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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救红颜虎穴深入,为兄弟孤身行走

暮春三月,本该是万物荣发的季节,可是这个春季在连沧和兰致雅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寂寥,就像是孤独的漂游在万山深处的流岚,总带着点迷蒙凄清。也许,寂寥的本不是勃发的季节,只是在这个勃发的季节里的一群被逼上穷途末路的人。

春季的晚上,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树木抽芽的清淡,那是花朵暗生的静香,在悠悠的晚风中,吹过一道道山谷,越过一丛丛枝桠,悄悄的停留在人的鼻息间。连沧深深的吸了口气,清淡的空气让他烦躁的内心暂时的平静下来,但是脑海中依然不由自主的闪过叔父和良儿惨死的画面。这几年来,他本已经学着忘却,但是连漪的出现,却将那未曾拨开的迷雾拨开,将那不知名的灾难昭示明白。这么多年来,连沧时时刻刻都想着给亲人报仇,但是一直苦于不知道凶手是谁,如今终于知晓那一桩凶案跟千山万水大联盟脱不了关系,但是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报仇的迫切心理,因为兄弟有难,他们结拜的时候曾经说过福祸相依的,他不能在兰致雅危难的时刻离开。

微风阵阵,将连沧的头脑吹得微熏,连沧吸着身边静谧的如同水莲花般的香气,点缀上一点笑容,微微的转过身,“漪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呢?”

连漪执起连沧的手,她的手指冰凉,攒在连沧的手心里,仿佛一块轻薄的冰片,让连沧又想呵护,又怕融化了它。连漪轻轻的按着连沧的掌心,轻柔的望着连沧,轻颤着道:“哥哥,我知道你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替爹爹和良姐姐报仇,但是兰公子如今有难,我们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

连沧看着连漪波澜微颤的眼波,心里忽的一悸,连漪只那么轻轻一瞥便猜中了自己的心事,那么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兰致雅是否也猜中了自己的心事呢?当然,连沧是不希望兰致雅知晓的,他不想给兰致雅任何心理负担,因为在这个时候,兰致雅的负担够重了。连沧忽然笑了笑,自从认识兰致雅以来,就一直作为一个当局者旁观着兰致雅的遭遇,那个武林世家的公子,遇挫而勇,遇难而坚,连沧是亲眼见证兰致雅由一个只能承载起悲伤的世家子弟成长为一个能够承载起挫难和责任的江湖侠客的,这中间的转变,不也是连沧的成长经历吗,只不过兰致雅用了半年的时间去成长,而连沧却用了十七年。

连沧握紧了连漪的手,紧皱的眉头稍微松了松,“漪儿,你别担心,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抛下致雅不管的。”

连沧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是在颤抖的,因为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暂时放下叔父和良儿的仇。就在连沧极力的克制自己的颤抖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连沧稍稍侧目,冲着身后抖动的叶子冷厉的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连漪诧异的回头望去,身侧的一株青竹的叶子簌簌而落,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拄着两根铁拐慢腾腾的从竹林中走了出来,他的脸色被凄冷的月光映照的一片惨白,在黝黑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惊悚。连沧的目光在来者的铁拐上停留了片刻扬声道:“铁骆驼汤三?”

那老头扯着嘴角一笑,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样子,“没错,是我铁骆驼。”

连沧将连漪拉到自己的身后,沉静的道:“素闻铁骆驼忍耐力极强,胜似骆驼,虽无双腿,但是凭借一双铁拐行遍天下,不知铁骆驼今日是路过还是……”

“这种破地方不值得我路过。”

汤三冷冷的打断连沧的话,“将兰致雅交出来。”

连沧心下了然,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敢问前辈,致雅可是得罪了您?”

汤三寒着一张脸,“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那前辈为何要我将致雅交与您呢,难道你们是故交不成?”

汤三怪模怪样的笑了一声,“你是聪明人,何必跟我兜圈子,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连沧扬眉冷笑,“笑话,我难道还怕你这个瘸子不成。”

连沧的一句话惹恼了汤三,汤三不容分说,身子像是一个陀螺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到连沧身后,就在这一瞬间,已经将连漪擒到手中。汤三得意的扬起阴寒的嘴角,“怎么样,用你兄弟换你妹妹,我给你一夜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你就准备收尸吧!”

