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幸福来的太快,而真这次离开的有些突然,才是我这样的不安。
坐在出租车上,手机就握在手中,想再给桢打过去却又怕是语音提示,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再三犹豫,仍是放不下,再次的拨通。“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关机了?也许是上飞机了吧,可是即使这样在去的路上也没有时间个我来一个电话吗?大概是我想多了,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看着来时的路两旁那树,那路灯,那建筑,都没有变只是来时我身旁的人不见了,就这样不见了,不见了?还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好爱胡思乱想,快点回到学校里吧,人多了会不会好一些,这样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汽车疾驶,思想凝固。
“晴儿,你回来啦!这两天玩的开心吗?”
“你不在这两天老师留了好多作业呢,这下子有你忙的了没有时间谈恋爱了啦!”雨雨和婕儿一旁调侃我,
“咦?若水不在吗?”“哈哈,你不知道这两天你不在,咱们宿舍又有一个人要脱单了。”
“若水?是吗?这么棒呀!和谁呀?”
“董少勋。”
“啊,太好了,董少勋他人挺好的,若水一定会幸福的。”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此时我的心里好像有什么微小的化学反应。
正说着话,若水推门进来了,“呀,晴你回来了,怎么样玩的还算开心吧。”
“什么开心不开心的,早上他突然去美国了,也没个我来一个电话都快要气死我了。不说我了,听说你和董少勋……”听我说这话,若水一脸的娇羞和幸福。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好啦,我知道了,你们俩在一起了。这样我们以后可以组一个情侣队集体活动了。”
桢离开的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坐在大海边一片四叶草飘落到我的手心中,捡起来想细细看的时候,四叶草的叶子竟然散开了。
没有桢的日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只是最近就是特别的想吃酸的。
“嘿嘿,怕不是怀上了吧!”
“什么嘛,我原来不也是挺爱吃酸的吗?”
“晴,快点起床了。快要迟到了,你最近好贪睡。”
“嗯?等会我,马上就起了。”早上第一节数学课,董少勋有来陪若水上课了,真是的热恋中的人多不会顾及身边人的感受吗?哎呦……
“蓝晴”哎……又被老师抓到了。
“你最近的作业怎么都不好好完成?时都会吗,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F导X得多少。”
“F,F”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下冲出教室跑到洗手间,好像要把这些日子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一双手在我的身后为我拍背,这双手就好像桢的一样,那样的厚实,给我安全的感觉。
我断定是桢,委屈和激动的感情一下冲到了口中“桢,你回来了?怎么这么久没有音讯。”当我回过身才发现并不是桢,董少勋站在我身后,没有很好地控制住感情眼泪已经不争气的落下。我赶快收拾者狼狈的场景。
“少勋啊,你怎么出来了。”
“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吧。”
“没什么大概是最近吃得太多了。”
“晴,”少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又……却又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他再一次的欲言又止。“你是不是变胖了?”
“我说你呀,董少勋你没事气我做什么。快回去吧,若水等你呢。”我转身回了教室。
洗手间慕桢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那边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好像是慕桢,却又夹杂着沧桑。
“慕桢,你那晚和蓝晴……”董少勋眼角闪动着泪光手上青筋爆出。
“怎么?和蓝晴怎么?对呀就是你想的那样,她愿意,你嫉妒我吗?可惜的是她对你没有那样的感情……”没等慕桢说完,董少勋挂掉了电话,收起了脸上的难过,转身冲进教室。
“董少勋你干嘛呀,上课呢。你放手。”教室中的我正一心一意的学习我们伟大的数学,少勋进来就来这往门外走,任凭我怎么挣脱都不放手,这一幕不仅吓坏了我也惊呆了教室中的所有人。
但董少勋好像一点也没有感觉。他一路拽着我出了学校,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蓝色奔驰小跑,不由分说就把我塞进车里。
“你想干嘛!”“带你去看病,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你有病呀!我要回去上课。”说完话我就要开车门冲出去,董少勋一把就将我拦下来,反手锁死了车门。
“别再闹了,听着如果不像我对你发火的话,你就乖乖地坐着一句话都别说。”他那两道眉紧紧锁在一起,表情都已经扭曲。
从认识他起,他一直都对我很和蔼,突然地发脾气吓坏了我。只是这件事不应该是我生气吗?看他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静静地坐在一旁。
很快的车子开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医院,一路上车速只提不减,有好几次眼看着就快要与前车撞上。我的心脏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停好车他不由分说就拽着我进医院,来到挂号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挂了一个妇产科的号。这下可是真的激怒我了,
“你有病啊!这号挂给谁的,你什么意思。”这功夫护士已经把号挂号了,他一句没说那这号就拽着我走,走到走廊时我再也忍不了了,奋力甩开他的手。
“董少勋,你这人没事儿吧,大脑有问题吗?你带我来这地方?姐不陪你玩了,你愿意玩你自己继续,拜拜。”说完话我转身就走,这神经病居然又拽住我了。
什么话我都不想听了我又想再次挣脱,可是他的力气显然比我的大。我喊他神经病时声音很大,引得周边的人侧目。
即便如此董少勋还是死死的拽住我一句不说,看着我像疯了一样。
最后我真的累了,蹲在地上。董少勋也蹲下,就在我跟前。“晴,你……有多久没有例假。”
例假?听他这么一问好像从桢走了以后再没有过。此时的我已经不止我自己想的都是什么论七八糟的,什么也不想想。董少勋搀起我,我没有再闹什么,只是跟着他去了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