关了起来。色蒙也是有石墙保护着,没有攻城器械,谁也没有办法撼动它。罗马的骑兵无奈地停了下来,等待援军和弗拉维斯的到来。
过了不久,弗拉维斯带着援军赶来过来,看到了紧闭的城门,弗拉维斯也是眉头一皱。但他马上想到了一个权宜之计,“通知弓箭手,待会听我的命令,我让他们射箭,他们就要往城中抛射,如果有敌人敢在城墙上,那么必须射死;同时再叫精锐步兵砍下一棵大树,权当撞木,听我命令之后强行破坏敌人城门。”“是,将军。”
弗拉维斯在卫队和骑兵的簇拥下,来到了城门下,大声地对城内喊道,“里面的平民!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推翻希腊那些无耻贵族暴政的!我保证,只有你们打开城门,我就不责难你们!你们的军队已经逃跑了!他们抛弃了你们!你们还要为这些人守住城市吗!”
城中果然开始了一阵骚乱,但很快就平息了下。此时尤金走上城墙,大声的回答道,“我们希腊人辉煌时,罗马还不知道在哪呢,就你们,也敢挑战我希腊的威严,我们会与此城共存亡!你们休想再蹂躏我们的国土。”说完却飞快地走下了城楼。
“哦,是吗?”弗拉维斯轻蔑的笑了一声,“放箭!”数千只弓箭纷纷射向了城中,但却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停!来人,去看看精锐步兵那边进展如何了?”“回将军,刚才精锐步兵的队长已经派人通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嗯,不亏是罗马的王牌,好,通知他们攻城!”
精锐步兵抱着撞木冲向了敌人的城门,“咚!”“咚!”“咚!”撞木一下下地撞击着城门,里面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终于,城门被撞开了。
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倒在路边的平民尸体。“来人,查看一下情况,小心点。”弗拉维斯命令士兵前去搜索。士兵推开一间民居,发现居民都躲在屋子里,就把他拽到弗拉维斯面前。“快,告诉大人,发生了什么!”士兵推搡着那市民。
“是,是,大人,那个可恶的尤金不让我们开门,我们本来是想开门的,因为那些希腊贵族只会向我们横征暴敛,我们早不想被他们统治了,但是他命他的卫队杀死了企图打开城门的人,看,那就是他们的尸体,尤金带着一些依然效忠希腊的当地贵族已经从另一个门逃跑了。”“那他们逃跑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来开城门。”弗拉维斯将信将疑。“我的大人,谁敢啊,谁知道您什么时候再让人放箭啊。”市民一脸委屈的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弗拉维斯把市民打发走之后命令士兵,“你们,继续打探,验证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将军!”说着,士兵就继续去其他地方打探了。“其余人马,原地待命。”因为战场上的杀敌人数还没统计出来,弗拉维斯不知道究竟消灭了多少敌人,他担心城内还有敌军埋伏,而且就算真如那人所说,此时估计也赶不上尤金了,在原地多等一会儿也无妨。
士兵回报的结果和那人基本一致,弗拉维斯才放下心来,“骑兵,你们回去接应我们的其余的军队,顺便通知军舰无须返航,只要负责警戒就行,我以后会有用。其余人,随我前往色蒙的总督府,今天,我们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