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这伤势多久能恢复过来呢?”
“看伤势,大概得三个月左右,你小心年纪就收如此重伤,要是不赶紧医治,以后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和尚关切的说着。
见这和尚也是一片好心,跃尘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出来此地,自己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这也刚好借此机会,一来可以安心养伤,二来可以打探打探这是什么地方。
想到这,跃尘接着说道:“那就多谢大师了。”
时间悠悠而过,这天,跃尘和元封来到一座山林里,但跃尘却不知元封为何来这里,元封也没说,只是在一颗树下盘坐了起来。
“大师,你看如何?”从这些天来,跃尘可以肯定,这自称元封的和尚,一定是个不出世的高人,所以跃尘经常让其来评判自己的功法。
“嗯,气息平稳,中气十足,且功力还增长了不少,看来你是因祸得福了,哈哈哈...”元封发出爽朗的笑声说道。
“这也多亏了大师,要不是你的清心决,我也不能有如此进步的。”此时的跃尘已经进入了后天中期,这些天里,跃尘不仅伤势急速回复者,就连功力也急速的增长着。
这些天里,元封教了跃尘清心决,这也一点一点慢慢的化解着,跃尘身体里的那一股戾气,这也是跃尘大进步的原因。
“你可知为何你的功力会在短短十几天里,会有如此进步呢。”元封脸上流露高深莫测的神情,闭目说道。
“跃尘不知,还望大师指点。”低头细想了一会,跃尘还是抬起了头,诚恳的问道。
“你修习清心决时,有何感觉?”
“清心决?”在沉吟片刻后,跃尘接着道:“在修习清心决时,我感到心情十分平静,感觉处身大自然之中,就像是其一部分一样,感觉很温暖。”
这些天里,元封也是暗自仔细观察过跃尘,在其第一次见到跃尘时,元封就已经知道跃尘体内有一股煞气,这是戾气、怨气还有煞气的产物,这才把跃尘留在身边,还教跃尘了清心决,元封之所以这么做,是害怕跃尘走上邪路,所以他想好好引导一番。
只是这时听见跃尘的回答后,元封猛地睁开了双眼,满脸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这是你你自己感觉到的?”元封显然很震惊。
这才十几天,就将清心决领悟到了如此地步,此子前途不可估计呀!元封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直勾勾的盯着跃尘。想当初,我可是在金丹期时,才有如此领悟的,门派还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佛门奇才,可现在却有人十几天里,就将清心决领悟到这种境界,也难怪元封惊奇了。
“大师,大师,你这是怎么了?”跃尘见元封的样子,也不知是怎么了,急忙摇了摇元封问道。
“跃尘啊,你以前有没有接触过佛门?或者与佛有关的事物?”元封还是接受不了这种,所以继续问道。
“没有啊,在遇见大师之前,我没接触过佛门。”跃尘老师的回答道。
“真的?”
“是真的。”
“跃尘,有没有兴趣入佛门呢?以你对功法的理解,我想你应该对佛法有极高的领悟能力,如果你拜入佛门,我敢保证十年内,你绝对能进入金丹期。”
元封听着跃尘的回答,心里愈发高心,自己出道数百年来,还从未收过徒,现在见跃尘有这么好的天赋,元封也动了收徒的念头,开口诱惑道。
“十年。”跃尘听元封说十年能进入金丹期,跃尘犹豫了,对于对修真界没多少详细了解的跃尘来说,他感觉十年有些久了,跃尘只想早些报仇,这十年对他来说真些久了。
“对,十年,十年一定会进入金丹期的。”处于兴奋之中的元封,并没有发现跃尘的不异之处,见跃尘说十年,元封急忙打着包票说道。
“大师,有没有希望一两年达到金丹期呢?”跃尘弱弱的问道。
“什么...一两年...”元封那兴奋的脸颊不由抽了抽,结巴的的说着。他也被跃尘那一两年给打败了。
“跃尘,你知道修炼到金丹期有多难吗?”
“不知道。”跃尘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可知我修炼到金丹期花费了多久?”元封叹了口气,他真的被跃尘彻彻底底的打败了。
“三十二年,整整三十二年,我才进阶到了金丹期,你现在还嫌十年短,唉!”元封又叹了口气,接着道:“你可知有多少人,一辈子都进阶不到金丹期,跃尘啊,做人就得一步一步来,脚踏实地的慢慢来。”
“大师,难道这世上就没有十年内,能进阶到金丹期的人吗?”跃尘有些激动的问道。十年,那门派说不定还有更高修为的人呢,所以十年,跃尘是等不及了。
“唉!世界这么大,怎么能没有几个天才呢,据传闻:最短时间进阶金丹期的,是西妃派的清苑,她用了3年时间进阶到了金丹期,这也是西妃大陆的一段佳话。那清苑也真是奇才,距今已有几百年了,从没人打破这个记录。”元封赞道,显然也很佩服这位叫做清苑的女子。
“三年,谢谢大师。”跃尘却出乎元封的意外,出奇的平静的道了声谢。
“你不会也想三年进阶到金丹期吧。”元封说话时,眼睛都瞪圆了,满脸尽显不可思议。
“那西妃派的清苑可以,我跃尘为什么就不行了。”跃尘攥紧了拳头,但其脸上却浮现一丝笑容,这是为找到目标而高兴。语气中也透出着自信,这种自信来源于→战神鉴。
他相信,只要自己进入炼气期,也就是先天期,那么凭借着这不功法,他的修为一定会一日千里的。
“既然你有此想法,那和尚我就不多说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可要好好努力了。”元封到底是几百年的修为,一下子就看开了。这要是放在其他人,在就威逼利诱了,哪还能要这么好的徒弟从眼皮下溜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