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曾说过,某样东西既然存在,就证明它是有意义的。既是看不到它的价值,也不要妄下断论。所以我总习惯追究已存在东西的作用,却忽略了那些不在场的东西。
“阿红,强子说得对,的确少了东西。”我点上烟,深吸一口道:“而且是两样。”
我不再说话,看着阿红的脸由迷惑到恍然大悟,再到惊讶最后定格在惊恐,我冲他点点头,对她的想法表示赞同。阿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释然了。我们都是普通人,他心里早就明白。
看我们都不知声,强子憋不住了道:“铁爷,二小姐,到底是啥东西,你们二位倒是说啊!我快急死了……”
“你不是说少样东西吗,少了啥?”我反问。
“棺材啊,这么大的房间连个棺材毛都没见着。可,”他看着,说:“另一样是啥?”
“阴气。”阿红接到“人在活着的时候体内阴阳之气是有一定比例的,死后阳气会在七天之内三金,阴气却在尸体上越积越重,通常亲属们会找一块阴气极重的地方将死者入土,也就是我们说的风水宝地,以保持尸体的阴气,延缓尸体腐坏。健儿宴会,就是说墓一定会有阴气,可是在这儿却感觉不到一点。”
“可是二小姐,没阴气咋样?我每年国际天书,你别笑话我。”强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问。
阿红倒是很有耐心,理理头发,接着说:“在外边的时候我特地感受了一下,这地方阴气很重,也就是说这里一定有墓。但现在感觉不到了,这时互相矛盾的,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强子还是一脸茫然,这小子智商肯定没过四十,阿红也不说明白点儿,,让一个智商有问题的傻小子去猜一个三十七八老姑娘的心思,未免太残忍了点。
我弹强子一个脑瓜崩,接到:“二小姐的意思是说,这虽是个墓室,但却不是墓,还不明白?”我看他迷惑的眼神,说:“这只是墓的入口,我们现在还在墓外面,从现在种种迹象来看,这个入口相当牛X,要进去恐怕没这么容易。强子,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危险刚刚开始小心点儿,这回要是出了事而不是缺胳膊断腿就能”
“铁爷,那我们现在咋办啊。”
强子倒也不害怕,他娘的,算这小子还有点气魄。
“先把这俩二缺给弄醒,带着俩大肉粽,有八条命也不够孝敬阎王爷。”
“你有办法啦?”阿红惊喜的望着我。
“没有。”我当头浇了阿红一脸冷水,心说:我要有办法还能在这儿**半天,我作的慌啊!
我说:“我想我们三个可能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儿才没中毒,你们都怎么看。”
每当这种时候集思广益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一个人会有很多死角。
“也可能是他们遇到了特别的事儿,我们的毒气假设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阿红顿了顿接着道:“打个比方,他们摸了什么我们没碰过的东西。”
“你呢?你怎么想?”我转头问强子。
他摇摇头,道:“我没有想法,我听你们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把这小子的天灵盖掀起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虫把脑子给啃光了。
我跟阿红讨论一会儿最后否懂了她的看法,毕竟作为放到措施,非得触碰什么东西才能中毒,这条件也太刻薄了,又不是他们买彩票。
“咱们想想,我们多做了什么事?”我道。
“铁爷,咱俩进来前都放了水。”强子想了想道。
“不可能,你的尿没那么之前,再想想。”我回到。
“你们俩,给我正经点。”阿红怒道。
各种可能,妈的,这根本就是验证我们仨的想象力,我甚至把内裤的颜色都偷偷列到了比较之列。强子一口咬定,雷管儿跟张坤有一腿。最后我们都烦了,强子把那俩孙子祖宗问候了遍,我蹲在一边喝闷酒。
“铁爷,也给我口呗。”强子也骂累了。
“你小子,骂个人还那么卖力,他们家祖宗又不给钱。”我笑道。顺手把酒壶递给他。
“我喝完,你再喝。”还没等强子伸手,阿红一把把酒壶截走了。
我也是相当憋屈,心说我招谁惹谁了,你们当我赚曾老爷子一壶酒容易啊!那老头子挡酒坛子比爹都亲,要是让他知道我偷他酒,他非削了我。你们俩倒是喝得痛快,一滴没给我留。
“你这酒哪来的?”阿红突然问道。
我靠,这女人不会场合出来这是他们家的酒了吧。。
“自己买的。”我赶紧道。
“这酒是我爸藏的,你偷来的?偷了多少赶紧交出来。”阿红怒道,一把抢过我的酒壶。
“没有了,就拿一壶。你也太小气了,怎么着也不用说偷吧。哎哎,你别生气,小心的我壶,那可是老爷子留个我的。”我打算着回家赶紧把床底那两瓶给喝了。
“等一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曾老爷子的酒我们才不会中毒啊?这样我也算立了大功吧!”我记得很清楚,进门前强子喝了我的酒。
“少给我转移话题,我又没喝过,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我壶里是水。”
阿红见我盯着她壶,一抬手把壶直接冲我扔过来。
“你那壶哪来的?怎么跟我的一样?”
“我爸给的。”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些东西是连一起的。
我安奈不住激动,道:“这壶就是解药,老爷子他们的壶跟了他们一辈子,退休了才把壶给我们。你想当年他们来这的时候都没中毒为啥我们就**了呢?”
这么想来老爷子把壶给我绝非偶然,这俩老头到底有什么打算,他们到底瞒着我们什么?
说话间我撬开雷管跟张坤的嘴把水管了进去,我们仨就这么眼巴巴的蹲那儿,强子让他牺牲一下帮俩废柴做一下人工呼吸,只见张坤慢慢的睁开眼冲我到:“铁爷,我头怎么那么疼呢?”
“你活该。”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