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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前债今还

a>我发现自己变得很轻,离开地面漂荡在空中,我飞到她的窗前,她在.她竟然冲着我笑.她的笑脸依然灿烂美丽,我挥手.但是她却豪无查觉,当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天空中出现一个黑色旋涡,紧紧的吸扯着我,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啸声,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紫苏,好好得活着,在下个时空我为你祝福’

良久,当一切都平静后,睁开眼,望眼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毫无杂色的漆黑,心里默默的叹着气,也许我已经失去拥有光明的权利。任身倾流,闭上双眸默默的享受着、这没有烦劳、饥饿的逐流,也不知道这样前行了多久,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这虚无缥缈的环境中;一朵紫色的郁金香,散发着微弱的亮光.浮现在眼见,想要伸手去拿,可当手穿透花体,什么都没,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镜中人,水中月,那般虚拟,当灵魂都消失后,我还剩什么呢,呵呵‘又是一个无法预知的未来...’突然,一个模糊的女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说道:

‘即将消失的灵魂,对红尘你还有什么不舍吗?”确定了这声音,不是幻想出来的,我大声说道:

‘你是谁?何必藏头露尾,嫌自己长得丑就别出声”对未知的恐惧,我连忙转头观察着前后左右,可除了身旁的郁金香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这时耳边又传来她那模糊的声音:

‘呵呵,我都不知道自己,送走了多少未死之魂‘人间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对你来说却恰恰相反”声音好像经过远古到洪荒那么幽长,我壮起胆说道:

‘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我都死了,也不怕魂飞魄散”这时她终于,向我解释道:

‘我吗?就在你身旁,我是命运之神的使者,也是你们所谓的孟婆”她的语气,好像零下30度的冰山毫无感情。我肆无忌惮的指着,身旁的郁金香,嘲笑着说道:

‘哈哈,笑死我啦,命运之神的使者,是朵花,这花居然还在散发着紫光,不得不说你真是花中奇葩,太好笑了”她听了我的嘲笑声,良久叹了叹气说道:

‘好了,无知的亡魂,你的秉性我已一清二处,激怒、对我来说根本没用,对刚才冒失的语气,我感到非常长的抱歉,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我已经习惯了,别的亡魂一般都是胆战心惊的和我对语,你是一个另类,不会让一个神跟你道歉吧”这样的话题,就算傻子也知道怎么回答,人家神都服软了,俺这土鳖,还装什骄傲地孔雀,赶紧找个台阶下,不然傻子都不如,赶紧恭维的说道:

“嘿嘿,尊贵美丽的神女,那到不用啦,你别说,说了我会脸红的,其实我这人吧!什么都好,文韬武略,阴谋诡计,那是样样行啊,要是放在古代,给我个皇帝当当,俺能统治全世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听我的话,声音中带着笑声对我说道:

‘你这牛你可吹得太大,不过你还是有点才华,这我不得不承认、知道为什么你前世只能做一个升斗小民,连自己的爱情都不能把握,最终为情而死,虽然是间接的”听她提起前世,心一片悲凉,叹了叹气,向她问道:

‘嗯,我想听听,你这旁观者的评论,虽然知道你这是诱惑,但是我接受你这诱饵,因为这一直都是我在寻找的答案”有句古话,无事献殷勤,说非奸即盗,神不会无缘无故找一个陌生人聊天。她答道:

“就在你熟睡时,我查看了你的记忆,太过注重爱情、其实放弃,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为了爱情你失去了太多,太多你本该拥有的东西,甚至是生命”听完她的评论,我愤怒的向她说道:

“你有爱吗,那种痛彻心扉,夜不能寐的感觉,我想你永远都不能体会,你懂爱吗?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以超越生死,虽然你是神,可以无所不能,但我不得不说,你没有爱,你不懂爱,’然而空气中却没了回音,想起她是命运之使,我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

‘主宰一切命运的神,这一切都是你们在安排吧!为什么,我的爱情安得有花无果,虽然你是神、但也得讲理吧?”有些问题,遇到根源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恐惧的心,转变为愤怒。

良久她叹了叹气,幽幽道:

‘人的命,天注定,一切皆有天意,即使我身为神,也不能随意修改,一切有因有果,因果循环。好吧,既然你问到这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充满人类感情。

............................................

