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调戏宫娥,不想那小红也是一个烈女,心中一时想不开竟投井自尽。刘禅呆立良久,心中早已慌乱不已,只一心想着不能绝对让诸葛亮知道此事。这种奇怪的心理,就像从前在家里做错了事情,害怕父母知道了以后遭到责备相似。于是刘禅于慌乱之中定了定神,立刻对这群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的宫娥太监命令道,“你们几个将小红的尸首打捞上来以后偷偷地运出宫去,好生安葬,如果你们谁胆敢将此事泄露出去,我保证他的下场比小红惨一万倍!”“诺!”众人把头埋得更低了,齐声回答道。刘禅转身,看了看黄皓,摸了摸鼻子,低声耳语,“找些可靠的人把这些人都处理了,我只相信死人的嘴巴,如果有一天我从谁的口中有些风言风语,你也该小心你的脑袋!”黄皓,唯唯诺诺,点头称是,“陛下放心,小人必定将此事办得干净利落,小的永远效忠皇上您,绝不泄密!”刘禅再也没有闲情逸趣游园赏玩了,便在黄皓一人的陪同下回到了寝宫。
又几日平静无事,自从小红的投井事件以后,刘禅也安分了数日。不过,我倒觉得他安分了几天的主要原因是每天晚上那可怜的小红浑身湿漉漉的准时出现在刘禅的梦里,好在这情况并未持续很久。不然这段历史上没准就会诞生一个疯皇帝了。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一日,刘禅得到禀报,朝中重臣马良去世,刘禅听后,竟回顾左右问道,“可是那神笔马良?”刘禅身边左右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们这位可敬可畏的皇帝在说些什么,但也不得不回话,“回陛下,额,小的不知皇上指的是什么,不过您可以传召马良大人的弟弟马谡前来抚慰探问。”刘禅一听,原来失街亭的马谡就是这马良的弟弟啊,只是知道这人,一直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于是便令左右召其上朝。不多时,便见马谡身着素袍白衣小步走进朝堂,面容愁苦,悲伤不已。刘禅见状也不禁有些动容,便解劝来说,“马爱卿节哀顺变,生死大事,皆系天命,勿要过度悲伤,反为不美。”马谡听闻刘禅此言,竟落下泪来,“谢陛下关心,今臣有一请求,臣情愿加入征南大军,代替家兄为国尽忠!”刘禅听了之后迟疑了一阵,其实他是有些担心这失街亭的扫把星一旦加入了征南大军,是否会对战局不利呢?于是刘禅思忖片刻,摸了摸鼻子,向马谡问道,“爱卿为国效忠之心,诚宜表彰,只是马爱卿可有破敌良策?”马谡面容不改,从容应答道,“南蛮恃其地远山险,不服久矣,虽今日破之,明日复叛。丞相大军到彼,必然平服,但班师之日,必要北伐曹魏,蛮兵若知内虚,其反必速。夫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站为下。’”再看刘禅早已目瞪口呆,嘴张的老大,因为他一句都没听懂,他只隐约记得最后几句貌似孙子兵法里有过记载,这么几句话听的刘禅云里雾里,头大了三圈,他一看马谡正大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好像有些意犹未尽,又要继续他的大论,刘禅马上一摆手,“爱卿句句有理,朕准奏!”马谡立即喜上眉梢,又说道,“陛下,臣斗胆再有一请求,请陛下命臣押运酒帛前往劳军,一能提升我军士气,二来更显陛下仁德。”刘禅看这马谡情绪变化这么快,刚刚明明哭丧着脸,活脱脱一个杨白劳的模样,这会儿的嘴脸就俨然变成一个黄世仁一般,刘禅瞬间就明白变脸这一绝活的鼻祖是谁了。但马谡说的不无道理,尤其最后一句话正说到刘禅心坎里了,于是便又乐呵呵的批准了马谡的请求。
刘禅这几天奇葩的经历,着实令他压力山大。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回了古代,自然要去游览一番,见识一下未经后世人工破坏和改造过的自然风光。但是自从当上皇帝,竟然一次都没机会游山玩水,那诸葛亮老顽固愣是左拦右挡,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于是,刚刚入秋刘禅便带着黄皓与一众御林军侍卫悄悄出宫去“微服私访”。
要说这刘禅本来就如同一只笼中之鸟,好容易挣脱束缚得以出宫,就更似一条脱缰的野狗。但最能吸引这条“野狗”的气息,似乎还是川中少女们胭脂水粉的香气和他们袅娜身姿散发出的魅力。**丝不是病,淫起来真要命。正这天,刘禅一行人正在街上闲逛,恰巧路过一间绸缎庄,见一素衣女子正在买布。这女子容貌美丽,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刘禅最初只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是自己的某位旧相识。定睛观瞧,惊讶地发现这女子的容貌和竟同自己在现代社会中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暗恋的女神甄玉相差不二。刘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去,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甄玉,你怎么也穿越了?你也出车祸了么?我们真是太不小心了,哈哈哈哈!”那女子一脸困惑,又用力挣扎,想甩开刘禅的手,“这位公子,请你自重一些,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而且我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甄玉,你认错人了。”说罢,挣脱了刘禅的手,连布都忘记拿,转身便逃。刘禅呆立在那里,跷起脚尖,向那女子离去的方向大喊,“喂,你先等等,我有话说!”这女子,究竟是何人,又是何来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