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公元183年的六月,正值天气炎热的季节,算算离黄巾爆发的时间还有九个月的时间,能在这九个月里提升一定的实力,对于年仅四岁的李琦来说很是难得的宝贵时间,而“军击搏击术”是李琦前世在部队里习得的耐以生存的一套拳术,在三岁时,李琦就独自在家中的一口水井旁的一棵水桶粗的李子树上独自的用家里的废粗麻布裹好小手,一拳一拳的独自的练习起来,练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使得李琦觉得身体要强壮不少。
在六角村里,李琦是唯一一个话不多的人,使得村里同年或大一点的孩子都不愿和李琦耍,不是李琦的话少,只是这四年里李琦一直都很彷徨,直道现在才醒悟,终于认清了现在的自己处于什么年代,平时没事,李琦都会练习一番“军击搏击术”来打发时间,可现在李琦觉得这“军击搏击术”是自己在这乱世里生存下去的一大要诀,对于即将来临的黄巾之乱,而徐州也处于其中,这让李琦很是担忧,因为这里有自己的父母,李琦不想自己一家人死于战乱,而自己也没有实力来保护自己的父母,这让李琦很是头痛,平静了一下烦恼的心情,来到正屋,见李雄正在编织着一只背篓,李琦走到李雄面前,说道:“爹,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有什么事,说吧”李雄头也没抬,答道
“爹,你知道我平时吧,都很少说话,不过今天这件事我不得不说”李琦顿了顿说道
“什么事这么重要?”虽然李琦说话很是稚嫩,但李雄还是听出了李琦话中带着几分严重,随即抬起头问到
“爹,现今朝廷腐败、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国势也日趋疲弱,整个大汉也陷入大旱时期,收成也越来越少,赋税也逐渐加深,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高呼一声,我想大汉就会陷入更不好的局面了”李琦稚嫩着声音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个不会吧?”李雄一听也是惊得不知该如何了,手里的背篓也“咵”的声掉在地上
“爹,虽然这是别人告诉我的,起初我也不信啊,不过我觉得宁相信有,也不相信无啊”李琦见李雄被吓住了,知道这是个能打动李雄的好时机,于是继续说道
“那个…小琦,你是听谁说的?”李雄回复了一下心里的惊怕,问到李琦
“啊,哦,这是前几天遇到一个老爷爷,我们俩一见觉得很投缘,就谈了起来,最后那个老爷爷告诉我的,让我一切小心呢”李琦一听立即就撒了个慌到
“老爷爷?哎!是啊,连这样隐世的老神仙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凡人怎么会不明白呢?这样吧,收拾一番,去你舅姑家避难”李雄一听霎时觉得很有道理,连老神仙都说了,自己怎么还能反驳吗?
第二天,李琦一家收拾一番,就向着扬州去了。
一路上,李琦见过不少因为大旱而奔走他乡的百姓,一个老人感叹道:“现在大旱连天,朝廷不管不问不说,还要多加税赋,这要我们怎么活啊”
“这位大爷,朝廷那些大官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卑贱的贫民百姓,减轻税赋我就感谢上苍咯”一位中年人摇了摇头叹息到
“对了,听说益州的人过得不错,要不我们奔那里去怎么样?”一个年轻的汉子提议到
“益州,待走到了,就饿死了”一个中年人撇了撇嘴道
一路上,人们不断的抱怨着朝廷,可抱怨归抱怨,也没办法。
走了一个多月的路程,李琦一家如愿的来到扬州丹阳郡的石城县的一家客栈,半响之后,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妇女从客栈后面走了出来,一番介绍过后,李琦才知道这是自己的爹的妹妹一家,看那个中年人的年龄,比上自己的爹的年纪还大,不过李琦还是按照礼节喊了一声谢姑父。彼此寒暄了一番,李琦一家也被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