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漫天的大火,烧向了树林,在场的加上木隶一共有三十来人,各各都是当初在心念学堂学习过,他们都到达了一段九重,已经可以真气外放了。
每个人都催动了自己的绝学,那大火像是被浇了油,猛猛的往山上窜。
林兴凯这次是真正的忍受不了了,立刻就冲了下去,要杀光这些人,可是没冲两步,又被命天启给抓住了,他看向命天启,现在他的心情可真正的比心急如焚还要着急,因为那真的烧着了。
命天启死死地拽住林兴凯,一言不发,嘴里面好像在念动着咒语,而另一只手却在来回比划着,林兴凯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精神系魔法师,不仅可以读他人的心,还可以调动万物,至于幻化万物,以命天启现在前进的速度就算有个十年八年,也到达不了那个境界。
“哈哈哈哈,烧的好烧的好,旺起来,再旺一些,越旺越好......”木隶在那肆无忌惮的大笑着,殊不知灾难已经降临。
就在山间的火正在肆无忌惮地“劈例啪啦”作响时,一阵阵“哗哗”声,降临在了附近,那是似乎可以铺天盖地的大水!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水,是:三昧圣水。
这世间,三昧的魔法力量最为强大,而且超越了,光明魔法、黑暗魔法。它们非别是:三昧神风、三昧真火、三昧圣水。
当然在这里的三昧圣水不是命天启凭空捏造的,不然他就是至尊魔导师了。出现在这里的水是他们石窟中的,他们每天都进步一日千里和这种神水脱不了干系。
精神系这一系,除非是到达了至尊魔法师,否则都无法凭空捏造元素,而其他的魔法师就可以,这也是这一系的弊端。
......
三昧圣水,像土一样,迅速淹没了火焰,并且,还淹死了刚才提议烧山的那个手下,以及在最前面,想“抢功”的十几个手下,这次真是“出师未成,身先死了”而且还是伤亡过半。
这次的调动可使命天启变得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如果是普通的三昧圣水根本就无法令他消耗的如此之大,这是沉积在他们石窟潭子底至少有千年的三昧圣水。要不是木隶和几个经验高一点的手下躲得快,就会跟刚才的火一样香消玉殒了。
“天启,你没事吧。”面对着脸色苍白的命天启,林兴凯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等他他扶起命天启,命天启就失力过大猝然昏厥了。
林兴凯一转身,将命天启背在背上,叹道:“唉,为了保护我们大家的家,辛苦你了。”他所说的大家,自然就是森林中的那些动物。
黑影一闪,林兴凯就背着命天启消失了。
不久,大水退去。“MM的,木高那小子在那,老子要宰了他,出的什么馊主意。”躲过一劫的木隶破口大骂,他现在可成了落水狗似的。剩下来的人也好不了哪去,都左看右看,寻找着木高。木高就是刚才提议放火烧山的那个下人,现在因果报应,自食其果。
从森林那边迅速跑过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是木隶家的老管家,实力也是二段。俯着身,道:“不好了少爷,木高他们没冲出来可能已经被淹死了,而且,还里面还有一个容家子弟,我们木家来的所有下人也都死光了。”木隶一下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做到了地上。
死了几个家丁到没什么大不了,他们都是穷何苦出身,没钱、没势、没实力,要不然谁会来做家丁,还在木隶面前点头哈腰的,讨好他,最多赔点钱就是了。
可是,关键在于,容家和木家世代交好,容家又是大户人家,和木家平起平坐。现在容家家主死了一个儿子,赔钱肯定不行,荣家也是一个大家族。一定不会放过木家,要找木隶要人的。
木隶等人走到森林那边去,想看看还有没有没死绝的,说不定还能那容家子弟还有一口气不是?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死的那几个人的死相可真是惨不忍睹啊,面部已经被腐蚀了,根本认不出谁对谁。还有的已经被腐蚀成一副骷髅。
剩下的人见状,心中暗暗想到:“还是离木隶远一些吧,免得被容家找上门。”
“跟着木隶一点都不好,玩个火还触怒了森林神,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恐怕以后他再也没有办法前进半步。”
“幸亏躲得快啊,要不然就一块葬送在这了。”
“这是要是传出去,我估计在讨好木隶也没什么意义了。”
这些人,无一不庆幸自己大难不死,也想着怎么脱离木隶。最后一一跟木隶道别:“木隶大哥,我家中还有事,不能多留了。”
“木大哥,我家中也有事,明天你大喜就去不了了,还望你珍重,后会有期。”......
这些人一一和木隶道别,木隶也没有强留,同时,木隶心中也是一阵阵心酸。树还没倒,猢狲就散了,这些人都是酒肉朋友,只能同福享,不能患难共。
“唉,”人走尽以后,木隶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感叹道:“我木隶竟然会遇到这个下场,可悲可悲啊!我就不明白了,我比那命天启与林兴凯两人有钱多了,而我为什么就交不到一个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呢?”
他想起了当日自己欺负的命天启与林兴凯二人,他们患难与共,而友谊也是您至死不渝。
“少爷,我也先走了。”木隶听见这个苍老的声音,转头一看,是一直支持着他的老管家。“难道老管家你也要弃我而去吗?”木隶唉声叹气道。
“大少爷,经过了这件事我估计你也当不了家主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追随你了,我老了,只想有个好的归宿。”说完,老管家一闪身消失了,只剩下,呆呆的坐在那里的木隶,他真是又气又恨,气那些离他而去的人,恨的却是自己,如果自己小时候能够好好习武,说不定就能技压群雄,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简简单单的就打压下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木隶缓缓地站起身,由于受了伤,再加上心情坠落低谷只能慢慢悠悠地像镇长府走着:“我木隶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杀尽负我狗,杀死你们......”空旷的山谷的回音在他的耳边回响着:“杀死你,杀死你......”
只有“杀死你”却没有最后一个们,看来是天要他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