从前有位将军失恋了,女孩选择了别人。对他来说,这个世界已没有意义,生命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除了痛苦,再也找不到别的什么了。就在这个时候,命运之神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同情,或者是怜悯。“你有什么愿望吗?”神问。

“带我到一个没有情的地方吧,我愿用自己的一生来换取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世界,已再也没有我存在的理由。”将军沮丧地说。

命运之神考虑了一下:“确实有这样一个世界,不过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在这一个月内,让一个女子对你说‘我爱你‘,那么你就可以返回这里。”

“我不会回来的。”将军说。他笑着闭上了眼睛,迎接着那个崭新的世界,那个他自认不会再有痛苦的世界,也不会再有爱的世界。

这个世界是灰色的。这是将军的第一个反应,眼前的一切都没有色彩,但这或许正是他想要的世界吧。不会再痛苦了。于是,他就这样住了下来,平静的接受,平静地等待着死亡。

直到那一天,平静却被打破了,他看到了那个女孩,那个与他深爱着的女孩有着极其相似的相貌,甚至连声音,连习惯,连性格都如此相似的人,他愣住了,知道自己逃不开了,不管自己呆在任何的地方,无论是曾经的

世界,或者是这个灰色世界,自己永远都深爱着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想起了神给他的机会,于是告诉自己:“反正是无法忘记对她的感情了,那不要再放弃了,她在那个世界甩了我一次,那我就在这个世界将她追回

吧,然后将她带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从此以后,他每天都会去找女孩,白天去她的花店买一束灰色的玫瑰送她,晚上就站在她的窗台下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她,每一天都没有变过。可是女孩却从来没有答应过,除了一口拒绝,连犹豫都没有过。男孩不明白,自己绝对不算差,女孩又没有恋人,为什么不肯答应他?甚至连考虑一下都不曾?莫非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将军终于忍不住问女孩:

“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呢?”

“因为,这里的玫瑰是没有红色的呀。”女孩的回答中并不带任何的感情,却也不像在开玩笑。

将军却更不明白了,灰色世界之中,永远只有灰色,又何来红色呢?可是,爱一个人,又与玫瑰的颜色有什么关系?如果爱情的价值只是用玫瑰的颜色就可以衡量,那么,他又何必独自痛苦,又何必用一生来换取一月?他只知道,从认识以来,女孩从没对他笑过,总是冷言冷语,更别说对自己说“我爱你”了,反而自己却在这个本应没有感情的世界之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为什么?这里不是应该没有痛苦吗?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心痛?莫非,自己被上帝耍了么?用一生的生命,却换来一个月的痛苦,为什么?

将军狂笑着跑出了花店,独留下女孩一人,没有再回头看,却也因此,错过了女孩脸上的那一份无奈,一份痛苦,一份想要抓住他的冲动,女孩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那一天,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将军躺在床上,等待著自己的死亡。这些日子,他再也没有去找过女孩,想要忘记,却忘不掉。心中不停的浮现出女孩的身影,是无奈,是痛苦,或者,只是对那个女孩的爱呢?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一切都不会显得重要。房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而走进来的人,居然是那个他深爱着的女子,而她的手上,提着一篮已经谢去的灰色玫瑰。他知道,那是他每天送给她的。将军惊讶得说不出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来?”明知女孩并不爱自己,可是心中仍然不免一阵感动。

“傻瓜!”第一次,女孩不再用那冰冷的声音对他说话:“你的期限只有一个月,如果我今天不来,不就是再也见不到了吗?”

