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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不遂愿奈若何 01

那老妇本想先声夺人,见宝月轮守紧门户,一时也占不到先机,只得双目凝视,静观战局。黎儿见不能打败他,心中一急,脚步加快,“缩地功”更是影影绰绰,错杂繁复,众人只觉眼前似黄衫飘动,四下翻飞,叠在一起。

宝月轮意念守一,后发先至,又是一招“气霁华表”剑尖劈来,这套功夫是密宗“大错骨掌法”,招式势大力沉,宝月轮掌势瞬变,击其剑背,只听“硁硁”的响了几下,少女的剑便碎了一节,这样一来,惹得众人连连叫好。

黎儿见此,身形仍围着宝月轮转,只是比先前慢了许多。宝月轮见她眼珠游走,但目光始终不离开自己,似与刚才那老妇看自己一样,他寻思:“莫非这是一种武功?”当下不敢大意,见黎儿目光越来越尖锐,眼珠中似乎有白点在聚集,过得片刻,包月轮只觉双眼发热,有如强光在照着,有些酸辣辣的痛,似有眼泪要流出来。

黎儿游走越来越快,宝月轮暗道“不好!”眼前有些昏厥,忙招式放缓,听对方动静。众人均不知场中发生何事,一时寂然。郑云叟道:“不好,采气大法!”智严道:“阿弥陀佛!”料想宝月轮已临生死危急时刻。郑云叟道:“寿阳宫掌门,切莫伤人,分出胜负,我楼观派自有交代!”

老妇并不说话,郑云叟不能上场,只能心中着急。这时宝月轮已显劣势,双眼流泪不止,只听黎儿大喝一声,身子原地旋转,如同一个陀螺,突然向前一步,眉间天目穴上似有一道光芒射向宝月轮。

只听宝月轮大喊一声,声若巨雷,正是密宗的“音波功”,这种功夫是将体内真气由声波发出,有如刀剑砍向敌人,甚是霸道,只不过每使一次音波功所耗内力巨大,故不能常用。

两股真气在空中激荡,黎儿这时身形已转到身前,在他胸口拍出一掌,宝月轮被黎儿料敌先机,胸口受了一掌。但音波功何其强劲,众人只觉得胸口发闷,音波扫过面颊如同被寒风扫过,甚是霸道。涣龙与瑶华虽在远处角落,但也觉胸中压抑。

宝月轮吐了一口血,黎儿拾起短剑,捂着胸口,归到队中。郑云叟道:“快拿神符白雪丹来!”旁边弟子拿出丹药,宝月轮虽口吐鲜血,却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郑云叟知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与其连累这么多朋友,不如快快了断。道:“梅妆派师侄,郑某来领教高招!”他称师侄本是想送一个人情,毕竟她们几个女孩便能将这里一流高手打败,那师父自然厉害。

老妇道:“郑云叟,李克跟你怎么样?”郑云叟道:“李克乃是在下师弟。”老妇道:“那就好,李克跟我徒儿是一辈,不知你何时又长辈分了?”郑云叟讨了个没趣,只得道:“其中原委,在下自是不知,还望恕罪!”

老妇道:“既然你不屑跟她们一辈,那就让老身跟斗一下。”郑云叟心猜这老太婆定大有来头,自己贵为一派掌门,也不能拒绝。道:“你说如此,那便如此了。”老妇道:“那老身就承你的情了。”说完站起身来,众人见她虽是老态龙钟了,但徒弟都如此厉害,自然不敢小觑了她。

郑云叟道:“那就冒犯了!”说完作了一揖,众弟子见掌门到了场上,也不知如何是好,提云道:“郑掌门今日是主持者,这仗有贫僧替了。”说着走了上来,郑云叟道:“今日之局是楼观派自家恩怨,郑某自当出手,大师心意,楼观一派自然记在心里。”

二弟子云昕道:“掌门师兄,这战由我来吧!”郑云叟笑笑不理,朝那老妇道:“阁下出招吧!”云昕只得退下。

老妇道:“郑掌门小心了!”说完手中拐杖朝郑云叟肩头打来,郑云叟自知这妇人是高手,不敢大意。见那老妇出招并不甚快,但每招递的都恰到好处。郑云叟贵为楼观派掌门,武功家数自也渊博,二人并不出杀招,倒像是在平时切磋,人群中有人嚷道:“这样倒好了,大家和和气气,切磋也好,哈哈!”

