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汴梁当真是繁花似锦之地。
这一林晨穿着一袭靑衣正走青石铺就的大道上,周围商铺林立,酒肆茶馆传来阵阵喧嚣,偶有青楼女子放浪笑声传来,使人忍不住激动。此时距宋辽澶渊之盟已有百年光景,大宋朝元气稍复,大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林晨停一个叫做瑞合楼的茶馆前,抬头望了一眼头上的金字牌匾,瑞和楼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颇有几分王字神韵。林冲走进茶馆,宽敞的大厅内挤坐着百十号人,个个如痴如醉,一个说书先生坐北向南,于高台之上,正说的精彩,涂抹乱飞。
林晨站着听了一阵,于角落里找位子坐下,早有眼尖小二端上瓜子果仁一旁伺候,“爷又来了,今儿个喝酒还是喝茶?”林晨大大咧咧要了一壶茶水,随手从钱袋里掏出一把琐碎铜钱打赏,那小二越发巴结,伺候得见殷勤
还是咱们大宋朝好啊,换成以前,嘿,评书只能电视上看了,哪能赶上现场直播啊。
林晨自从在混沌珠内开辟仙界之后;便沉下心来规划自已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林晨首先丫丫的想到自已既然穿越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而且还是穿越到历史上最繁华的宋朝而且还收了赵佶这个大头做徒弟。
“嘿嘿~既然荣幸的穿了,那就不能给咱穿越者脸上抹黑,势将装﹡进行到底!”
“哈哈~师师妺纸,别怕俺老林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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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烟花之地甚是集中,好几条小巷都是做这种生意的,这小巷或称烟花巷、神女巷等,不一而足,每条小巷里的两行都是青楼妓院。
李师师所在的青楼叫做风月楼,正处在一个名曰风月巷的巷子中间。
林晨绕了好几条街之后,跟人-打听才知道原来李师师的靑楼就在瑞合楼对面。林晨此时站在风月楼下,眼睛阴森让人发寒,头上顶着几条黑线走上前,看见那家青楼分作两层,外面悬着青布幕,里面挂着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的窗户,外挂两面牌匾,牌上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林晨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见顶上挂着一盏鸳鸯灯,下面摆着一张犀皮香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香炉里紫烟袅袅。这中门房两壁上挂着山水名画,摆着四把犀皮一字交椅。想来这个时辰客人要么就不来了,要么已经上去了,所以椅子上空无一人。
林晨见没人出来迎客,便转入天井里面,又见到一排招待客人的位置,放着三台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着落花流水紫锦褥,悬挂一架玉棚好灯,摆着各色古董。看来从中门至天井,客人的待遇各有高低。林晨来的正巧,没有遇到阻碍,否则按照平常,还要破费一些才能登堂入室来到天井。
林晨微微咳嗽一声,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丫鬟来,见林晨道个万福,便问林晨:“公子高姓?那里来?”
林晨眼眉一舒道:“相烦姐姐请李妈妈出来,小可自有话说。”林晨依稀记得这青楼的老板和老鸨李妈妈正是那个从小抚养李师师长大的李媪。
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地王寅地女儿。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抚养成*人。据说她生下来不曾哭过。一直到三岁地时候。按照当时地习俗。她父亲把她寄名到佛寺。佛寺老僧为她摩顶时。才突然放声大哭。声音高吭嘹亮。声震屋瓦。那老憎合什赞道:“这小小女孩真是个佛门弟子!”当时一般人都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师师”地名字就由此而来。李师师四岁那年。她父亲以罪入狱。病死狱中。从此由邻居抚养。渐渐长得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又善解人意。经营妓院地李媪将她收养。并延师教读。又训练歌舞。才有了李师师日后艳绝群芳地传奇。
如果能够将这李媪李妈妈打动了。自然也就能见到李师师。否则林晨就只能出杀手简了,林晨在皇宫的时侯可是把赵佶的內库里面的财宝全收到混沌珠中的,事后便对赵佶美其言曰帮其保管安全-点,之后便在赵佶幽怨的眼光中拍拍屁股走人了。
李妈妈为难道:“我们这里有个规矩,能出得了十贯钱财的才能在那中门待上一阵子;能出得了百贯的方能和师师姑娘在这客位叙上一叙。如若想进师师姑娘的闺房,则须要吟出一好词,得师师姑娘赞赏方能进入。
林晨表情不变心中却狂喜道:“哈哈哈~终于也轮到我了在无数的穿越大大里终于轮到我了,林晨前世看了旡数的小说对里面装﹡的主角可是十分的憧憬的,可是背了不少宋词和后世的词。卢俊义心道,陆放翁,对不起你了,只能再次借助你的力量了,谁让这个时代没有版权意识呢。
遂深情的吟出: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站在屏风后的李师师本来对面前这英武非凡地男子没有什么指望。谁知道那人却能作出如此精妙的词不由轻声念到: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心中不由涌起-阵酸楚。
当下李师师轻移莲步走到天井客位,缓缓地坐到另外一张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上。
林晨起身先拜了李妈妈四拜,后拜李师师两拜,言道:“今日得见仙容,三生有幸。”李师师谦让道:“免礼。蒲柳之姿,难以受拜。”
既然要哄女人开心,自然少不了幽默。林晨刚才嬉笑怒骂谈论时政时已经小小展露了一把,现在他拿出后世的许多放在北宋依然合适的荤素段子,讲得李师师花枝乱颤。
有些微醉的林晨,口舌功夫较之往常,变得厉害甚多,只吹得天花乱坠牛皮乱飞,同时说起话来也诙谐幽默多了,善卖关子,善用段子,一席话引得李师师听得如痴如醉。
李师师听得入迷,看的也入迷。面前这男子生得面如白玉,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相貌帅气中还微带霸气,显得威武不凡,这不是白马王子,而是白马国王。
李师师对林晨的好感急剧上升,但不能就这么容易就范的,再考量他一番。
李师师便问道:“不知道官人可会什么乐器否?”