汤三双手紧紧的卡着连漪的双肩,仿佛握着一片白云,轻柔无比,使得汤三忍不住低头瞧了一眼连漪,这一瞧汤三嘴角的笑意更浓烈了,“哟,还是个绝色美人啊,我和我那三个徒弟可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连沧被汤三的这一句话说得怒火上涌,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看连漪一眼,汤三就像一阵阴风瞬间消失在竹林深处。连沧懊恼的敲打着自己的头,疲乏无力的朝着竹屋走去。此时薛子蔺正在跟花无常、路风雷打赌,赌连沧、兰致雅、苏明泉以及连漪四人深夜未归,连漪是和谁在一起。薛子蔺认定连漪必定和多年不见的兄长连沧在一起,为此还不惜以传家之宝龙凤金锁作赌注,路风雷却认为连漪一定跟苏明泉在一起,毕竟从洞庭一路行至杭州,连漪和苏明泉一直亲密无间,花无常却不认同两人的看法,这个自称花花太爷的小老头亮晶晶的眼睛里含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翘着婀娜的兰花指。就在他们为此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连沧拖着疲乏的步子走进了竹屋,薛子蔺望了望连沧空荡荡的身后不舍的望了一眼压在桌子上闪烁着明光的金锁懊恼的问道:“漪姑娘呢?”

“走了。”

连沧失魂落魄的回道,薛子蔺睁大了眼睛嚷道:“走了?去哪儿了?”

连沧怔怔的滑落到竹椅上,神情恍惚的道:“被汤三抓走了,汤三要我用致雅换漪儿。”

路风雷一听说连漪被抓了,也顾不上自己的赌局了,又焦急又气愤的道:“这个卑鄙的家伙,他在哪里,我要去救漪姑娘。”

花无常立刻从竹椅上跳下来,“对,我也去。”

靠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的冷小眉倏然睁开眼睛以惯用的冰冷的口吻道:“你们是他对手吗?”

路风雷心里一急,恼火的问道:“那怎么办?”

“我去。”

兰致雅和苏明泉一起从外面走进屋里,脸色坚毅的看着连沧,却被连沧一口回绝,兰致雅尖刻的反驳道:“如果我不去,你有什么的办法救她吗?”

连沧颓然的摇了摇头,兰致雅吁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去。”

连沧依然摇头,“他们已经设了天罗地网等着你呢,我不能让你去。”

兰致雅坚定的道:“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闯定了,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苦,片刻也不行。”

苏明泉静默的看着这两兄弟僵持着,轻轻的却充满力量的道:“我们可以不把问题总是围绕在是否拿致雅兄去换漪姑娘的事上,汤三现在定然以为连兄为此事而烦恼,因此会放松戒备,我们就趁着今夜给他个攻其不备,万一不行我们五个人进可攻退可守,总比致雅兄一个人去冒险得好。”

“不对,是六个人。”

路风雷将在场的人数了一遍,非常笃定的看着苏明泉。连沧经苏明泉这么一提醒,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了,“对,那我们五个人准备准备,马上行动。”

“是六个人。”

路风雷再次纠正道,当他迎上兰致雅坚毅的目光的时候,忽然就明白了,“对对对,我们五个人去。”

兰致雅郑重的看了众人一眼,当先迈出了愁雾袅绕的屋内,晚风将兰致雅的衣袖拉的悠长,就像远行的脚印,悠长悠长在离人的心坎上。

汤三阴沉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洋洋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冷风凄凄的晚上,显得别样的阴森。

“什么兄弟道义,牵扯到自己的妹子,还不是要牺牲兄弟。”

兰致雅丝毫没有辩驳,但是他冷冷的话语胜似辩驳,“难道你没有发现我是一个人来的吗?”

汤三这才注意到兰致雅是孤身一人来的,不禁笑了,“看来你们的确兄弟情深啊,好,只要你交出夺心曲谱我就放了那姑娘。”

“我要先看一看她。”

兰致雅的语气不容商量,汤三迟疑了一阵子,终于答应让徒弟将连漪带来让兰致雅一见,兰致雅望着沉沉的夜色,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连沧等人的身上了。

连沧等人各自分开行动,将汤三所住的院子都找遍了,也没见着连漪的身影,正在他们为此而焦急烦闷的时候,忽见汤三的大弟子汤全朝着院子中间的那口井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连沧伸长了耳朵仔细听,原来汤三将连漪藏在了井中,难怪他们找不着。连沧朝花无常使了个眼色,花无常会意,身形陡然旋到汤全的身后,汤全被这突然而来的身影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花无常袖里喷射出的一阵迷烟迷倒了。连沧见状冲花无常伸出个大拇指,小心翼翼的跃到井边,朝井内望了望,借着清淡的月光,果然看到井内连漪淡如月华的身影,心里一高兴竟然忘记了救人,还是苏明泉脑子清醒,轻轻的跳入井中,抱起昏睡的连漪,像是浮在水面的睡莲,攀着冷小眉扔下的绳子,浮出了井口。

