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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雪浅梅疏(上)

老奶奶的情绪稍稍平和,夏侯瑾轩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怎么会到这荒僻的千峰岭中来?我们听说这千峰岭有一伙儿盗贼盘踞,专门打家劫舍,掳掠过往商客的财物,因此这里少有人涉足,你们怎么孤身来此?”

老奶奶驮着背,拄着一根拐杖,抹了抹眼角上的泪痕,说道:“这位少爷,刚才多谢你们救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其实活到我们这个岁数的,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挨得一天是一天,活得一天算一天,就算刚才那两个强盗要取我们的性命,把我们丢弃在山谷,我们也都认了。只是这么多年了,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那苦命的孩子盘晓。。。。。。”

夏侯瑾轩搀扶着老奶奶在旁边的枯树下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说道:“老奶奶,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愿意当你忠实的听众。”

老爷爷说道:“孩子她娘,人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想必他早已经。。。。。。”话语之中略带哽咽。

“这位少爷,你是一个好人,不像欧阳家那些贵族子弟那么蛮不讲理,我便说给你听。”老奶奶略微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年轻的时候生下一个孩子,这孩子一出生就和其他家的孩子不同,手臂上多了一块奇怪的图案,眼睛还是红色的。我和孩子他爹看了半天,那图案也不像是胎记,终究不清楚那图案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图案是什么时候烙在胳膊上的,请大夫来看,更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端倪。邻里都说我生下了一个妖怪,私底下都议论开了。从此邻里亲坊见到我们,都躲得远远的,说我们家中了邪,都不敢再靠近我们了。。。。。。”

老爷爷说道:“所以,不知是谁就把这个情况报告给欧阳家,欧阳家听说,就派人来我们家搜孩子,说那孩子是妖孽,长大以后必定为害人间,祸害百姓,就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们还说如果我们有意阻止,便把我们赶出折剑山庄。我们两个爱子心切,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被无情地杀害掉,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是他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说道这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后来我们没有办法,就把那孩子扔在这千峰岭之中了。。。。。。”

“都这么多年了,我心中一直都在牵挂他,唯一放不下的也是他。那孩子真是命苦,一生下来没多久就被自己的亲生爹娘所抛弃,感受不到父爱与母爱,真是可怜。。。。。。我每每闭上了双眼,便梦见盘晓蜷缩着身子,在荒郊野地里瑟瑟发抖,嘴上还不住地说:“爹,娘,你们不要我了么?”便伸出双手,向我跑来。我刚想伸手去搂着他,便从梦中惊醒。。。。。。盘晓啊,娘对不起你啊~!”说完两行热泪从老人那布满皱纹的眼角上滑落下来。

老爷爷接着说:“所以啊,孩子他娘爱子心切,硬拽着我来这千峰岭找孩子。我们听说这附近有一处山寨,应该就是那山贼窝了。听人家说,那伙山贼强盗其实不是人,而是类似于人的半魔。我就想如果我家盘晓是妖,那一定是被那山寨里强盗收养了,就想到那山寨里去找孩子。不料这千峰岭道路崎岖难走,错综复杂,山寨没找着,反而遇上了两个强盗,随后你们就来了。”

“原来如此。”夏侯瑾轩点了点头,对两位年迈夫妇的遭遇深感同情。

“年轻人”,老爷爷颤颤巍巍地恳求道:“如果日后你们有机会寻得那处山寨,便代我们问问我家盘晓的下落;如果上天垂青可怜,见到盘晓那孩子,就告诉他他爹和他娘都非常牵挂惦念他,希望他能够回家看一看,行不?”

听老爷爷这么说,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夏侯瑾轩深情地望着老人家慈祥和蔼的目光,心中倍感同情,点头道:“老人家,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瑕抹了抹眼泪,说道:“爷爷奶奶,你们家在折剑山庄是么?碰巧我们也要去那里,刚好同路,不如我们送你们一程吧。”

姜承点点头,说道:“是啊,老人家,过了千峰岭,走过雪石路,便到我折剑山庄地界,不如让我们护送你们一程,要是再像刚才那样遇到山贼强盗可就不好了。”

老爷爷摆摆手,笑着说道:“年轻人,谢谢你们的好心,这千峰岭我们已不知走过多少次,回家的路就是那么一条,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吧。”

夏侯瑾轩正要说些什么,老爷爷摆手止住,说道:“如果你们真的要帮我们,就替我们找找盘晓那孩子,告诉他我们在家里等他。我们老夫老妻一生别无他求,如果能帮我们了结这一桩心愿,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说完,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在夏侯瑾轩的目送下渐行渐远。

