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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宿命

世界再大,却让我得到了你;世界再小,却让我慢慢失去你。

公寓内,秦枫并没有问蝶语到来的原因,因为他只在蝶语身上听到了一心为他着想的心声——那贴在他心口,不断重复着——‘我爱你,你是我的唯一,枫’的心声。他突然发现千芒星是这么的美好。

“看来我太自私了,刚刚还在悲伤,现在又高兴,似乎只想到自己了呢。”秦枫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怀里的蝶语。

“蝶语,你看看这个孩子。”秦枫把蝶语带到了小月所在的房间。

“小月!”

“你认识她?”

“嗯,小月就是弑神院派去帮你偷魔神之心的人。”

“为了我?”秦枫原本想去触碰小月的手停在空中。

“那么说就是因为我小月才。”

“不,枫。”蝶语抱住了秦枫,“小月是被弑神院派去的。不是因为你。”

“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不是吗?虽然弑神院是导致事情发生的源头。”

“枫,你······”

“他们没有选择的机会,是吗?”温柔的看着小月,想着当初在无助时,愿意成为他朋友的孩子,为了帮他取回魔神之心而牺牲的孩子。

“从出身成为神的传承者开始,他们——就没有了选择的机会是吗?”

“嗯,在暗世界,这些事常发生,即使是个孩子。小月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你,所以还活着。”

“常发生?幸运?”

“嗯”

“那么说来,世界没有绝对的正义是吗?”

“我也——不知道。”蝶语身体猛地一颤,明显的回避回答这个问题。

“小月为什么会死?”秦枫陡然像是疯了一样不断的喃喃自语。

“因为小月的力量不强大?”

“为什么力量不强大就会死?”

“是因为弱肉强食?”

“如果弱者天生就是强者的食物——”

“那么要和平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强者天生就拥有对事实的诠释权利吗?”

“如果弱小便是罪,需要遭到减杀——”

“那么力量就代表正义吗?”

“难道正义需要力量的诠释?”

“如果力量强大导致弱小的死亡,那么便会引发复仇,导致原本的友情崩裂,互相敌对——”

“那么复仇还算是邪恶,友情还算是正义吗?”

“难道这也算是正义?”

“蝶语,告诉我,什么才是正义?”秦枫看着窗外的黑夜,面色说不出的矛盾。

“没有邪恶正义之分,对于世界来说,强者便是正义,弱者便是邪恶,强者拥有对世界的支配权,弱者只是上面的一颗棋子而已。”路西菲尔的声音在秦枫脑中响起。

“那么就是说如果我没有你的力量,便是教廷和其它势力的玩物是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像你面前的孩子一样,只是斗争的诱饵而已,强者只会用一些没有价值的人作为交换的物品,从而捕杀更有力量的人,将弱者的价值利用到最大化。”

“棋子?我认为他们没有这个权力,因为,所谓棋子,不仅需要手下的牺牲,反而应该有领导者带领向前,应该由国王带领冲锋,国王不动,又怎么积累士气?”

“国王注定作为最后一个活下的士兵而牺牲,为了保护皇后。”

“哦,你有这个觉悟?”

“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你有吗?”

“力量?”

“你的力量够强大了,不是吗?加入弑神院,下一任的院长便是你,同时,你会成为这一代最耀眼的新星。”

“虚假的荣誉,无聊的成谓,没用的名号,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

“改变这无聊的自己,改变这空虚的生活,改变这畸形的思想,改变这个世界。”

“你确定?”

“确定,”

“那么,我告诉你,你的力量就在你的身边,触手可及,只要告诉你身边的人,你需要她。”

“你是说蝶语?”

