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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琐事

出了集市,皮特等人来到交易区,交易区和市集的不同在于,市集上买卖的都是零散的,小型的。交易区的买卖就比较大了,动辄几个金币,更有上千金币的交易,所以是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虽说最繁华,却不像市集那么云集,来来往往最多的还是商人,也有一些彪悍的佣兵。阿尔法介绍着:“科尔特行省最大的魔法学院,就在这里,交易区也就设在了科尔特魔法学院的旁边,魔法学院的需求和供应主宰了交易区的市场。魔法学院中魔法学徒、魔法师作成的魔法卷轴、魔力药水,通过交易区主要流向佣兵组织,佣兵们猎到的魔兽皮毛、魔兽血液则通过交易区流向魔法学院,双方各取所需,商人在中间起到沟通作用。”

走进一家看起来古老的小店,店里货架上一尘不染,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卷轴、药瓶,安东尼奥一看标价,一个金币一个卷轴,一个金币一瓶药水,再看后面一排的,十个金币,一百个金币.....

魔法无论在哪都是烧钱的玩意啊,安东尼奥感叹到,怪不得魔法师这么有钱。作为一个财迷,安东尼奥嫉妒心、占有心、自我膨胀心翻腾着。哈哈哈,我以后一定赚光魔法师的钱,这家伙又开始意淫了,大家别理他,神经病啊,人格分裂,这病得治。

除了卷轴、药水,安东尼奥还看到许多古怪的东西,这是法杖?做的真丑啊,天,有没有艺术细胞。这难道是炼金傀儡,敲一敲,怎么用啊,“喂,伙计,这个是什么呀!”,闻声皮特他们果断和安东尼奥拉开了距离,就听安东尼奥对伙计说到,“这是炼金傀儡啊,那你试试,让他动动我看看!”,“这位少爷,我们店的货物品质都是有保障的,你要买吗,买的话我们可以送您一块魔石或魔晶,您自己试试?”,“哦?魔晶我知道,魔石是什么,拿出来我看看!”,皮特等人连忙一副我不认识这厮的表情。那个伙计眼睛尖着呢,一看这位少爷的范儿,这衣料,就知道不是他小小伙计可以冒犯的,连忙挤出个笑容,取来魔石给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其实知道魔石,但从没见过,书上说魔石是魔法师的货币,蕴含着大量的魔法元素,各系的都有。金木水火土风六系基本元素的魔石最多,雷、电、光明、黑暗系魔石就要少一些,空间、时间魔石是最少的。魔石是一种矿物,能够从魔石矿中开采出来,价值斐然,每一个魔石矿可以说都沾满了鲜血,一经勘探出来,绝对引得一片腥风血雨。

安东尼奥一直不甘心无法感应到魔法元素,让伙计取来魔石就是想试一试。用精神力扫了半天,也没有感应到。这让安东尼奥有些灰心,难道不建立精神空间真的不行,没道理啊!建立了精神空间和没建精神空间精神力没有本质的改变,怎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还有,衣库尔暗示精神力到达魔法师层次,可以不用开辟魔法空间是什么意思。

安东尼奥感觉自己摸索到什么,站着就沉思起来,到底精神空间改变了什么呢?皮特他们见安东尼奥拿着魔石,表情由失望转为沉默,又呆立着不动了,什么情况,走过去,拍了拍安东尼奥,“怎么了?”关心的问到,“没事,想到了一个问题,要不我先回吧,我回去查点东西”,“好吧,我就知道,尼奥,一天没了书你就活不下去,走吧,今天也尽兴了,改天我们再一起出来玩儿”。

显然皮特他们很清楚安东尼奥是个什么样的人,将安东尼奥送到庄园,皮特他们便来到了荆棘庄园,看看自己的小马。据盖乌斯爷爷说,再过一两个星期,小马就能骑乘了,即将有自己的坐骑,皮特等人很是激动。

“皮特,怎么安东尼奥那小家伙没和你们一起来啊?”盖乌斯正奇怪呢。

“哦,盖乌斯爷爷,尼奥说他想到一个问题,回去查资料了”皮特答道。

“嘿,这小家伙,还真是一心想做魔法师!遇到问题不解决不罢休啊!”

“盖乌斯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尼奥他就是这样的人,改天我们让他来给您请安!”

“嘿,小家伙,感情还挺好,哎,回想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和你们一样,整天开开心心的,和小朋友们到处玩闹,唉,如今在一起的机会就少喽!”