众人又行了一阵,来到一座石桥之上,石桥较之其他已经走过的石桥有所不同,桥面石路稍宽,路面较为平坦。石桥前面一座巍峨的高山,旁边一条小道绕山而过。姜承兴奋地说道:“过了这条小道,便出了这千峰岭。雪石路已属折剑管辖,相对要安全得多。”

瑕边走边不住地环顾四周,夏侯瑾轩忍不住好奇地问:“瑕姑娘,你在看什么呢?”“奇怪”瑕边走边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趟千峰岭之行太平安了吗,除了刚才遇到的那两个不经打的盗贼外,就没再遇到什么事儿,平静得有点不太正常。我还以为刚才逃走的那个盗贼会带人前来报复呢。”

暮菖兰笑了笑,说道:“傻妹子,平安不好吗,最好一路上平平安安的,这样我们的护送使命也就能轻松完成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样。”瑕捂着胸口,担心地说道。

夏侯瑾轩接话道:“瑕姑娘何必庸人自扰,一路顺风当然是好事。不过。。。。。。”夏侯瑾轩稍稍顿了一顿,打了个哈哈,说道:“如果我是山贼头子,我一定会在这里埋伏起来。这里一面临山,正是极好的天然屏障;而四下又无其他退路可逃,出岭仅有这一条路,所谓兵法中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我们刚好有五个人,正好能调动人手把我们围攻。”

话音刚落,只见山颠之上坐着一人,赤发红眉,闭着眼冷冷地说道:“说的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声音清楚地从山颠之上传下来,可见他内功深厚。忽然凌空而起,向下俯冲,右手变爪,向夏侯瑾轩直抓而来。姜承大叫一声:“大家小心!”纵身向上疾跃,以单掌相抗。两人各自暗运内息,赤发人身周被鲜红色的魔障所包围,快如离弦之箭,就像一颗急速飞行的彗星;姜承身周也被橙黄色的真气罩所包围,快似闪光疾电,宛若一颗高速流飞的陨石向前砸去;姜承以内力灌输至右掌之上,在高速飞行的过程中与空气急速摩擦,化成一团烈焰炽火;赤发人把魔力灌输到右爪之上,利爪上散出一团漆黑的魔息,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喝——!”彗星与陨石相撞,红光与橙光相突,烈焰与魔息相冲,均在高空中划下一道长长的轨线,只听“轰”的一声破天巨响,爪掌相对,两股强大的内息在高空中剧烈碰撞激荡,不分上下,一时间竟成势均力敌之状。赤发人喝道:“好小子,竟敢跟我拼内力,挡我者——死!”瞬间提升内力值,以原先的十倍急提至一百倍;姜承不甘示弱,也骤然提高内力值,并以赤发人内力的同倍相抗,长发被内息鼓荡吹起,竖发冲冠,全身肌肉突兀而出。赤发人额上青筋暴起,心想:此人内力雄浑,怕不在我之下,如果继续提升内力值,于体内经络有损,于肌肉机能有害,再这样抗下去,全身上下非筋骨寸断不可!当即左掌急挥而至,直取姜承面门;姜承大惊,左手单掌急架,“砰”的一声,两掌相对,两人均被各自强大的内力所弹开,赤发人向后连续空翻,单腿着地;姜承半蹲落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疾冲,脚下滑行数丈,这才定住。突然间喊声大震,山前山后各涌出一大批山贼土匪来,把夏侯瑾轩等五人团团围住。

夏侯瑾轩见阵容声势如此浩大,不禁轻声说道:“居然不幸言中。”

瑕两柄短剑执手,早已抢在夏侯瑾轩身前,忿忿地说道:“你真是个大乌鸦嘴!”

