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种神奇的抽象概念,时,即是对物质运动过程的描述,间,则是思维体对其进行的划分,时与间相加便成为了思维对物质运动的划分,不管是从相对论的三大需(注释:时间、空间、物质)的角度来看,还是从时间回旋(注释,一本阐释时间概念的书籍)所描述的抽象概念,即表达了事物的时移势迁或者那神奇的时间之箭(定位时间所流动定向方向的指标)所指方向的生灭轮回来看,它毋容置疑的决定了我们的什么,具体是什么呢?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1999年12月31日
某“超凡者”子嗣
时间,一个无尽永前的世界元素,没有起始和终结,增量永远是正数,改变这一切的同时又磨练寻找着名为永恒的存在,哼哼,这么说也没什么用呢,那,问你个问题好了,你喜欢正派还是反派?那你知道吗,事物往往正极端是终结,反极端是起始,没错,这可都是时间的错啊。
——1999年12月31日
某“新人类”首领
已经14年了,对这平和而又哪里不对劲的环境我只能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车水马龙的进行日复日年复年的要务,失去了对生活的向往与拼搏奋斗精神的人们,早已忘记了那烽火连天的夏天,早已忘记了被夺去生命不觉中逝去的亲人,早已忘记了,他们自己。
不过这一切这次说实话真的不是时间那贱人的错,具体是怎么回事…唉~算了,事到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告诉你也无妨…话说,人类的数目到底是什么时候超过老鼠的呢?
——1999年12月31日
某“1999默示录”幸存者
……
2012年12月21日
世界线H(human)H(heir)’s-S(scienc)-1
那一年,是玛雅寓言肆虐全球的仿徨之年。
12月21日的晚上我和徐洹他们一行人坐在一座与废墟无异的大楼顶端,仰望着那布满星空的赤色星雨,倒映着对这缤纷星辰的担忧眼神与挂着一滴滴冷汗的严峻的表情透露出无尽的仿徨与不安。
因为我们知道这不是什么CCAV宣传的百年一遇的流星雨,而是来自银河彼端的侵略者,来自斑斓无比实则黑暗深邃的宇宙深处的收割者,它们,此刻正在以被人类定义为美丽之物的形态降临。
烂漫苍穹的流星雨,如同一道道刀光剑影绚烂而又致命,他们拖着无忌的长尾张扬的向地面驶来,带着那如同来自地狱的噩耗审判者陆续降临。
如若没有侵略这个前提,并且不会撞击地球表面,造成轰炸般的大规模毁灭性伤害的话,它们还真和那些天文现象的流星雨无差别,只可惜啊,哼,不知这时候许愿会不会真的实现呢…
9月9日,开学一周后第一个双休日,具体做的事情说白了也就是像普通宅那样的吃喝玩乐一天,然后又像某些学生一样看着才开学一周就布置的像过国定日假期般能在完爆一整箱砝码后压塌天平的超质量家庭作业,指天骂地打嗝放屁的虚度光阴,然后在感叹自己多么多么有口才后词穷的坐在作业前自个儿生闷气。
转眼看下时间,呦呵,二十三点五十九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的犯贱,因为我对自己发过誓要在双休日内把作业写完,如今看了那誓言即将成为过去,被堆积埋藏在无数它的前辈先驱所构成的没落墓冢之中。
盯着电子表右上角的秒针,猛地静下音来,房间内恍然间只剩下指针移动的咔咔作响声。
“现在时刻…”在那电子合成音报时的瞬间突地站起身来,自己都觉的莫名其妙的对着天花板默默道“睡觉吧。”后,便离开房间准备洗漱一下入寝了。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促使地球自转的时间在悄然加速间,一颗流星悄无声息的划过天际…
9月4日
清晨五点便早早醒来的我,此刻正坐在学习桌前,听着MIKU六十七分四十七秒的圆周率,盯着在那明显已派不上用场却又如同知道此事反而更加卖命的发光的台灯照应下,却反而散发着暗紫色气息的作业,我似乎看到了死神在向我微笑。
“9431。”发呆了一个小时零七分钟又四十七秒的我,在一万位圆周率的最后一位完毕时站了起来,看着指向六点时针无奈的微微低语。
——【要世界毁灭就好了。】
在担心是否来得及盗取他人只会结晶来完成作业的同时,我按下了电脑的开启键。
开机期间我拿起手机拔去了失去用处的数据线,看了眼照射在桌面上的一缕司空见惯的晨光,随后不以为然的开机。
抬起头,盯着天花板一阵头疼,回过神时电脑和手机都已开机完毕,但是奇怪的是两个电子产品的屏幕上都没有显示出桌面图标,而是跳出了一条让人一阵蛋疼且无语的信息。
(非常抱歉,您的一切账号已失效,本公司按条约发此信息以示歉意
,如若想要重新激活账号请在今日日耀时分12:17分——12:20分之内到达贵校楼顶。)
“这是什么东西?”掏着耳朵的我在读完信息后愣住了,手握住鼠标的瞬间信息像关闭的老旧电视特效样的退去。
这是什么?恶作剧?等等,难道是病毒!不会吧,那几个网站可从来没有过病毒啊!心中如此质疑呐喊的我瞟到了身旁的手机,这次,那条信息在我的手碰到手机的瞬间消失,真是奇怪,不过不得不说,这种奇特不寻常的信息总会让人一阵余悸。
打开最近在玩的游戏,没一小会就把这份余悸抛到了九霄云外,当然,也包括那阻碍人类科技发展的罪魁祸首之一的作业的事情…
看着电子表上不断闪烁着快要临近八点的时间,我无力的跪在地上,身上附上了一层死灰,看起来就像燃尽了的废纸。
玩,玩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