“给我们讲讲吧,盖乌斯爷爷”

“好吧,跟你们说说,当时,我和希斯的爷爷还有阿尔法的爷爷,也是一起长大的,就像你们和安东尼奥一样。我们三个成了骑士后,上了战场,历经拼杀,好几次差点死掉。记得有一次,我们被包围了,我掩护他们两个撤退,让他们回去般救兵,他们俩跑了三天三夜,一刻也没有停息,带着队伍急行军赶过来,我已战至最后一人,浑身带伤,奄奄一息。他们俩轮流背着我赶到恺撒城,找到主教,才挽救了我的性命。”

“后来,我们一起获得了荣耀,继承了爵位。我依然留在血玫瑰军团,阿尔法的爷爷去了军部任职,希斯的爷爷则继承了家族重任。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每年见个一两次。有时因为时间原因,常年无法相见,只有书信联系。”

“原来爷爷们早就认识了啊,还一起长大的。”

“是啊,人这一辈子有几个知心朋友真的是非常值得满足的事情,真为安东尼奥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可不是谁一生都能结交这么几个知心朋友的。”

......

回到庄园的安东尼奥迫不及待的上了三层,母亲喊他都没注意。拿起《至魔法白痴》重新翻阅了一遍,终于在魔法篇章最后一页发现了眉目。

书上边角用小字写着,‘至吾后辈恺撒,如果16岁之前精神力能达到魔法师层次,感应到魔法元素,定勿学习及使用冥想,慎记,切记’,看到这么一句话,安东尼奥心里久久不能平复,无法揣测何以使得衣库尔如此谨慎的强调,甚至在戒指中提也没有提到。

戒指中的信息,十分之多,安东尼奥一直在不断的吸收整理着。经过了一年的吸收,也只吸收了一半而已,虽暂时没有时间系统学习,但大致的东西安东尼奥残留有印象。衣库尔在戒指中并没有公开这条信息,而是把这条信息以字迹的形式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可见他有多重视。

安东尼奥不能理解,但还是选择了信任前辈。当初接触到衣库尔的书后,安东尼奥查阅了魔法史,不仅了解了衣库尔·恺撒,还惊奇的发现了一个现象,从2000年前,每隔两百年就要出现一个恺撒——魔法师,并且每个恺撒都会在魔法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第一任恺撒与另外十二个贤者共同创造了冥想,开辟了人类魔法纪元,魔法史上称这十三为先驱者为十三贤者;同时第一个恺撒也参与了斗气启蒙计划,与另外一群战士成功试验出了斗气,开创了最基本的斗气法诀,普及人类。

后续几任恺撒——魔法师,都对魔法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推动着魔法的进步。

至衣库尔·恺撒,人类史上最年轻的传奇法师,16岁一阶(初级魔法师),20岁2阶(中级魔法师),25岁3阶(高级魔法师),30岁4阶(魔导师),36岁5阶(中级魔导师),42岁6阶(高阶魔导师),48岁7阶(大魔导师),55岁8阶(圣魔导师),70岁9阶(传奇法师)。

衣库尔·恺撒成就史上最年轻的传奇法师后,不久就离开了泰坦位面,据说去了更高位面地狱位面,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继承了上一任恺撒的戒指,安东尼奥倍感压力,仔细查阅了《至魔法白痴》精神力篇章后,明白了精神力到一阶魔法师层次是个什么概念了。

《至魔法白痴》中用‘度’这个单位定义了魔法师精神力。衣库尔说一个正常人的精神力一般为1度,按道理只要具有魔法亲和性,通过冥想就有一定几率成为魔法师,只是在魔法学徒阶段要熬很久,可能等他老了才能成为一个魔法师,尽管进阶后寿命会增加十年到二十年,但如果他在寿终前不能突破二阶,那他一生的成就就只能止步一阶法师了。

用了五六十年突破一阶,用二十年突破二阶还是可行的,但他的一生都要与寿命赛跑。在这里,衣库尔特意提到了一位传奇法师前辈,卡帕尔,卡帕尔是一个平民法师,初始精神力为1度,72岁晋升一阶法师,82岁突破二阶,100岁突破三阶,130岁突破四阶,160岁突破五阶,200岁突破六阶,250岁突破大魔导师,300岁达到圣魔导,400岁突破传奇,之后再无突破,600岁自然死亡。这是一位一生和死神赛跑的魔法师,值得人敬佩——衣库尔。

