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以明了这世间的是非,对错。
而这世间的人们为什么总是在是非对错之间纠缠不休,而忘记了或者忽略了更为美好的存在。
不闻也不问吧,也许这样会好一些,因为这一切都还在与我无关。
第二场比赛的两人早慕容燕离开时,就已经登了上去。
诸葛明与南宫雪都静望着对方,没有语言,两人都是白衣飘飘,犹如神仙眷侣,此刻却是相对而立。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只是我还没有学会不比就认输的习惯。”南宫雪对着诸葛明说道,语气中一种让人无法把握的飘然,渐渐淡出。
“师妹言重了,无人不知你的剑法致中国那一股犹若天然的飘渺之意,配合乃是神兵的‘流星’剑,我也唯有刚不久练至大成的第二诀,可拼一拼。”诸葛明那充满阳光的脸,似乎让人永远不会看到那阴暗的一面:“不如我们要找定胜负如何?能够师妹。”
南宫雪未作任何的回答,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起风了,云飘了。
沉重,擂台上的气氛很是沉重,一袭白衣在云间飘荡,一缕青丝在风里扬起,很会美丽,很是飘渺,这场景。
剑始终在手里握着,未曾出鞘,剑气已经在分割天地,碎了云,乱了风。模糊了视线,慢慢的升起,升至高空,还是彼此静立,不出声,不出剑,风刮得更猛烈了,似乎在咆哮着,怒吼着。
“天外流云”
南宫雪一声娇喝,流星刹时出鞘割裂了风,从天边引一片纯白无暇的云,连在剑尖,轻挥流星,云随剑舞,盘旋而上,南宫雪逆天而上,仿佛要登天而去。
而诸葛明也没有小觑南宫雪,在流星出鞘之时,就出剑了。天剑诀无声的挥洒而出,道道剑影仿若天上来,其身影挥剑之时,也是有着说不出的洒脱,飘逸。似乎他也是从天上来,游若红尘。
亮剑,诸葛明手里的剑在发着光,散着热,犹如天空里的第二个太阳。诸葛明的剑原本是古朴无华的,此刻却是这般的璀璨夺目。剑向上迎向了南宫雪的剑,碰撞,双剑碰撞在一起,云碎了,消散了,剑影也消失了。
两人落到了擂台上,几根青丝飘落,南宫雪流星慢慢的归鞘,御空而去,不作丝毫停留,唯有飘落的那几根青丝在风里飞落。
“诸葛明胜”
你一时的飘然而去,却是我一生的追逐,为何我看到的永远是你离去后的飘渺。
假若,这世间,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人,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孤独,可是,此时此刻,我却是拥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不知,那九天之上,会有怎样的洒脱自在,那九幽之下,又会有怎样的迷觅沉沦,不知,我可否上破九天,下沉九幽?志去追寻那洒脱自在,迷觅沉沦?
一剑,我希望着就这一剑,能让我斩去这无形的枷锁,只为求命,求我这一生的命。
也让我一生,用剑来描绘,那怕是一种我不可能承受的结果,我也没有任何的怨言。此生,至此无悔。
可否,挥剑向天,试问,苍天可否永生。
可否,若能破开黑暗,是否,就可以见得光明。
那样,自己所希望的,就不会太远,是否?
这一生苦苦的追求,是否会有一个尽头,而那尽头是因为无力停下,还是已经获得成功,而无需再去追逐。
诸多苦恼,万般无奈。
我只身面对,听风流,望云荡。
晨辉中醒来,黑暮中归去,独自更却萧然。
曾是面对的忻瞳黯然,现今已是无法挽回的凋零。
而这短暂的凋零中的美丽,如这枯叶,如此的鲜艳夺目。
然而,途归的脚步,怎肯有一丝的停顿,怎可去悦目的欣赏。
那便在阳光下泄肆的放声大笑吧!无人可对,那便对着流云,对着微风,蓝天都可,只要唯心而安就好。
林诺轻叹着,这样的剑法,这在两人手中使出,真是非同凡响,不过,我比你们所有的都强,虽然我的剑不是神兵,剑法也不是那么华丽强大。
道法自然,我有我的道,我有我的法,虽无洒脱飘渺之意,却也各有千秋。
林诺轻走上台,如风如云一般自在。
而一身霸气的司徒啸天,直接腾空而来,他的霸气与烛明的那种霸气却是完全的不同,犹如天壤之别,由此看来,烛明与司徒啸天的差距可不是那么一点。
“没有想到,今年的一年级,出了你这么一号人物,算是比以往的几届强了那么一点,不过,要进四强,可是光靠运气是不够的,最终决定的还是实力。”司徒啸天从来都不会放低自己的任何姿态,那怕面对曾经击败过他的诸葛明,同样没有。
“那个霸气和你有天壤之别的烛明也这么大概的说过,不过,我想你和他最终会一样。”林诺视乎已经找到了某种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许,他根本没有失去过,只是没有被唤醒而已。
“什么?”
“失望。”
“哈哈,不错,很不错,这种话,我已经忘记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不过不要紧,我就把他当做是第一次把。”
那是一种不叫记忆的记忆,他会在某个时刻被唤醒,他也会在时间里永恒沉睡,像是一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