要知道,楼观一派已有千年,派中能人辈出,故武学家底是为武林第一,连河南的禅宗少林也不敢在武学上与楼观派托大,只是现在北方战乱,楼观一派人才凋零,郑云叟惨淡经营,力求保住前辈基业,好另图发展。

二人已拆了十余招,郑云叟见那老妇双眼又像适才一样,眼珠左右游走,目光却始终像这边扫来,眼里感到一阵灼热,不觉流出泪来。郑云叟忙退后几步,摧动“和合四象功”,众人只觉场中似有四个郑云叟一在围着那老妇奔走,要知楼观一派讲究阴柔轻巧,除了刚才杀死两名清凉寺弟子用的“七元太素掌”外,还有一门内家凝息练气的功夫,便是“和合四象”的功夫。

人身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炁,以配五脏。肺系为金,肝杰为木,肾系为水,心杰为火,脾炁为土。金能生水,肾水为后天之精,因而已肺金代表先天元炁,木能生火,心火为后天之神,因而已肝木代表先天元神。道家将神炁二者,即肺金、肝木、肾水、心火用凝神调息的法门汇聚于中宫脾土,便称为和合四象功。

这套功夫必须由道家调气法门配以步法移动,摧动四象不能光凭借打坐调息,需肢体的活动来引导四象归元,因此前辈在创此神功时本是为了引导四象,但不觉中练成了一种无上的步法。使出时便如同四个方位上都是自己,令敌人无法辨认,比之梅妆派的“缩地功”更为厉害,而且在用功的时候,还可以摧动四象归于中宫脾土,便如同打坐调息一般,待入境界时,内力则更加精纯。

郑云叟使出这门功夫,正好让那老妇眼神找不到自己,“采气大法”便也失了效用。老妇倒也没有慌乱,只是暂时守住周身要害,慢慢观察这套功夫的来路。不时额间天目穴上射出一股真气,郑云叟都一一避过,暗暗惊道:“这老太婆不愧是梅妆派掌门,穴位中发出的真气力道都如此之大,真是不简单。”

老妇也是忖道:“梅妆派从不出谷,也真小觑这武林中的人物,瞧这人性子如此软弱,但功夫却也忒地高强!”

二人一时僵持不下,但有如箭在弦上,只能继续拆招。老妇天目穴中不断有真气射出,周边的众人只得退后,生怕伤到自己,文始殿外空地上中间顿时空大块场子,涣龙和瑶华心中也没了主意,站在墙角,默然瞧着场中。

老妇久战不下,心道:“他这步法,自是比‘缩地功’厉害些,但总该有些破绽。”瞧了一会儿,仍是没了头绪。暗自琢磨道:“如果没有瞧出破绽,那就让老天定主意吧!”朝东北方随便射出一道真气,郑云叟避开,心想:“好险!”

老妇见此,心中喜道:“他在外面看的自然清楚,每次射出真气时,都能提前走出方位,可是我不按章法来,看他怎么办?”

想到此节,不免心中窃喜,只是她射出真气时,内力大耗,脸色看起来渐渐红润,头顶有白色雾气冒出。见到那老妇背对着自己,却会突然转过身来,射出一道真气,郑云叟不偏不巧正好赶上,忙以巧劲避过,不过腰边的袍子上却被穿了个大洞。

郑云叟大惊,见那老妇神情疲惫,心中也不住好笑,此时他内力精纯,便站住不动,抱拳道:“郑某已领教梅妆派高招,这日之事就到此处如何?如要找楼观派,再来终南山便是,只是请寿阳宫放过在座的英雄。”老妇道:“你以为梅妆派是你让来便来的么?”.

