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一行到达金龙谷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本来按照信差的想法,此刻早就进了那古墓之中。摘下那一颗断魂珠了。这当然也不能怪信差。她可是完全可以走直线的。逢山入山,逢水入水,对她而言,在她的面前,不存在任何的障碍物。但北山和狗小强就不同了,他们难道能穿进坚硬的石头之中横冲直闯。难道能像******一样地遁任意穿行,这当然不可能。
而有很多时候,信差口中所谓的路。其实那也只是她自己认为而已。北山及狗小强根本是无法通过。所以慢也是在情理之中。
却说,在金龙谷的入口处却有块平整的地方。
北山就利用在休息的一点点空余的时间练起了那一部枪法。
烈火燎原并不是很复杂,总共只有六招。虽是如此。这六招也是极为难练,一招比一招的难度会高上数倍。
第一招,风火枪。最难之处,是对风,对火意境的撑握和理解。没有风,没有火,那来的燎原。火更是重中之重。
北山也可以说是一个练武奇才。在练第一招的时候,只用了十分钟就学会了。这所以能够取得这样非凡的成绩。很多人会讲,不就是一招吗,能有那么困难吗。
风火枪千变万化。而北山这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学会,并非只用奇才来概括那么简单,而最重要的。
首先要归功于北山对于火的理解。这天底下,还能有谁比一个炼丹师更熟悉火的性能呢?对火操控高明呢。
还有,北山本来就练会了金乌七杀斩。这道法本身就是修炼伪异火的。所以对于火是怎样的形成。北山可以说,理解得非常透彻的。
懂得了什么是火。接下来。对风的理解了。风简单的说就是速度。风可以说是无处不在,风可以简单的概括为速度。力度,量度。三者的结合体。然而速度有快慢之分,力度有轻重之分,量度有大小之分。这样一来,风就变成了极为的复杂。
所以整体来讲,这第一招风火枪虽名为一招。其实可以演绎出千万种变化来。
再说,此时,北山练枪的情况。
“看枪。”忽闻北山怒吼一声。枪已经刺出。那枪尖之上似有一丝丝紫色的火星在晃动。虽说是火星,但它所散发出来的热量仍然是十分的惊人。那枪的速度更是有如劲风般。这一枪的刺出可以感觉到风的强劲,火的燥热。
“着。”那一枪击在一块大岩石上面。
“崩”的一声炸响,那坚硬的石头顿时被击得粉身碎骨。
收枪后。只听到北山这货得意非凡的冲着信差笑道。
“看到了没有,是不是觉得我乃是千万年中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哼。”信差不再说话。因为信差知道。只要你一接话。北山那流氓无赖的本性便会展现无余。
“大哥威武。大哥的枪法当真是枪一出惊鬼神。这枪法的历害,精妙当真连我这个天下第一聪明的狗都无法找出一句话来形容,当真难得。这枪法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世间再难有匹敌。”狗小强又是狗沫横飞啊。
“真的,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也是这么想。看看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一出口,就把我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北山无耻的说道。
“得了。快走吧。”信差实在是无法再听下去了。
“对啊。我真是个练武奇才。一练马上成武痴。一下投入状况。马上忘记时间的存在。真是太难得了。”
“快点走。”信差直接穿过一颗挡在她前面的大树。径直向前方走去。
“等等我。哎哟,差一点撞到大树之上。真奇怪。什么一入谷来。这些树好像变大了好多。天啊,这么多的参天大树。”北山怪叫起来。
的确,一入金龙谷。北山便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树要比谷外的树大得多。
“跟紧了,小心迷了路,这里的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它是按照阵法来种的。哼,如果没有我带路。你就会活活的困死在这里。”信差看了一下北山。
“这些白痴,种树而以,有必要这么复杂吗。简直不可理喻。”
“你才白痴,墓里面那可是金山银山,遍地都是宝贝。难道不弄出个阵法来挡道。那早就让那些偷墓贼给偷光了,还会留给你吗?真的是。”
“那也是,最好是阵法越利害越好,无人能破,最好只有信差大人你能破,那是最妙不过了。因为那样子,我就可以摸更多的金银财宝啊。那可是最令人兴奋的事了。”
“哼,小财迷。这阵名叫五行颠倒绝命阵。据我所知,天下除了我却也是没有多少人能够走过而不触动阵法了。”
在信差的带领下,果然轻松的走出了五行颠倒绝命阵。如此一来,北山倒是有些不太相信这阵法的利害之处了。
见到北山那表情。信差只稍稍的感受一下,便已知道,北山心中所想。
“哼,小屁孩,那阵法的利害之处,以后有机会定然会让你感受一下,现在我倒是要告诉你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走出了五行颠倒绝命阵那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听说过守陵人不,这里没有守陵人。不过,只有守陵金刚。那是一些猩猩,力大无穷。还有这些猩猩非常小气而且记仇。你只要伤到了他们。他们定会对你不死不休。非常麻烦。所以,面对他们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跑和躲避,还有你不要心存侥幸心理,以为用隐身符就可以通过。他们对于各种生物的气息都是异常的敏感。隐身符只能对身体隐身,对气息本身是不隐身的。”
“我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定是不会让信差大人担心。”北山说这话的时候,看样子并不是十分的严肃。瞧瞧便知道,这货肯定又在敷衍了事。
从五行颠倒绝命阵出来后。北山便看到眼前很唐突的便出现了一条路。路面宽有丈余。上铺着青色大理石。这条路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大理石面上已是坑坑洼洼,有些不知名的小草顽强的生长在那些细缝之间。路的两旁都有参天大树。树伸出的枝叶把整条路面都遮掩得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