“不错,命运双生子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

“对蝶语有没有伤害?不要骗我,既然你可以透过千芒星来看到耶稣的思想,那么我便可以通过它看到你的思想。”

“不错,而且我本就没打算骗你。”

“命运双生子,用弑神院的话来说便是特殊的弑神者——命运双生子,是同一个主神的两个使徒,命运双生子,要么是占有不同的神格——导致互相残杀,最终只剩下一个,要么就是分享同一个神格,注定相遇,结果,一方成为另一方的力量觉醒的养分,注定牺牲。

总之,命运双生子不能同时存在,被称之为——神所诅咒的神使。”

“什么!”秦枫的心在颤抖,刚刚为自己找到一个目标,却听到了这个消息,毫无疑问,他和蝶语是······

“你放心,虽然是养分,但是得到了恶魔之力的你并不需要将她作为养分吞噬。”

“不需要?”秦枫觉得心里像是落了一块大石头,漆黑的世界闪过一道烛光,虽然淡,却充满希望。

“但是——”一瞬间他的心又揪了起来,仿佛知道了最坏的下场。

“但是什么!”

“你不需要通过吞噬她来强化自己,让她保留可以活下去的堕天使之力,但是,魔剑却在她的身体里,你想强大,必须召唤出魔剑,魔剑士你的专属武器。否则你的力量会无法完全发挥。”

“魔剑在蝶语的身体里!”

“嗯,每次召唤魔剑,都会使她丧失生命力,就像是你召唤我一样,但是她不会消失得太多,依据你的需求来决定,有明显的标志,你可以通过看她的头发白了多少来确定。可能白一根,可能全部变白。当然,你可以控制召唤的力量。”

说道这里,路西菲尔顿了一下,“但是,你要注意,当她的头发全白时,便只剩下三年的生命。到时候无论力量的多少,每次你召唤魔剑都会消耗她一个月的生命力。”

“三年?没有其他办法阻止,或延续蝶语的生命力?”

“没有,这是改变不了的,这就是神给我的诅咒。”

“难道诅咒不是千芒星?你骗了我?”

“嗯,的确不是千芒星,真正的诅咒便是魔神之剑。该死的耶稣为了封印我的力量,牺牲了拉斐尔,以他为献祭,将我的武器封印到了我的爱人的身体里。”

“你的爱人,也是如此,当你不想召唤魔剑却又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不得不召唤魔剑时,你便会感到自己多么的无力,多么的绝望,但是,你还有机会,去弑神院好好的修炼,因为恶魔之力是可以与真神相比美的力量,甚至要超过,所以,你只要努力修炼,在平时只要不遇上特别强大的神使,便可以不召唤魔剑。当然,如果遇到危险,千万不要犹豫,比起死亡,活着才有希望。”

“是吗?但是比起死亡,每次通过消耗自己最爱的人的生命这种方式却更难受!”秦枫无力的坐在地上,命运双生子?为什么!

贼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身边的女孩已经有了觉悟。”

“另外,我可以帮你一个忙,让你可以有十次无代价的召唤魔剑,其实并不是无代价,而是你帮她承受惩罚,但是你承受的代价是需要承受十倍的惩罚,比如她只白一根头发,你却白十根。而且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当你达到十二对羽翼时,去伊甸园把我和我身边的雕像葬到一起。”

“伊甸园?”

“你以后会知道。”

“召唤魔剑的方式是什么?”

“在战斗状态下,吻你身边的女人,然后她会化成魔剑。”

“神马!”秦枫的脸陡然红了起来,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的香唇,去掉悲惨的经历,他还是个只会幻想的宅男而已,当看到**在自己面前而且每次都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使力量觉醒,他也会不好意思。

“喂,小子,意,淫先等会,以后机会多的是,就算你晚上做那事,她都不会反对的,相反会很配合。你一定要去弑神院,因为我所说的战斗状态其实就是控制力量,没有人教是不行的,弑神院的院长可是战神的神使。”

“什么都可以?”秦枫罕见的露出猪哥相,再怎么样,他也是个会幻想的正常人,抬头便见那完美的身材······

“枫。”

“嗯?”秦枫顺着目光发现了蝶语正红着脸看他。“色狼。”说完转身就走。

“嗯?”秦枫顿时大囧,“蝶语,等等,不是,不是······”尼玛,路西菲尔,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但是却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意大利,“噢,看来小枫长大了呢,”画面定格在秦枫看着蝶语胸部出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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