林晨答道:“小可颇学的些本事,什么箫笛琴筝都不在话下,只是怎敢在小娘子跟前卖弄?”这些都是临时抱佛脚,苦学了十几天不知能否混过去,不管怎样,孔雀开屏展现出鲜艳的羽毛的同时还露出丑陋的屁股,一得一失之间还是很难讲。
李师师道:“休要谦虚,我便先吹一曲,教官人听!”便从床边的锦袋内拿出一管凤箫。李师师放在手中,口中轻轻吹动,端的是悠远沉郁之音、穿云裂石之声。
林晨听了,却不知道李师师吹的什么曲子,但确实好听,便暗自心折,喝采不已。
李师师吹完了一曲,便递过箫来,给卢俊义道:“官人也吹一曲,让我听听!”
林晨一心想征服这婆娘,便全力使出本事来,接过箫呜呜咽咽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此曲撩人心扉正合适不过。李师师听了,忍不住大声喝采,说道:“官人吹的好箫!”林晨心道哥哥我吹得好的是笙,小娘子你吹我的箫,我吹你的笙,哈哈。
李师师又取过琵琶来。拨个支小曲给林晨听。果然是金玉齐鸣。黄莺对啭。余韵悠扬。
林晨拜谢道:“小生也唱个曲儿。伏侍小娘子。”顿开咽喉便唱。唱地乃是苏轼地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林晨音色清亮。音域宽广。这词唱地声清韵美。字正腔真。情真心切。
李师师执盏擎杯。亲与林晨回酒谢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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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
李师师娇羞着不说话,径直走到门外老鸨李妈妈面前,二人私语了好一阵子,随后李妈妈带领其他丫鬟都走开了,然后李师师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关上了闺房的门。林晨觉得李师师那种微笑后面深藏了一种莫名的东西,可惜他猜不出来,不过马上他就会知道。
林晨很是疑惑:“师师,小生好不明白,这究竟所为何事?”
李师师垂下头,满脸红晕,娇羞万分的说道:“官人,你可愿真的成了我的官人吗?”
林晨突然想到了,问道:“是不是你的每个入幕之宾都能让你自荐枕席?”
李师师有些伤感地说着:“我在这里已有六载,遇到的男子三五千人,但如官人文武双全,文词、管乐都能打动我的只有你一人。如论年齿,我今年已十年有九,顶着卖艺不卖身的招牌还能顶多久,如果还遇不到你,我明年可能就会自暴自弃,从此来者不拒。谁知道天赐良缘,让我遇到了你。”
林晨心中有些慌乱,但有些事情还是先搞明白才好,于是冷静地问道:“坊间传言那周邦彦可是你的入幕之宾,还有那皇帝老儿赵佶不也来过吗?”
李师师娇笑道:“吃醋了,你可知道那周邦彦多大岁数?已经年近六十,本来就是一介书生,又留恋青楼,已经跟一个太监没有两样了,只是我看他词做的很好,才愿意跟他结交。至于皇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不知什么模样,只是听说他现在迷恋那个跟我
林晨心道:“沒想到她还是个处,那我不如来个金屋藏娇!”
当既道:“师师你别说了我明白的,我只问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李师师听了心里-紧,涌出一股暖流,只恨不得立既涌入林晨的怀抱”
林晨看了哪能不知她在想什么当下道:“师师,你只管回答我愿或不愿”
“愿、我愿的李师师双颊一阵羞红急道
那好你把眼闭上,我送你去一个地方林晨道
李师师虽然不知道林晨想要干嘛?但还是顺从的把眼睛闭上
林晨意念一动便把李师师送进混沌珠里的天庭,林晨左右看了-下便发动混沌珠瞬移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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