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骑着小黑马随着苍冕向人群驾去,左雪蓝也在场,还有许多有武功的官员,将军。
“皇上因为抱恙在身,不便前来,今日就有我来主持,还是和以往一样狩猎最多者,赏黄金万两,狩猎过程中不得因为抢猎物而刻意大大出手。违者斩!请各位官员大臣以和为贵。”
虽然皇上没有亲自过来,但个个参猎者并没有太多惊异,因为自沐尘登基以来,身体一直就不好,就连在朝堂上,都是他的母后孙太后垂帘听政,如若不是孙太后还在,是个厉害的角,估计他这皇位还指不准是谁呢。
“狩猎开始!”沐译的话音一落,所有参与之人都身背好弓箭,挥鞭而去。
“你跟在我身后,不准离开我。”苍冕厉声道。
灵心抬眸瞥了他一眼道:“你的是大马我是小马,我怎么追得上你!”这苍冕摆明了是在睁眼说瞎话。
“放心吧,我挑的马岂容你的质疑,这马与我的马乃一个品种,虽然现在还在成长期,但机灵又速度。”苍冕带着骄傲的口吻说着。便扬长而去,灵心紧随其后。这小黑马还真如苍冕说的那般,不知是苍冕故意放慢的速度,还是这小黑马见着同类便要追上去的激动心里。它速度竟也不逊色于一匹大马。
望着苍冕和灵心驾着黑马绝尘而去身影,沐嫣有些气脑的与身侧的沐译说道:“皇兄,我们朝他们那个方向前去。”她说完驾着她的白马挥鞭而去,沐译放远眸光凝视着心情不快的沐嫣摇摇头笑着。
其实这次狩猎他本不想让沐嫣前来,虽说这丫头也是习的一身武艺,御马的本领也更是毋庸置疑。但狩猎难免会有意外。情之一物总是害人不浅,倘若沐嫣不是心仪于苍冕也不会硬要来此,而苍冕似乎对沐嫣并无恋慕之意,他作为一个皇兄夹在中间实在不好说些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保护着这个他最疼爱的皇妹。
狩猎开始后,每一位参与者都像饿狼般去寻找扑食的自己的猎物。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所长。但是灵心却不以为然,狩猎场对她而讲就如北国的马场而并不是血淋淋的猎场。她一边骑着马一边扯着清嗓喉歌,好不惬意!
“这里是狩猎场,不是风花雪月之地,你还有闲情在这哼歌?”苍冕说完“搜”的一声,他又射中一直猎物。
灵心瞥了一眼苍冕道:“你弄这么多猎物吃的完吗?真是残忍!”
“吃不完难道不能给我的侍卫们吃吗?你难道没有发现一只只猎物到手的感觉是一种很享受的乐趣?”苍冕带着成就感的说着,俊朗的脸上泛着霞光。
将自己的乐趣建立在小动物们的痛苦之上,还不是残忍?竟是享受?灵心又瞥了瞥苍冕眼,淡淡说道:“你继续,我去别出溜溜。”灵心说完便御马而去。
“你别走太远了。”苍冕忧心的说着,只是得得得的马蹄声早已远去。
苍冕在灵心前去的方向又寻见一只野兔,拉弓一箭便射中了野兔的腹部,只是在弓箭抵至兔子的腹部时,另一只弓箭也随之射中野兔的腹部,苍冕抬头一看:“公主?”