汤三在屋内等了半晌也不见汤全带着连漪回来,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兰致雅,“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兰致雅估计连沧此时已经成功救出连漪,便也不再跟汤三客气,打开房门就要出去,汤三明白自己是中了兰致雅的调虎离山计,心下大怒,猛然挥出手中的拐杖,直取兰致雅的要害,兰致雅早就料到汤三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因此早有准备,俯身避开了汤三。汤三终究是个残疾,在行动上多有不便,比不上兰致雅的轻巧灵活,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依然打成平手。兰致雅急于脱身,因此不进反退,但是汤三招招毙命,将兰致雅紧紧缠住。

“致雅,让开。”

门外忽然传来连沧的声音,三枚袖箭分射向汤三的眼睛、喉咙和腹部,兰致雅听音辨位,翻身避开冷小眉的箭,汤三行动不便,只有硬接这三枚箭矢。连沧欢畅的吹了声口哨,笑嘻嘻的走进屋内,身后还跟着冷小眉、路风雷和花无常,汤三见对方人多势众,自己的三名弟子都不在身边,气势便弱了一节,“你们想怎么样?”

连沧依然笑嘻嘻的,但是眉眼间却满是凌厉之色,“我们也不想把你这孤寡残废的老头子怎么样,只是想带走致雅而已。”

汤三眉头紧紧的攒起,愤愤的甩了甩袖子,眼睁睁的看着兰致雅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从容不迫的走出。

大家为了救连漪都累了一个晚上,一回到竹屋都各自入睡了,早晨醒来的时候,连沧忽然发现兰致雅不见了,看着大家不解的神色,连沧怅然的叹了口气,“他定然是觉得连累了我们,所以自己孤身一人走了。”

路风雷扑哧着粗气嚷道:“连累什么,都是自家兄弟。”

“你这样想人家可不这样想。”

冷小眉挑起一双如利剑的眉毛,冷冰冰的盯着通往竹林外的小径。花无常摊开双手无奈的看向大家,“那怎么办?”

连沧紧紧的皱起眉头,铿锵有力的道:“追。”

晨光轻轻洋洋的洒在竹林中,将翠绿的竹林镀上了温和与明丽,通往竹林外的小径上散落着一行凌乱的脚印,他们走的太匆忙,甚至来不及调整步伐。怎能不匆忙呢,他们的兄弟兰致雅,正一步一步的走近危险。

汤三昨晚错失了逼问兰致雅的良机,又被连沧羞辱,心里一直不甘,因此带着三名弟子一直埋伏在连沧的竹屋外,天还没亮就见着兰致雅一个人离开了竹屋,心里明白兰致雅是不想连累兄弟想独自离开,因此一直跟踪着兰致雅。兰致雅刚刚行出竹林就已经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但是他已经决定不再连累大家了,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所以就横了心不顾危险的疾驰而去。山风轻拂,带着清晨的凉意,冲袭着兰致雅的头脑,兰致雅行至一处无人山谷,回头看去,连沧的小竹屋已经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这才放慢脚步,轻轻的喘着气。凉薄的空气骤然凝重起来,四周的树枝被一阵阴冷的笑声震得刮刮的响,兰致雅微闭了一下眼睛又倏然睁开,静静的立在一棵松树下。那阴冷的笑声仿佛被兰致雅安静的样子给感染了,倏然间也消停了下来。兰致雅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数着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当数到一百零七下的时候,猛然转身,正对上汤三残忍而得意的笑容,“现在你孤身一人,我看你怎么脱身。”

