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六万年前,修罗王鲲魃攻打天宫被冥河仙尊重伤败退后,修罗界便消声匿迹。如今天上地下都是一片和和睦睦欣欣向荣之景,这就使得天上的仙者们成天无所事事,为了使仙者们可以好好娱乐娱乐,省的这些仙者们成天无所事事的,而闹出什么事儿来。玉帝特设了一个群仙宴,即为宴请四海八荒的各路神君聚在一起,大家一起八卦八卦......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自认为,这正是天时地利之时,如此机遇,正是为我贴身准备的。在家想了一想,又掐指算了一算,便打包打包我的旧衣物,带着小园团子准备上路。刚一开门就看见虎嫂精神憔悴的站在门前,神色忧伤的看着我。
我惊道:“虎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神色如此之憔悴。”
虎嫂拉着我的手道:“虎嫂知道,你今个就要走了,咱们这样的生活你也不太喜欢。现在你将要去寻你的理想了,虎嫂怕你穿的粗布麻衣被别人看不起,也没什么值钱好东西,就有几件过年新作的衣服给你吧!”
我感动道:“虎嫂,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照顾着我,我会记得的你的,会想你的......”
虎嫂叹道:“咱哪需要你感谢不感谢的,都是自己家的人,说那些就俗气了,就希望你以后啊,好好照顾自己,你又不会照顾自己,虎嫂就是担心你会瘦了,苦了......”边说边转头偷偷地摸了摸泪。
又接着哽咽的道:“以后自己多张点心眼,咱自己的人,别叫别人欺负了去......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以后累了,倦了就回来,虎嫂会一只在这里......等着你,陪着你。”
我心里暖暖,软软的道:“虎嫂,我以后受了委屈,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就抱着虎嫂哭述,虎嫂可不要嫌弃我。”
虎嫂泪道:“不会的,虎嫂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要你记住了,无论你飞的多高,走的多远...迷了路,就回头看看,虎嫂永远会在家门口点一盏明灯,为你指引回家的路......”
就这样我离开了青凌,远远还看见,虎嫂站在家门口对我摆着手。清风隐隐约约送来照顾好自己这句话......
驾云的路上我向蔫蔫趴在我肩上的小圆团子道:“团子,你可不可已不叫我娘亲啊!,我听着好别扭”
团子揉揉睡眼,疑惑道:“那不叫娘亲叫什么呢?”
我兴致勃勃的道:“叫姐姐啊,团子可以叫我姐姐啊,而且姐姐也很好听啊!”
没想到这团子想了想,突然坚定的道:“不行,明明是娘亲怎么可以叫姐姐呢?那不是乱了辈分吗?都乱了吗?”
又羞涩的看着我道:“娘亲,你说团子说的对不对?”
说完就用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期盼的看着我,我这心里这个矛盾啊!你说我是道对还是不对呢?道不对的话,看着团子那双殷切的大眼,也不知怎么知道的辈分一说,呃,就这样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划上如此不济的一笔?到对的话就坐实了娘亲这一称呼了,想一想以后到哪,别人问我这是?我的回答都是:“我儿子......”这种事还真是不敢想啊!再争取争取吧!
我道:“咱们不按辈分来,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不用必须是娘亲啊。”
团子低头小声的道:“娘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刚欢呼雀跃,想好好庆祝一下,就听团子弱弱的道:“娘亲,不让团子叫娘亲为娘亲,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团子了?我见别人家的孩子都叫娘亲为娘亲!娘亲,你是不是不要团子了......”
说着就眼里包着一包泪,可怜巴巴的将我望着,这望的我的心里的不是味啊!像猫爪挠似的,这恨我自己的不是人。
忙抱在怀里劝道:“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娘亲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叫娘亲就叫娘亲,团子永远是我的团子。”
团子望着我可怜道:“娘亲,真的不会不要团子吗?娘亲不会丢下团子吗?”
这孩子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啊!忙抱着他亲了两口道:“娘亲说话算话,娘亲保证,会永永远远的跟团子在一起。”
团子转涕为笑,也亲了一口,软软的道:“团子...团子也会和娘亲永永远远在一起。
我看着团子乖巧的小样,心想,算了吧。叫娘亲也是可以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跟团子说着话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眨眼之间就到了南天门。见各路真君穿梭其间,都是来赴宴的八卦仙者们,只是南天门前有一排凶神恶煞的把守天门的天兵。我看见后这个毛楞啊!你说这些天兵怎么都长得这个模样,跟地狱的小鬼似凶神恶煞的。
团子怕怕的道:“娘亲,我们快进去吧!”
我神色郁郁:“娘亲也想进去啊!可娘亲没有邀请函啊!”
团子也神色郁郁:“娘亲,那我们怎么进去啊!团子都没有什么办法,帮不上娘亲的什么忙。”
其实我也没有办法,正在想。但为了提高团子的积极性,就假装深高的道了一句:“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团子果然欢呼了一声,叫道:“娘亲好聪明,娘亲好厉害......”
我正无比受用的听时,就听团子来了一句:“那我们还站在这儿干嘛!娘亲,走,进去吧!”
我一呆,这段时间心里老是忽上忽下的,这实在是要不得啊!心受不了!得淡定淡定。
便洋装道:“娘亲这是好好的参观参观南天门,回去好跟左邻右舍形容形容,显摆显摆。”
团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称赞道:“娘亲真聪明,心真好。”
我寻思显摆显摆还算是心好吗?不知这团子是怎么想的。我这儿正天南地北的胡勒着,就见远处,十几个貌美如花的天仙抬着一顶覆盖着白纱的软轿偏偏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