“苍冕,你说这兔子该归谁呢?”沐嫣笑嘻嘻的说道。
“论先后,是我先射中的,但是倘若公主想要,苍冕愿拱手让之。”苍冕君子般的说着。
“四皇子,你就和嫣儿两人一块狩猎吧,本王去别处转转。”沐译说完白色的身影萧逸洒脱的离去,有这么好的独处时间,沐译果断将嫣儿抛给苍冕照理。他竟也不自觉中朝着那匹御着黑马的青影骑去。
灵心发现这狩猎场不止动物繁多,景色也特别的吸引人。情不自禁的将双手睁开,仰面感受这片美好。沐译的马蹄声似是惊动了她,灵心回首,看着俊逸优儒的沐译。或许是小马太小的缘故,灵心非得将头斜高的才能看到沐译的俊脸。总归就是有种低人一等之感!心里喃喃的又骂起了苍冕来。
灵心见沐译身上并没有弓箭,也没有任何装饰,只是腰间悬挂着他的随身之物玉箫。她本就有些无趣便朝沐译问道:“王爷为什么不去狩猎呢,一身绝世的武功。到不能展现出来。”
“不瞒灵心姑娘,你也见着了,本王素来喜欢着白衣,但也极爱洁净,是以从不做狩猎这等容易污了衣裳的事。”沐译这席话让灵心对他更为之鄙夷,不狩猎竟是怕弄脏了他的衣服?那日他若出轿南烟也定然不会死那么多人,估计他那时也是怕弄脏了自己的白衣吧!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你贵为王爷,但是还请王爷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见灵心欲走,沐译喊住了她:“灵心姑娘,本王知晓这有一处地方,景色不亚于芜湖,不知你可有兴趣随本王去见识见识?”沐译依旧是淡淡的说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喊住她,或许一个人之身在此,显得异常郁闷无聊吧。但她的话对于灵心来说却是字字含着诱惑。
灵心犹豫踌躇了会,道:“去,为什么不去。还麻烦王爷带路。”
沐译低头对上了灵心抬起的清眸,淡笑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翻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沐译虽如此说着,但灵心还是厚着脸皮的跟着他,毕竟她还真想见见沐译口中所道之处。
随着沐译将近行了半柱香的路程,他果真没有虚吹,此处有一清澈见底的小溪,岸边桃花满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时而吹拂来之的微风,吹动着桃树,桃树就好似仙女散花般,粉红的花瓣飘然而落。
倘若此时她穿着女裙,她定会受这片漫花飞舞的感染,和着它们一起舞动。
“没想到狩猎场,竟然还有这般美丽的风景。”
“这可是皇家狩猎场!”沐译云淡风轻的说着。
灵心勒住了马,下马朝溪水边跑去,饮了口溪水,这水甘甜如饴,她时而还拍击着溪水,自娱自乐。沐译则在一旁欣赏着桃林美景,时而还会看着那抹娇小的青影。
忽然沐译听到林中有了声响,警惕性极高的他迅速的来到灵心身旁,对她低声的道:“我们被包围了。”
灵心转首,果真看见一群黑衣人,她朝沐译道:“为什么每次遇见你都这么倒霉!”
黑衣人朝沐译和灵心投来暗器,暗器发黑,一见便知是涂抹了剧毒的。一部分,沐译用玉箫回挡了过去,还有一些灵心用内里击起溪中的水,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将暗器全部阻挡垂下。
黑衣人暗器使尽,一齐向沐译和灵心攻来,约为二十几个,沐译将玉箫为武器,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沐译总是随身携着玉箫,无聊了可以奏曲,有危险了还可以化成一件武器。
可惜了她没有武器可使,只能用死去的黑衣人的刀刃,黑衣人个个出手狠绝,灵心和沐译也固然不手下留情,时不时还会有热腾腾的鲜血喷向灵心的青衫,沐译的白裳也零星的点缀着些红梅。
灵心沐译结合二人之力总算将来人全部击毙,他们皆叹了口气,御马准备离去,谁知又来了一批黑衣人,黑衣人又是发射着暗器,但灵心和沐译全都巧妙躲了过去。黑衣人见刺人不成暗器之势转攻为马,沐译的白马和灵心的小黑马,由于腿受到攻势,扑腾倒地,而沐译灵心使用轻功着地,沐译冰冷的手拉住灵心的手腕,施展着轻功,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