这句话冷不丁的说出,群豪中有人骂道:“寿阳宫便如何?女人们来来去去,也不怕辱没了这道家清修之地。”

老妇一眼便瞧出说话之人,两眼盯住,目光如炬,那人有些发抖,向后退去,无奈旁边都是人,退了几步便再也不能动。郑云叟道:“阁下莫怪,楼观派替他向您陪错就是。”老妇不言语,欲用“采气大法”,郑云叟忙道:“万万不可!”一掌已递了出去,老妇只得退开,真气却射到周边的一人腿上,却听那人嗷嗷直叫。

两人复又斗到一起,郑云叟知道那老妇内力大耗,便不再使用“和合四象功”,只以内力与其相拼。老妇使出“缩地功”借着“左右剑”的打法,一根拐杖被她使得密不透风,四五十招后,老妇使出平生杀招,有时也夹着自己应急而新创的招数,“缩地功”被她使得出神入化。见她身子不动,脚下却左右交叉的踏着步法,在打斗中双目还能左右游走,不时使出“采气大法”。

郑云叟心中料定今日之事必难解决,只得使出“七元太素掌”,掌风凌厉,虎虎生风。又拆了三十多招,郑云叟大喝一声,身形欺上,双掌齐出,老妇举拐杖相挡,只听到“咔咔”的声响,那拐杖部分碎为木屑。老妇连退三步,退时天目穴发出真气,击在郑云叟肩上云门与中府之间。这道真气内力已不如先前,但仍不可大意,见那老妇气色又复到苍白,被后面的女子扶住,她甚要强,忙让二女退下。

郑云叟捂住肩膀,老妇见他并无大碍,自己内力已不顺畅,想到自己托大真是不该。道:“罢了罢了!楼观派果真有些人物,我们走吧!”说完转身欲走,群豪大都不敢言语,心想:“今日之事已算最好的结果,最好不要再起争端!”

忽听笛声大作,从远处悠悠飘来,那老妇听曲调正是梅妆派的曲子,不由回头,却是没人,她心中虽觉不对,但也不想久留,转身欲走,这时听道:“真是精彩,这么快就比完了么?”

众人这才见殿右首边墙外大树上坐着一人,与场中虽相隔甚远,只是依稀见他带一顶斗笠,胸前胡子一大把,穿一身僧袍。听那人道:“今日是重阳节,不料全武林的人都来这里登高来了,真是有趣,有趣!”大家只道是个疯和尚,人群中又嚷嚷开来。

老头又道:“敢情是只登山,不吃饭么?”群雄一想:“对啊,今日说是来助拳的,只顾看打架,却真的把吃饭忘了。”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用手拍了拍,低下头,似在朝那馒头说话,道:“打败了也该吃顿饭再走啊,让人家主人陪个不是也好。”

众人一听,敢情这疯和尚的话是给梅妆派的人说的,老妇转头欲看是什么和尚这么大胆。头稍微转过半边,心中迟疑一下,心想还是不要再起争执的好,复又转了过去,朝大门走去。那老头大叫道:“言红萼!这就走了么!”言语甚有怒气。

众人这才知道,那老太婆便是言红萼无疑了。言红萼道:“请教阁下万儿?”老头道:“我的名号你不配问,告诉我李克和谭芩在哪?”言红萼心中一凛,心道:“他怎么知道我那过世的徒儿呢,这人定和李克有些什么关系?”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老头笑道:“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语气有些悲凉,只听到有破空之声传来,言红萼见有东西朝自己左肩打来,伸手一接,不想身子一晃,心道:“这厮好大的力道!”再一转眼,见他已到了自己面前,心中更是一惊:“从墙外的树上到这里少说也有四五丈,这和尚竟能一纵而来,光这轻功恐怕武林少有了!”

老头道:“我到底是谁?哈哈,叫你的徒儿谭芩出来便知。”众人这才缓过神来。原来老头在扔馒头时,双脚一弹,在空中转了三转,便已落到言红萼面前。涣龙心道:“怎么这和尚也会使齐忠和尚的那招‘岩燕三叠’!”

