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拖住我的大腿将我背了起来,这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双脚脱离了大地的我猛然间紧张起来。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你说我是谁呀?”桢反问道,
“哎呀你别闹了,吓死我了,快把我放下来吧。”
桢笑嘻嘻的说,“你先告诉我,我是你的谁我就把你放下来。”
“你是桢哥哥,好了吧!”
“不对,请说出准确的回答,”
恍然间老公这个词从我口中脱口而出,“你是我老公是老公,好吧!”
桢笑嘻嘻的将我重新放回地上,“这就对了嘛~!”他一脸的得意,可我却没有他这样的从容,小脸像熟透了的苹果那样红。毕竟还是第一次叫人老公。
他看到我这样羞涩反到更加变本加厉了,“快再叫一声!”
经他这么一激,我反倒从羞涩转变为大胆,“那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呐!”
你是我老婆呀!他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口,一点也没有我的那种尴尬,这又弄得我好不自在。羞死了……
“别闹了,说真的咱们去那里玩呢?游乐场怎么样!”
“好,只要是能和你一起做的事情就好!”可能没想到我会说如此露骨的话,什么嘛,都和他学坏了怎么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呀!
没来得及我后悔说的话,桢已将我一把揽入怀里,揉搓着我的头发,“晴,你说的没错!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就feelsogood!你知道的,”说完这话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
转眼桢开着他事先租好的车带我来到了游乐场,这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讲了他不在的这几年我是如何过的,这样平淡安稳的场景就像我们结了几年婚的夫妇一样那样和谐。
说真的只是小的时候总是去儿童游乐场玩,但是长大了以后就很难有机会来了,听说游乐园又加开了许多游戏项目,我所有关于游乐场的新项目还都是从同学好朋友那里听来的。譬如他们说云霄飞车很好玩,去游乐场必须要玩的就是它了。
所以当我进到游乐场的大门后,我就吵着嚷着要玩云霄飞车。桢听了我的话有些吃惊,对我解释,“晴,你真的敢玩儿那个吗?你不会害怕吗?”
看他这样质疑我,一种不服输的心情涌上心头,“你这么小看我呀!我蓝晴害怕过什么吗?只要你不害怕就行。”其实我当时可能是因为不知道云霄飞车是个什么东东,才如此夸下海口。
等当我们走进她是我才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太夸下海口了,这时一旁的桢劝我,“晴儿你看,你是不是玩不了。乖,咱们换一个玩吧!”
再一次的碍于面子,我把桢给我的台阶完美的视而不见,心中暗暗的打着小算盘,我这么倔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呀!不经意在我们斗嘴的时候已经排到了队首。如果要登上云霄飞车就要通过楼梯爬到大约连三层楼高的地方,一开始我还是自信满满。
但是随着高度的增加我感觉腿好像越来越沉,越来越不听使唤,甚至有一些打颤。但是既然已经夸下海口那我就不想就这么容易的退缩,更不想在桢的面前展露我脆弱的一面。我要尽量稳住自己的阵脚,桢见我这幅模样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连连说晴儿放轻松没什么的,我在你旁边呢!
其实我想我大概是怕死的缘故吧,可是我从小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和他在一起吗,现在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他就在我的身边,我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俯冲,翻转,加速。。。脱离不了地心引力,我的五脏六腑就好像要一起从我的口中喷出,即便事实没有这样,我胃里面今天早上吃的东西不停地搅拌翻滚,我好像都可以感觉到它们的运动。
如果安全带要是没有系紧的话我可能早就被甩出去了,这时的我魂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恍惚间感觉桢握住了我的手,看向他时他正大声地向向我传达些什么,但此时的耳边只有呼呼的风。我哆嗦的全身,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还没有上云霄飞车前我就已经打听好了,这一圈坐下来不过才三分钟,心想三分钟而已就权当自己闭上眼睛睡了一觉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谁想就这区区的三分钟却要了我的小命。
一秒、一秒、一秒。。。什么嘛!终于车速减缓了,但我已经浑身瘫软在座椅上。慢慢的车速减到了零,桢迅速的起身站到我的身侧慢慢将我搀扶起来,看到我一脸的惨象又是他苦笑不得,
“宝贝儿,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在他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下了高台,当我定了定神后,身边却不见了桢,才发现他去路旁的小摊上买了一个棉花糖常说我走来棉花糖就如天空的云彩一般,好像只要轻轻一吹它就会跑掉
桢笑眯眯地对我讲,“乖宝宝吓坏了吧!吃点甜食压压惊。等会我们去那边玩吧!”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蚂蚁王国,那里面是缩小版的游乐园,其实我倒巴不得想只在那里面玩。经历了云霄飞车这一关,我真的是太不适合这种惊险的游戏。
“晴儿,你还记得那年寒假,我们在那里留下的美好回忆吗?不如我们去重温一下吧!”他牵起我的手,“走吧!”我一手举着他买给我的棉花糖,一手紧紧地会握着他的手。
阳洒在道路映出了我们的影子。影子中,一高一矮牵着小手,欢蹦乱跳的想前奔跑。这感觉就像我要和桢走向我们美好的未来一般。
美国,克里斯提那酒店的高层管理会议室中,一名亚洲老者站在窗前,眉头紧锁。这时敲门进入一年岁稍小的职员,衣线笔挺整个人看上去一丝不苟,看得出这家公司。
“董事长,大少爷正在准备接手公司的各项事宜。大概还有四天就能回国了。只不过二少爷他……”话说到这儿面露难色却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怎么……”老者浑厚的声音不怒而威,容不得年轻人半点迟疑。
“二少爷不肯接受他不肯接受公司的事情,而且他所应得的那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他也不接受。”
本就紧锁眉头的老者此更是皱紧了眉头,眉间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