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那怪物递给我一个游戏手柄。“开始!”没等我拿好手柄,那怪物就喊了起来,同时,先选了一个地图:dust2对于这个,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拿好手柄,我抬头看向游戏机屏幕。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给气死,那怪物拿着一把AK47。而我,只拿了一把破刀。气煞我也!但是没办法,打是打不过人家,现在就连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更别提找到方景勃他们,进入MAGIC中学学习了。“老子今天就不信打不败你!啊——冲啊!”我疯狂地按着手柄上的按键,顿时,在游戏中的我向前快速冲去。“哎,你干什么!别这么弄我的手柄。”那怪物见我这么用他的手柄,顿时心疼了,连“老子”都没有自称,就一把将我手中的手柄抢走了。他接过来看了看,心疼地说。然后他摸了摸手柄,颇有些不情愿地把手柄递给我。“继续,轻点按啊。”“哼!你不是喜欢手柄吗?好。”我接过来,故意一松手,那手柄“啪”地摔在了地上。“啊——我的手柄!”那怪物惨叫起来。“嗬——你叫个什么劲儿?”我说着捡起手柄,但是用力有些大,连接手柄和游戏机的那条电线被我扯断了。那怪物看见了,竟然心疼得“噗”地喷出了一口血。“至于吗?多大点事儿。瞅瞅你那小样,还心疼得吐血了。我在家里碰坏过比这值钱多了的东西,那我都没像你这样,哎,你知道我是怎么碰的吗?我给你示范一遍。”说完,我冲到游戏机旁,狠狠一拳砸在了其上。顿时,被我砸中的地方凹下去了一大块。再看那怪物,就像我一拳砸在了他心里似的,又喷出了一口血。“打他的游戏机!”“我”在心里提醒。“知道啊——我早就看出来了。哼!看我不把它打得“鬼”面桃花相映红。”嘴上说着,我动作可没停。拳脚相加,噼里啪啦。不到五分钟,游戏机已经被我打的“面目全非”了。我相信,就是游戏机他妈来了,也认不出那是一台游戏机了。随着游戏机的报废,那怪物也跟着报废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那些被我称为“残疾”的木乃伊什么的见他们老大死了,顿时学作鸟兽散,“呼”地一下全跑了。哎,这么半天没看见和我一起进来的同志们。他们现在怎么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去找他们比较好,但是这断魂路里危险重重,怎么办呢?思考了一会,我一拍脑袋,嘿!我怎么忘了呢,断魂路里还有一群“残疾”呐。我可以把他们找到并且迫使他们带路哇,当然,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只能用武力解决了。一想起那群“残疾”,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他们先吓唬我的,虽然被我打了一顿,可他们还把那个动不动就要吃人的怪物找来当帮手了,幸亏我机灵,要不然我现在还哪能站在这里呼吸?哼!这次我要是不把这群“残疾”找出来打得像WC里的东西,我萧竹就干脆改名叫小猪!
“砰——砰——”沉闷的脚步声在阴森断魂路里回响着,听起来格外吓人。“魔法这东西就是好,关键时刻那是相当的有用。”“这只是最低级的扩音,你进了MAGIC中学后也会用的。哎哎,来了。”这“砰——砰——”的脚步声是“我”用魔法扩音帮我弄的,专门用来吓唬那些“残疾”。听见“我”的提醒,我顿时戒备起来。虽然那些“残疾”单个不厉害,可如果他们使用人海战术或者车轮战什么的,我可保证不了还能赢。正想着,前方一大群“残疾”狂叫着向我冲来,那场面有点像《生化危机》里的场景,啊?这么多?我这次不是考虑能不能赢,而是考虑能不能从这些“残疾”手里逃脱出来。怎么办?转身跑吗?不行,那些“残疾”一个个跑起来跟兔子似的(排除瘸子),我哪儿跑得过他们。那就站在这里?更不行,那样死得更快。我想出一个个的办法,却又被我否决。突然,我想起了“我”,我急忙叫“我”,可是没反应。眼看着那群“残疾”离我越来越近,我也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在我想办法的时候,那群“残疾”已经冲到了我面前。如此近的距离,跑是绝对跑不了了,既然我已是必死,那为何不拉上几个垫背的呢?想到这里,我抬起头,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脚向领头的一个“残疾”脑袋踢去。“啪”如同摔烂西瓜一样的声音响起。那个“残疾”的脑袋瓜子一下子摔到地上,爆裂成一堆恶心的东西。随着脑袋的爆裂,那“残疾”也无力地倒了下去。刚打倒一个“残疾”,我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已经被其余的“残疾”打了八九下。这些“残疾”下手相当重,每一下都见血。八九下后,我几乎站都站不住了。可我知道:只要倒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我强撑着没有倒下,而且拼命地用拳头砸在那些“残疾”身上。非常可惜,那些攻击几乎对那些“残疾”没用。越来越多的攻击落到我身上,我被打得踉跄后退,眼前也慢慢模糊起来。“嚯!”我甩了甩发胀的脑袋,大喝一声,眼前又清晰起来。我看见地上有几个被我打倒的“残疾”,数了数,一共有七个。在我数的时候,又挨了十多下攻击,其中还有好几下打在了头上。这次被打中脑袋,我惊奇地发现眼前“残疾”的攻击似乎……似乎变得缓慢了许多。而且我感觉,只要我想,还可以把他们的攻击变得更慢。“嘭”,又是一记重击打在了我身上,奇怪的是,我居然根据这一拳的力度分析出了以目前我的身体还可以承受四十七次这样的攻击,以及血液流失程度。“超分析?”“我”略有些不太确定的声音响起。我没太注意“我”的声音,此时,我沉浸在所谓“超分析”的超爽感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