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落早早的来到忆夕的住处,给她带来了爱心早餐。
“今天是星期六,你怎么来了?”忆夕睡眼惺忪穿着睡衣来给他开门。
“星期六更应该来啊,这样才可以与你朝夕相处一整天啊!”
“那你先坐会,我进去换个衣服。”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于她家的陈设相当熟悉,衣服零食充斥着整个客厅显得格格不入。他带着愉快的心情帮她整理沙发和茶几,然后惬意的坐等她出来夸他好男人。
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季明落看到了客厅衣架上挂了一件银灰色西服,以为眼花的他不得不走过去探个究竟。
从衣服的质感和款式扣子来看这绝对不是她爸爸的,更何况她曾经说过他爸爸妈妈都已经有十几年没回来过了。
他确信这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衣服。
这会是谁?脑袋瞬间空白,她怎么能欺骗我?那我们的感情仅仅是一场我自以为是的梦?我这么爱她,她却带着别的男人回来。看着桌上的爱心早餐,眼睛里充斥着红血丝。
忆夕出来看见客厅整整齐齐,幸福的坐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此时这对于他来说是麻木的,只有恶心,可能这些她也对那个男人做过吧,不,不是可能是一定做过。
见他沉默不语,忆夕问到:“怎么了明落?”前几天程情找过他,告诉他海忆夕脚踏两只船,他就是个傻子,还说了很多海忆夕被别的男人上过难听的话,可是当时他认为这是程情想破坏他们感情胡乱编的,还出手打了她一耳光,也就没在在意了,可是直到今天他在她家里看见了这件男人的衣服,使他不得不相信程情说的。
“昨晚你一个人睡的?”刻意压低满腔怒火带着嘲讽问她。
“我不一个人难道你来陪我的啊?”
“你就这么喜欢和男人睡?一点寂寞都受不了?”
“你什么意思?”忆夕一个反弹站了起来,像被雷电击中一般,俯视着朝他问到。
轻哼一声继续嘲讽到:“也对。”
她忍无可忍的挥手准备扇他,当手滞留在空气中时他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并且嫌弃的甩开了。
“你什么意思?以前都只是玩弄我?现在玩够了?嫌弃我?觉得我恶心?也是,我应该知道像你们这些冠冕堂皇的董事长能有什么真感情,如果有真感情,社会也不会构造出小三和二奶这些职业了。”不示弱的忆夕反过来给他一击。
“那我就想问问你,我和别的男人谁给你快感多?谁让你更满足?”
“你混蛋!”忆夕看得出来他冷嘲热讽,每一句都是致命的打击。眼眶开始变红的她假装坚强,之前担心他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今天真的全部展现到无疑。
“不回答我?看来至今我都没有给你快感,那今天我要让你一辈子记住这个感觉!”听他这么说忆夕连忙逃跑,知道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人性,还没等她安全他立刻拽住了她,硬狠狠的把她拉回到客厅,用力把她甩进沙发。
“逃跑干嘛?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哦,对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和男人玩到很晚,今天不想接待我了?小姐!”他叫她小姐,这意味着在他心里她和夜店里的小姐没什么差别了,只要给钱就可以享乐。
忆夕满眼泪水,感觉天一下子塌了,他就是魔鬼,不再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季明落。
用力压住她不让她逃跑,咬住她的唇不再是温柔而是带着悲愤,失去了往日的甜美,只有血腥味。像魔鬼一般。给予她更多的是恐惧,她拼命挣扎,想要躲开他,他紧紧的锁住她的手,屋子里只有魔鬼的气味。这一次他给她的不再是温柔,是变态和痛恨!仿佛告诉她这就是你给我的代价!
可是他却不知是他自己丧失了理性,被敏感弄得神魂颠倒。
季明落带着悲伤离开了,留下忆夕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任泪水肆意横流,不是身体的痛是心痛。
本以为已经找到了幸福,得到了依靠。世界万物多变化,感情多变化,再一次遭受打击的她该如何坚强?
之前他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想玩弄我?现在终于恢复了属于他的本性,都怪自己太傻相信他,请问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不偷腥的猫,更何况他还是一只冠冕堂皇的猫。之前和他交往就已经考虑到他的身份,身为董事绝对不是那么容易专情的,身边的女人也不可能没有,可是还是被他的假象所迷惑失去了理智。
就这样他误会她,她误会他,彼此不给彼此机会好好谈谈,一段感情跌入深谷。
不管自己再怎么坚强无数次,到最后还是被伤的遍体鳞伤。记住他的爱,让自己不愿忍受,我真的不愿在相信感情,不管亲情还是爱情它们都刺痛的我无法呼吸。就这样我人生中又失去了一个挚爱,成为过客吗?我发誓我不会再恋爱,绝不。
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这么多年我们都不曾聚过,既然你们都不关心我这个女儿,那么我宣告加入不婚族。
晚上蓝泽炫来到海滩看见了忆夕用海螺留下的字,在他冷漠的内心深处,深藏着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并且很真很真。今天晚上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那个夜晚让我拥有了对这里的回忆,朋友再见了。
他面对大海呐喊:朋友再见了!不知道她能否听到,但以后自己也不能在出现在这儿了。是那个夜晚让他们拥有记忆,只属于他们的海螺回忆。
他准备离开了,在拉开车门的瞬间,身后冲出一群身着黑色制度佩戴黑色墨镜的男人,他们手里每人拿着棍棒,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措手不及的他被打跪地,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与他们打斗。
这不是一群普通的人,看身手明显经过训练,经过几番搏斗以一抵众的他明显体力不支,和他们硬拼只会自己吃亏,逃跑才能保住生命。
他们紧追不舍,明显要致他于死地,经过长时间周转,最终他被他们打晕卧躺沙滩,昏厥过后,他们又给他几棍,见没了反应鲜血直流,这群人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淌在沙粒上,他就这样躺在这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