暮菖兰抽出长剑护在左翼,瑕在右翼,谢沧行解下所负玄铁重剑护在身后,姜承右腕戴上鞠凶钢刃,立于队伍最前面,夏侯瑾轩拿捏判官毛笔,站在中间。众人枕戈待旦,蓄势待发。

先前被夏侯瑾轩打伤的那个强盗从群盗中钻了出来,指着夏侯瑾轩对赤发人说道:“老大,就是他们,打死我们兄弟!”赤发人轻哼一声,走上前来。这人生得一张瓜子脸,长颔健颈,一双赤瞳如坚硬山岩,一对刀眉似寒风凛冽;赤发盖额,长发披肩;体型健壮无比,一身劲装灰布衫,腰束黯黄玄铁甲,上系红菱收腰带;左手至臂弯关节处捆扎白色绷带,右臂裸露,右手至腕漆黑昏暗,红色的指甲锋利如刃,五指齐张,凌厉狠辣,隐隐之中透着一股强大的魔息;右臂肌肉强健,一个血红色的图案赫然臂上,与之前强盗手臂之上的图案无异;在这个图案的下方,还有一块不甚清晰的魔印。有诗赞曰:千重岩碎苍烟断,日暮江寒去不还。欲刻归舟舟已远,萧然飒踏故人关。

赤发人说道:“我名叫厉岩,是这千峰岭山寨的头领。你们几个是官府的人?”

姜承心下想到:刚才我同他比拼内力之时,确实不容小觑,看来这人一定颇有来历。他们人多势众,如果跟他们正面发起冲突,只怕难保夏侯兄的安全。当下主意已定,转过身来小声对众人说道:“我来应付,大家小心戒备。”随即走上前去,拱手一揖,说道:“在下是折剑山庄的弟子,我身后这几位是夏侯世家的贵人。我等前往折剑山庄参加品剑大会,中途路经此地,本无意冒犯。刚才情急多有冒犯,还请头领见谅。”

暮菖兰心中暗自佩服,想道:姜兄弟这一时的权宜之计,就是借助他们夏侯,欧阳家的名声响亮。武林四大世家,其名气之大,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凡报上世家名号的,多半对方会卖个面子,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都不想招惹世家子弟,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不料厉岩“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官府,世家的人,有几个是好东西!我偏不吃你这一套,你这唬人的把戏,在其他地方做做还行,但在我这儿就偏偏不顶用!你们既然打伤打死我厉岩的兄弟,那我今天就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一个都别想安然离开!”

夏侯瑾轩说道:“这位兄台,你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武艺却未必强过我们,交手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众位放我们过去,我愿意送上百两纹银作为赔礼。更何况打家劫舍并非正途,生死难料,你们还是早日悬崖勒马,尽早向官府投案自首。”

群盗之中一人高声说道:“我呸——!敢说大爷我们的功夫不行?我,我砍死你这个小白脸!”另一个盗贼走出来也嚷道:“妈的,我管你唧唧歪歪的,总之打了咱们的兄弟就得死!”

一个又上前劝道:“老大,别在这里跟他们婆婆妈妈的,干脆一刀砍死他们算了!”“就是,老大,那小白脸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一百两,身上的银子肯定不少,大哥,咱们上啊~!”

又有一个强盗愤怒地粗嚷道:“要不是你们人类,我们哪里还用得着呆在这山洼洼里?竟敢咒我们,妈的,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说完就要冲上来动手。

“等一下!”姜承高喊一声,走到厉岩的身前,说道:“这位兄弟,你们要动手,自然是可以。但不知你是否愿意跟我单打独斗一场?”

厉岩心中沉吟:适才我和他比拼内力,初次相斗,不分胜负,真教我心中好不痛快,我正想与你再比试一场。但倘若轻易答应了你,你教我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我的威信何存?当即问道:“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

姜承慢条斯理地说道:“诚如刚才所言,要是双方混战,我们以命相搏,你们也必定死伤惨重。不如就你和我,两条命,博身后这么多条命,你看如何?”

谢沧行插嘴道:“喂,那边那红头发的,要是你不敢跟他打,跟我打也可以啊~!”

暮菖兰也故意说道:“姜兄弟,人家这么多手下在,要是和你单打独斗打输了话,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一个山贼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老大怎么会输?再说了,就你们也配跟咱们老大打?”

“住嘴!”厉岩高声说道:“你想单挑,好,我陪你玩儿,不用讲这么多废话。我就诚你所言,如你所愿,先把你给打败,再好好收拾其余的人!”当即右手一挥,说道:“你们先退下!”周围的贼盗都一一往后退,石桥之上,空地之间,两人衣带飘飘,对视而站。双方摆开架势,一场对决,即将拉开。