衣库尔在书上说明,一阶法师之前,即魔法学徒阶段的成长,主要看资质,即初始精神力,初始精神力的度越高,进阶魔法师越快,这毫无疑问。

但成为一阶法师后,初始精神力对魔法师晋升的影响就不那么突出了,影响突破二阶、三阶的因素主要是魔法亲和性,魔法亲和性越好,魔力的积累来的越快,可以节省更多的时间。但并不意味着精神力没用了,只是魔法师通过掌控更多的魔力来锻炼精神力,使得魔力的积累速度较为重要。

四阶、五阶、六阶能否突破就看前面基础是不是足够牢固了,前面的基础越牢固,后面才能走的越远;前面基础不牢固,到后面就只能止步,无法寸进;

要突破七阶、八阶、九阶就要看个人对魔法的悟性了,悟性越好的人,才可能更充分的体悟到魔法本质,感悟世界,走出自己的道路,成就传奇。

最后,衣库尔隐约提到,传奇似乎并不是终点。

对于各阶法师的精神力要求,衣库尔也作了说明:正常成年人精神为1度,要成为一阶法师,精神力至少为10度,以后每阶翻10倍。

同时,衣库尔提到精神凝练度,正常人为1的话,4阶法师为10,7阶法师为100,传奇为1000。

精神力对应的发散距离,正常成年人可以感应到身体周围10m的动静,即1度对应10m,初阶法师对应100m范围,并且因为法师的精神力经过锻炼,比正常人要更加敏锐。

最后,衣库尔提到了精神力的增长问题,他总结发现,孩子在5到10岁之间,精神力的量有一段明显的增长,在12岁到16岁之间,精神力会出现第二次爆发,到16岁的时候,精神力量的增长就趋于缓慢,转而进行质的缓慢提升,直至25岁终止。当然,这指的的是正常人类生长过程,并非指魔法师或骑士。魔法师和骑士可以通过其他手段来锻炼精神力,促进精神力的持续增加。

安东尼奥算了算,他如今4岁半,精神力能发散至50m,即5度,照这个趋势,保守的算,10岁就能达到10度,就是说,10岁就可以感应魔法元素,晋升魔法学徒了,刚好赶在上皇家魔法学院之前。

太好了,不用再为之前预测的那种16岁才冥想的悲剧生活着急了,低调啊,低调,低调才是王道,不断试探安抚自己那颗跳动不已的心,安东尼奥趾高气昂的走下楼,准备着去吃晚饭。

走下楼之后,发现楼下聚了许多人,爷爷、奶奶、父亲还有个穿着白袍的老头,这个老头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头发也是白的,脸上挂着慈善的笑容,让人顿生好感,再看他手上拿的权杖,袍子上纹的图案,安东尼奥明白了,这是科尔特行省的光明主教,7阶光明牧师——格里高利。

听闻格里高利和恺撒家族关系密切,格里高利能够从一介平民升至这样的荣位,不可能没有恺撒家族的扶助,两者各取所需,互助互利。

安东尼奥恭敬的对格里高利行了一礼,格里高利见到安东尼奥,亲热的拥抱了安东尼奥,拉着他的手和蔼的说到:“安东尼奥吧,多年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哈哈,当年我可是看着你降生的呢。”安东尼奥唯有腼腆得笑着,“主教大人,欢迎您大驾光临,什么事劳您大驾?”

“哈哈,这可得问你的母亲了!”格里高利放开安东尼奥,示意他问母亲伊莎琳娜。安东尼奥疑惑得望着母亲,这时父亲开口了,“尼奥,你要多一个弟弟或妹妹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当哥哥了!”听到这个消息,安东尼奥顿时感到生命中多了丝牵挂,心底泛起一丝温柔,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安东尼奥一直为自己要成为魔法师,没法继承家里的责任而苦恼,看来父亲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想要再生个儿子,继承骑士的家业和统帅的职责。

晚饭期间,被挽留就餐的格里高利主教亲切问道:“尼奥,想不想成为一个牧师,如果想的话,我作你的老师吧!”这么明显的示好,安东尼奥却只能拒绝了,“啊?可是我要成为魔法师呀!”卖萌混过去吧,“这样啊,真是可惜了,那改天我来为你测试一下资质吧!”,“测试资质不是要到魔法公会吗?”,“呵呵,教会也是可以的,怎样?”。

这个问题还是甩给父亲吧,安东尼奥看向父亲,父亲接过话题:“好啊,真是麻烦主教大人了!”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这可是我的荣幸。那明天有空吗?明天我带着工具来。”

“好呀,谢谢主教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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