“你走吧,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将军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居然一直到最后,他还是无法抓住自己心爱的东西:

“我的路是由我自己选择的。”

“那么,你后悔过吗?后悔来到这里?”女孩问他。

“后悔。选择来到这里,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仍然无法不去爱上你,无法忘记你,无法不痛苦,也无法让你爱上我!”将军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份哭泣,可是却没人听得出,除了女孩。

“还不明白吗?再很早以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呀!”女孩笑了,笑中隐含着一份苦涩,却也带有一份轻松。

将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好一会儿,突然怒吼:“我说过我是不需要同情的!你根本不需要拿这种谎话来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呀。”女孩站在那里,望着他:“自从一开始,我已经爱上你了,从你买走第一朵灰色的玫瑰开始。”

“不可能的。”将军摇摇头:“否则,你为什么不早说,而一定要等到今天呢?”

“因为……”女孩凄然一笑:“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呀,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直呆在一起,在你们的世界,应该没有错吧?”

将军摇摇头,他不明白,说与不说同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

“你忘记了曾经的愿望吗?你要的是一个无情的世界。”女孩停住了,然后露出了她那最美的笑容,她知道,这是将军一直想要看到的笑容,那是她送给将军的最后一份礼物:

“而在这个灰色世界里,除非是与命运之神有过契约之人,像我这样的人,爱上一个人,并对他说那三个字的意义,就代表着生命的终结.死亡。”

将军愣住了,在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之时,女孩轻轻地对他说:

“我不要你死去,所以,我爱你,只有今生,只在这里。”将军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但却在风吹起的一瞬间,抓住了一把灰色的沙。灰色的玫瑰花瓣轻轻地飘落,落在他的手上,落在那灰色的沙上。静静地捏着,

紧紧地捏着,男孩终于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他轻轻的用刀划开自己的手臂,只想用血染红那灰色的玫瑰,但是却看到,即使是自己的血,也已经变成了灰色的了,只是缓缓地渗入那细细的灰沙之中。

“你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吗?”神总是来得最迟的一人。

将军默然的抬起头,望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原来,最棒的世界还是原来的那一个呢!只因为,不管有多么的痛苦,那里,至少还拥有希望呀!”望着那灰色的花瓣,却笑了,这是他自从失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是吗?现在她已经对你说过我爱你,你可以回去了。”命运之神笑着准备送他回去。

“已经不用了。因为,我并不后悔来到这里,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要我再选一次,我还是会来。”望着手中的细纱与花瓣,“我的心,已经遗落了,回不了。”

....................................

听完她的故事我说道:

‘故事很凄美,你的口才很好,可你讲了半天,与我何关呢’这时她好像苦笑的对我说道:

‘呵呵,与你何关,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爱情有花无果吗?其实这故事,就是属于你的,那位将军是你,你也是他’

我惊讶的质疑:‘这些没凭没据的事情,让我怎么相信,这种故事我也会说,而且还不止一个,但只能哄哄小孩罢了’为了让我相信,她继续说道:

‘好吧,为了让你死心,事事都有因果,我把你前世的记忆还给你’

她的话刚说完,一阵阴风向我袭来,接着无数画面冲入脑海,定格在记忆中,古老的记忆之门,透漏着苍凉的气息,熟悉又亲切的感觉,它好像再对我招手,我走向里面,阅览着这无数视影,看到故事里的灰色世界,所有的人都没感情,冷

漠着一张脸,视影的交换中,我看到一个身穿甲胄的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望着我,竟然在对我笑、笑容越来越清晰,‘轰’脑海一片空白,记忆之门缓缓关闭,我知道那个身穿甲胄的男人就是我,女的是紫苏,在前世窗台上那张相片对比下,只是服装不同罢了。

神说“现在明白了吧,前世你欠她一份安宁”我似懂非懂的答道:

“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请原谅对你怀疑,让我懂得命运是循环,有因有果,今生的情是为了还前世的债.天从来没有不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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