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是你?
“‘护花使者’,这些年来可是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早就听说过魔教的十大护花使者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没想到那女子既然是魔教的人。哎、.”方丈感慨道。
“是啊!当今世上除了魔教的高手如云外,恐怕再也没有什么门派能随意叫出这么多的高手了。”风振同样感慨道。
林冲一听‘魔教’二字,便想起了魔教攻打华山的场景,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和每张华山弟子尸横遍野的画面,它们不间断地在他眼前出现,缠住林冲,让他无法自拔,只听见他舅舅杀了王维纳后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这几句话一直在林冲的脑海中转。当方丈与风振聊得正起劲时,只听见林冲‘啊’的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
方丈和风振见状马上把他带回了房间,边给他输送内力,边讲清心咒给他听,“人生在世,本是没烦劳,只因后来受到太多的束缚,才造成了我们今日的烦劳。..........”林冲听到一半,就醒过来了,笑着说道:“感谢方丈大师为我输送内力,和太师公的清心咒,我已经差不多没事了。”
“冲儿,没事就好。是不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了。跟太师公说说。”其实,风振此时此刻心里很明白,他一定是想到了,华山派被灭的事,心里极度难过才会发病的,他又何尝不是呢?身为前任掌门不仅没有阻止这场祸事发生,还害得弟子互相残杀,两代人受尽折磨。就在他去追赶神秘女子时,发生了一件没人知道的秘密。
风振在把林冲救回来了后,就徒步回到住处,谁知门上挂着块令牌,风振拿过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个金字,风振顿时就明白了,这是魔教金护法的令牌,看着这令牌还在摇摆,风振猜测道:“这人恐怕还没走远。”说完便往四周看了看,只见一黑衣人站在屋顶,听她和空智等人的谈话,便知她的个女儿身,而且功力很高,所以他断定她就是魔教的金花护法,便运起内力,用手指视了一剑过去,(说明:这是剑道到了巅峰时期的表现。)黑衣女子发现了向她用剑的风振,笑了笑,便飞走了,而风振见她逃走了,便追出去了,因为他怕她把他在少林寺的消息给透入出去,黑衣女子见他跟来又是一笑。
风振追了她好几十里,心里想到:“这女子是从哪里偷学来的武功,轻功如此了得。”于是他股主了劲,加速才追上了黑衣女子,当在她面前,背对着她说道:“姑娘,你这是要去那啊!既然都已经来了,为何不多呆会儿呢?急着走干嘛?”
黑衣女子见风振已经跑到了他面前,也停了下来,回答道:“谢谢,风大侠美意,小辈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纵身一跃,躲过了风振的阻击。风振追击说道:“还想跑,门都没有。”
只见那黑衣女子回答道:“你看我有门还是没门。”说着那女子越跑越快,而且还是边跑边笑,给人感觉好像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等风振一样。
风振也是越追越快,只见两人追逐到了一条鸿沟才停了下来,风振喊道:“现在,你总跑不了了吧!”只见那黑衣女子说道:“风老先生功力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老样子。”随之笑了几声。
听着那黑衣女子的回答,风振随声问道:“你难道认识老夫?”风振心想这会是谁呢?‘呵呵.....’黑衣女子随之笑着说道:“你风老先生的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呵呵’风振随之也笑道:“这些都是陈年老事,不值得一提,倒是姑娘你武功这么高强,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字,不知姑娘在江湖上的外号是什么?”
‘呵呵’黑衣女子随之又是一笑,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担心我会把消息传出去。”说着她从草丛中取出信鸽笼,接着说道:“这是我早就准备好了的信鸽,我之所以还没放出去,就是为了等你。”
“等我?”风振随之也是一笑,说道:“等我什么,难道是想等我把你给杀了吗?虽然你武功有这么高,不过跟我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的,不要妄想拿任何东西来威胁我。”
“呵呵.......”那黑衣女子的笑声更大了,接着说道:“我从来就没想过用这小小的信鸽来威胁你,这么些年来,你什么脾气我都一清二楚。”
‘这么些年来,你什么脾气我都一清二楚。’风振听到这句话,便思考了起来,想到:“‘这些年来’我这位黑衣女子初次见面,甚至连面都没见过,谈不算认识,更谈不算是什么朋友、故人,为何此女子会说‘这些年来呢?’奇怪!更奇怪的是她又是怎么会她的口头谈的呢?”这些疑点始终让风振想不明,透不白。风振回应道:“姑娘,我与你初次见面,谈不算什么交情,为什么姑娘要说‘这么些年来’呢?”
只见那女子接着又笑着说道:“我从小就喜欢听你的故事,所以从你的故事里面我猜测你的性格和脾气,今日一见,果然我猜测的相差无几,故说‘这些年来,你什么脾气我都一清二楚’”
风振这才把疑问解除,笑着说道:“没想到世间既然出了你这么一位多才多艺的武力高手,老肖看来真是老了。”看着风振笑着回答道,那黑衣女子心中想到:“看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她女儿。”
那黑衣女子接着又说道:“看来风老先生,虽然人已老,但是风骨还在,晚辈的这只信鸽看来不顶用了,也好,我现在就将这只信鸽放出来,看是管用还是不管用。”说着只见那黑衣女子将那鸟笼打开,随之一跃,蹬地而飞,跳向鸿沟,说道:“风老先生,今日一见,让晚辈大开眼界,我虽不会把你隐居在少林寺的消息传递出去,但是这只信鸽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好自为之,先走一步。”
风振马上讲道:“威胁了我还想跑,江湖上你是第二个敢威胁我的人。”说着便一剑刺向了信鸽和那黑衣女子,只见那女子把脸一转,虽然躲过了致命的一剑,但是还没能躲过,剑气把她带在脸上的黑面纱给吹掉了,还把她的脸给刮伤了,只见黑面纱掉的那一刻,那女子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风振一见到这张脸,惊讶地说道:“是你?”只见那女子生气地说道:“我们日后在黑木崖见。”随着声音消失在鸿沟的另一边。
风振呆呆地捡起那被风吹过来的黑面纱,飞奔回去。其实,那信鸽腿上的信,只是一个女儿多年来思念父亲而书写的信,而这唯一的一封信,却被一位父亲无情地覅掉了,女儿只好带着眼眶中还没干的泪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