群豪有人嚷嚷叫好,心道:“让这疯老头来收拾梅妆派众人,真是一箭双雕。”黎儿道:“师父,这厮是天竺和尚摩那罗,师姐跟我说过的。”众人见老头右边的耳朵已然没了,只是有些黑突突的血疤,摩纳罗朝黎儿恶狠狠的盯来,道:“是我怎么样?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言红萼道:“原来是摩那罗大师,黎儿,还不快退下!”郑云叟一听,这人便是几年前为祸武林的“赤头陀”的摩那罗,见他头戴斗笠,白胡垂胸,倒也难让人想起来。

原来早在七年前,天竺和尚摩那罗便在中原与各门派首脑比武,他仗着武功高强,胜了便要索取对方的武学秘籍,和他比武的都贵为一派掌门或者首脑人物,自然不愿将武功秘籍交给他,他便将那些人打成重伤,并将他们的血,涂在自己脸上,恐吓对方交出秘籍,这些均不奏效,倒落下了个“赤头陀”的外号。此人歹毒,许多武林名宿都因不肯交出秘籍而死在他手上,七年前与李克在少林寺一战后,被李克削掉一只右耳,从此销声匿迹。今日重到楼观派,难怪有人吃惊。

黎儿脸色铁青,牙齿咬住嘴唇,默然不语,眉间似有忧色,由两名姐妹扶着,走向前去。摩那罗道:“哪里去?告诉我谭芩在哪再走不迟。”说完便欲上前拦截,突见一根拐杖从侧面袭来,他料是言红萼出手,只得回身招架,见摩纳罗斗起来白须漫天抖动,身子像一个软软的皮球一样,身子在空中弹起;有时又如一张弓一样,手脚仿佛弓的两端,却可以随时弹出。

言红萼毕竟也是梅妆派高手,缩地功左右疾走,倒也不凌乱,可摩那罗只是身子蜷曲成一个球一样,左右翻滚,言红萼始终攻不到他身边。众人见他倒好象在有意显摆自己的武功,身法怪异。言红萼被他缠住,身子本没有多少力气,脸色又复为红色,头上白色雾气氤氲,额头已见冒汗出来。旁边的众高手均已猜出,正是言红萼固执,摩那罗便让这她内力虚脱,足见老头用心甚毒。

段平见此,大声道:“言掌门快快撤手吧,老头想榨干你的内力!”场中群雄有的这才明白,见旁边众女均已拔剑出鞘,将二人围住。摩纳罗却视若无物,仍斗在一起。言红萼心中也知这和尚想榨干自己的内力,但她贵为梅妆派掌门,怎么说也不能自甘认输,使出浑身解数,欲殊死一搏,摩纳罗却始终不与自己交手。

段平心知摩那罗即便胜了,在场也不会善终。心生一计,大声道:“李师叔出来吧!别像老头一样躲在树上了!”众人听此,都朝那树瞧去,摩那罗知道是李克来了,忙跳出圈子道:“李克出来!有本事我俩再较量一番,也不枉我这五年之功。”

却见树上毫无动静,便知是有人在骗自己,只是适才与言红萼打斗,没能听出事谁。摩纳罗转身朝这边瞧来,见人头攒动,大声道:“刚才是谁说的?有本事的站出来!”

段平知他厉害,默然不语。摩那罗道:“想不到有人敢寻我的晦气!李克啊李克,这几年我学边中原武功,就是为报一耳之仇,快出来,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手段!”这时仍是不见有人回应,黎儿忙将言红萼扶下,递给一粒丹药,见她脸色晦暗,都不敢言,只是守在旁边,让言红萼自己调息。

摩那罗又说了一通,仍不见李克的影子,大声道:“你不出来!自有办法让你出来!”大喝一声,正是密宗的“音波功”。旁边的人已感到耳中嗡嗡乱响,脑中要爆炸了一般。摩纳罗一掌击在左近一名巫驮帮弟子身上,见他哼了一声便已倒地,脸上有五指般黑印,慢慢扩大,就此僵住,再也不动。

摩纳罗提起一名弟子道:“刚才是谁说话的?”那人早被吓的糊涂,手指向后面指了指,摩那罗又是一掌。提云大师一跃上前,与摩那罗交上了手,摩那罗道:“又来送死!”一掌劈出,提云向后一跃,摩那罗借势朝人群中冲去,众人拿兵器乱砍,又能砍的到丝毫?见他形如鬼魅,左突右突,转眼便有二三十名弟子,倒地不动。

郑云叟忙道:“云昕,快给大伙‘白雪化符丹’!”这时见少林二僧、齐无恙、提云大师、鱼清五人围住摩那罗,见他丝毫不乱,打斗间仍是见机偷袭旁边武林人士。瑶华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扑在涣龙怀中,竟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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