厉岩迈开双腿,向姜承奔跑而来,风驰电掣,暗影鬼魅。待跑到中场之时,突然纵身高跃,向下俯抓,来势凶猛迅捷;姜承纵身后跃,闪过这一招。厉岩不待招式使老,又“呼呼”两爪,向前抓去,姜承往后急退数步,但劲力到处,“嗤”的一声响,已把他衣襟的一角抓了下来。厉岩继续跟上,右抓直插入地,“忽”的一声响,一只巨型血手破地而出,朝姜承直抓而去;姜承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右掌往地上一按,一面土墙挡住了血手的进攻;目光向上一瞥,只见一只黑影又从高空攻至,右爪一伸,一只血手又抓下来,姜承大喝一声,发动“煌魔炫龙拳”,燃烧的双手向上空急挥,打出无数焚燃流星体,最后一拳挥出,龙吟之声大作,一条火龙盘旋直上,缠住血手,“轰”的一声,血手被焚成灰烬;厉岩闪躲不急,腹腔已中了几发流星体,鲜血从嘴角流出,身子却已平稳落地。厉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发动体内魔力,右臂魔印清晰可见,发出鲜红色的光辉,此乃“赤炎魔印”,当施术者催动体内魔力时魔印便清晰地显现出来;只见厉岩右臂往地面一震,体内大量魔气从右臂渗入地表,在地表激荡起数道魔气流,如百川归海一般,从姜承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地表之上催发出无数巨型鲜红血手,血手之上有浓黑色的豹纹,恐怖之极。这数只血手互相缠绕交错,拍抓撕裂,姜承已然无法继续闪避,脸部,左肩,腿肚,胸口,脊背均被抓中,在皮肤上划出道道血印,鲜血浸透衣襟,姜承几下惨叫,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伤口剧痛,如撕心裂肺一般,哇的一大口鲜血吐出,显然受伤不轻。这一招是厉岩的中级绝学“魔殓式”,通过激发体内大量魔气召唤出无数巨型血手,缠绕撕裂对方,非同小可。

姜承心中如电光火石般想到:如果我败了,那夏侯兄岂不就。。。。。。不行,我答应过师父和夏侯门主,要护得夏侯兄周全,我不可以在这种地方倒下,折剑弟子决不能技不如人!随即缓缓站起,抹去唇边鲜血,爆发出全身的内力,瞬间把内力值提升至最大化,上身衣衫爆裂,头发鼓吹而起,心如烈火,把内力传于掌心之上,双手虚握,虎口向上,凭空造出一把重剑,剑体如烈焰般熊熊燃烧。姜承右脚踏上一步,臂上肌肉突兀,大喝一声,挥动重剑破空劈去,正是姜承的一招“弑炎斩”。此乃无形之剑,剑由心生,剑身可以无限延长,无论敌人在多远处,只要与施术者站在同一条直线,此招必中无疑。厉岩心知自己无力闪避,若被劈中定身受重伤,当即伸出左臂,只件左腕上的绷带一圈一圈地解绕下来,左臂肌肉急剧膨胀硬化,竟石化成一块巨型山岩,奋力向前一横,“咣”的一声,岩石绷裂,数条白色绷带急向姜承缠绕而去;但姜承内力过于强大,绷带尚未到身前便被烈火烧毁,姜承大吼一声,瞬间暴气,一道黄色光柱直冲霄汉,身子急越至高空,侧身飞出右腿,将遍身无名之力灌输至右腿中,如一把无名烈焰,螺旋旋转,炽热强大的劲力旋动天地,向厉岩横扫千钧。“轰”的一声,半边石桥破碎断裂,桥上一大批山贼强盗被轰炸成碾粉,筋骨俱碎,皮焦肉烂,威力惊人无比,正是姜承的中级绝学“旋焰蹴”。厉岩“啊”的一声惊天惨叫,身子被炸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山岩之上,山体岩石崩塌,剧烈晃动不止;复又摔在断桥之上,一动都不动;姜承身子也重重地摔在桥面上。

夏侯瑾轩等人抢上前去救起姜承,山贼强盗余众也惊得大呼小叫,急忙上前救起厉岩,但见厉岩满脸血迹,半边身子也被炸得焦烂,臭恶难当,但依然存有神志。众贼盗扶起厉岩,厉岩哇哇几口,呕出数口鲜血,气息微弱地说道:“好,好小子,真,真有两下子。。。。。。咳咳咳。。。。。。”姜承遍身鲜血淋漓,咳了几声,也说道:“只,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咳咳,我绝对不会让你伤我兄弟。。。。。。”

突然间姜承“啊”的大叫一声,在地上不住打滚,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魔息,与厉岩无异,甚至纯度更胜于厉岩。夏侯瑾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住地叫道:“姜兄,姜兄,你,你怎么了?”厉岩见状,大吃一惊,说道:“你,你竟然是我们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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