话刚出口,兰致雅周身的树枝一阵摇摆,汤三的三个徒弟从三个不同的方向袭向了兰致雅,兰致雅腾空而起,逼向汤三,汤三冷笑一声,大叫一声泰山压顶,那三名徒弟瞬间聚到一起,互相叠在一起,真如倾斜的山峰向兰致雅压了过去,兰致雅脚步一旋,汤三又叫了声一字长龙,三人骤然间又散发开来,一个一个的紧跟身后,头尾共用的攻向兰致雅,兰致雅不知道汤三还会再出什么花招,因此只好一一的化解开头尾的攻击,但是却忽略了腹中,被中间的人狠狠的劈了一掌。兰致雅后退三步,将汤三的三名弟子所摆的阵势大略的扫了一遍,明白头尾只是虚招,真正的攻击力是在腹中,因此集中精神准备对付腹中,可是他尚未出招,一字长龙又层层叠起,仿佛携着千斤之力,砸向兰致雅。兰致雅百忙之中瞥了一眼汤三,汤三竟然悠然的闭起眼睛打起瞌睡来了,兰致雅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长袍悠然一挥,袖中铁笛顺着手臂滑到手中。兰致雅手掌撑住笛管,鼓荡着真气,将铁笛震得一声长啸,万点白芒随着啸声从铁笛的的另一端喷射而出,那迷迷茫茫的寒光仿佛天女散花般飘摇而下,令那层叠的三人不禁微微一怔。兰致雅头发微扬,执起铁笛冲入了寒芒之中,那层叠的三人尚未反应过来,兰致雅的铁笛已经划破长空,逼近了三人颈子。馨兰山庄的金兰针名列暗器之首,因此那三人谁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金兰针刺穿了喉咙。兰致雅微微一笑,左手弹出三枚松针,动作快如流星,让那三人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三枚松针分别刺向三人的璇玑穴,那三人只觉心头一麻,丝毫就动弹不得,以为是中了金兰针,不禁嚎啕的哭了起来,凄凄惨惨的哭声将尚自闭目养神的汤三惊醒,汤三将拐杖在地上敲了三下,冷睨着兰致雅,“恭喜你侥幸胜了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徒弟。”

兰致雅微微躬身一笑,“请前辈赐教。”

汤三讥讽的扯了扯嘴角,手中铁拐像是两个活物,倏然挣脱开汤三的双手,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寒芒,缠绕在兰致雅的两侧,那两根拐杖像是两个活物,灵活无限,将兰致雅逼得措手不及。汤三镇静的看着兰致雅,眼睛一挑,一双手骤然伸长,掐向了了兰致雅的后颈,悠然的晨风忽然间猛烈了起来,仿佛还夹杂着雷鸣,轰轰的吹向汤三,汤三急忙缩手,连沧的追风刀轰隆一声插在了一块山石之上,将山石劈得粉碎。

“不愧是追风神刀。”

汤三抚了抚额,讪讪的笑了笑,连沧脸色清冷的盯着汤三,反手一击,将身后的一棵大榕树震倒,汤三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连沧咬着牙齿狠狠的道:“还不走。”

汤三望了望三个尚自嚎啕的徒弟,愤愤的吼道:“哭什么,死不了。”

那三个徒弟一听汤三说死不了,立刻有破涕为笑了。连沧目送着汤三离去,忽然一把扯过兰致雅,红着眼睛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就没命了。”

兰致雅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嚅嗫着道:“我不想连累大家。”

连沧眉头一挑,“连累什么,都是自家兄弟。”

“是啊是啊,何况这件事还和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有关系呢!”

薛子蔺撅起嘴角,不满的盯着兰致雅,冷小眉也难得和缓的道:“兰老庄主对我兄弟三人有过恩惠,如今他儿子有难,我们理应挺身而出。”

“你听听你听听,我们并没有觉得你连累了我们。”

连沧扯着兰致雅的衣袖,神情激动的看着兰致雅,兰致雅却缓缓的低下了头去,“可是我不能阻挡你报仇,自从我们认识以来你就一直为我而奔波,我知道你一心想为无辜而死的亲人报仇,如今终于知晓仇家,我定然不能再牵绊你。”

兰致雅抬起头来,意志坚定的望着连沧,连沧握紧了拳头,“对,我是想报仇,无时无刻都在想,我想为我叔父报仇,想为我妻子报仇,他们死得冤,不报这个仇他们死不瞑目,我的仇人够多了,我不想在为他们报完仇回来替你报仇。”

兰致雅被连沧的一席话说得异常感动又无限惭愧,连沧扶着兰致雅的肩膀柔缓的说道:“我的亲人不多了,如今就只有你和漪儿了,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活着,你知道吗?”

兰致雅惴惴的抬起头来,紧紧的握着连沧的手,颤声道:“大哥,对不起,是我错了。”

连沧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没关系,大家都是兄弟嘛!”

晨光陡然间更盛了,将整个树林渲染得明光迷离,鸟儿欢畅的唱起了歌,树林里飘荡着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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