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来到楼下的餐厅,直奔重庆麻辣烫的窗口,没办法,谁让这个餐厅的麻辣烫畅销比较火爆呢?在餐厅座位后面靠墙的位置上一个孤零零的身影传入了我的眼睛,是宫羽歌,她怎么又是一个人,我心里不禁犯嘀咕。
“你们先去吧,我有点事儿。”我对她们说。
“那好吧,那你快点哦。”雪莉说完就拿着小篮子和夹菜的夹子和她们挤进人群中。
菜香味,淡淡的油烟味道弥漫了整个餐厅。我走到宫羽歌的面前,她抬头看见了我笑着说:“你刚来啊?”
“是啊,和我室友一起来的,她们在麻辣烫那边。”宫羽歌看了看那边的窗口又回过头看着我。突然她手机响了,她抬起那个带戴着银色手链的左手,接到电话后,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她好像在极力掩饰面部的表情,她平静的脸上显得那样不自然,我用手示意她我要走,她向我点了点头随即就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小夜,这边!”看见她们朝我招手,我便直径走过去。
“你刚才去找宫羽歌了啊。”雨菁说着用手托着腮帮子。
“是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说道这里,我的眼前又一阵风一样地拂过那条链子的画面。
“不知道什么?别说话说一半啊,亲。”雨菁憋不住问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宫羽歌手上戴着的那条银色手链,会有种,竟然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用手摸了一下脑袋。
“这没什么稀奇的啊,现在的设计好多都撞款,好多都相似,呵呵,别多想了。对了,你不去吃麻辣烫了,我们都等麻辣烫呢,你快去弄吧。”雪莉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才只顾和宫羽歌打招呼了,连麻辣烫的窗口都没靠近过呢。麻辣烫的香味顿时飘过来,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下子,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为了吃上一口饭,我二话不说大步流星走向目的地。
我刚弄好回来一坐到位置上,雨菁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不知所云。
“小夜,宫羽歌好像很怕冷哦,几次见她,她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她的脾气怪怪的。”听雨菁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顿时,我们四个人就不说话了。
“也许人家真的怕冷呢?她的身体结构和正常人一样,至少我没感觉到她身上有死气,或者其他什么。对了雨菁,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们三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到了雨菁身上,“我没发现什么啊?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成那样了,还好小夜你及时相救。”雨菁咧开嘴笑着说,露出整齐的牙齿。
“看你傻不啦叽那样。”我无奈的叹气道:“如果不是你发现了什么,怎么可能成为下手的对象啊,还好你只是中了呆降,那个人只是给你个警告,如果中了其他的降术,恐怕就棘手了。一般修炼降术的降师性格都比较极端。”
“听你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咋们学校还藏龙卧虎了呢。”雪莉说的没错,看来这个学校不简单啊。
“对了,你们最近做事情小心一点,没事的话别到处乱逛知道吗?现在我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慢慢低下了头,说真的,现在我根本不清楚什么情况,如果她们有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吃饭本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却因为一个话题而变得沉重,还好有雪莉这个乐天派在,不然,我想大家的食欲都不怎么样吧。
填饱了肚子接下来就是做事,我们几个回到寝室,我脑袋中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给海蜇皮打电话,竟然是无人接听,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雨菁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沉默了,一阵烟草的味道飘入我的鼻子里,雪莉左手拿着一根烟盯着电脑作图。
“雨菁,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发现啊。”
“你再好好想想。”
“我......”
在不远处学校图书馆三楼,只有寥寥无几的学生在翻阅书本,一位身穿黑衣的女生站在靠近最后一排书架的地方,在她身后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学长,他扶了扶眼镜框,说:“我插手的事情你最好别管,否则主人怪罪下来,后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
“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自己最好先管好自己,道行不够就别在这臭显摆,免得坏了大事,我们只不过都是工具而已,对主人而言,我比你的利用价值更高,呵。”黑衣女子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对了,做事情干净一点,免得被人抓到什么把柄。”丢下这句话,黑衣女子便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走向三楼的楼梯口。站在原地的学长握紧了双拳,不经意间,眼镜下面闪过一丝寒意。
莫名的烦躁让我心绪不定,看着窗外天空显得如此纯净,于是不自觉地向外面走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小树林,从这里依稀可以看见那栋残破的旧大楼。
“小夜!”我扫视着声源,是宫羽歌。她正拿着一本书朝我走来。
“看你拿着书,你这是刚从图书馆出来啊?”
“对啊,你怎么也一个人啊?雨菁呢?你们两个几乎是如影随形啊。”宫羽歌微微一笑。
“她有点不舒服,对了你这次拿的是什么书啊?”我怕她再追问雨菁的情况,只能尽快转移话题。
“这本书是《恶魔双胞胎》,我就是看见书名感觉好奇就借阅了。对了小夜,你觉得双胞胎之间会有心电感应吗?”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好奇。”我们在旁边的木制长椅上坐了下来。
我仰着脑袋脖子向后颈转了半圈,颈椎发出咔咔的响声,舒服极了,听说学美术的人大部分都有这样的职业病,年纪大了容易得颈椎炎,“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呢?”当说出这样的话时,我开始有些后悔,从她的面部表情看,她变得有些孤独,忧伤。“对不起,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话啊?你别介意哈。”
“我也不想一个人,可是......也许是命中注定吧。”她看向远处的旧楼。“我知道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她依然看着那栋楼。
“洗耳恭听。”天边几朵乌云覆盖了原有的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