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没有注意的是在他头顶的半空中,自己的父母就像鬼故事小说中所说的灵魂般飘荡在半空,更没能听到父亲对他所说的话。
猩红的双眼能看出林沫此时是多么的悲伤,黎明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来到,每一缕阳光都不约而同地照在林沫的身处的那块地方,将那片布满鲜血的地方照耀的更加猩红、房间中更是充满血腥味。清冷的阳光也将陷入迷茫的林沫唤醒,脑海中回荡着父亲的话,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
次日各大报纸的头条都是醒目地写着“林氏集团夫妇下落不明,疑是仇家所为?”
郊外的一处不起眼的房间中一不知名的健壮男子手拿着当日的报纸大骂着:“tmd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吗?连一个小孩都抓不到,我养你们有何用?自己睁大眼睛看看监视器中的小孩是谁?滚、别再我眼前晃荡马上去给我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几百万就这么让你们这群白痴这么丢了,没找着就别他妈的回来。”
说毕房间里战战兢兢的重任都马上逃似的退出房间。
“你说这要去哪里找啊?鬼知道那个小兔崽子在什么地方,老大昨晚不行,也不用再我们面前还这么发飙啊!”一个小喽啰抱怨着说道。
“你小子想死啊!就不怕老大被听见要了你的小命,赶快去找吧!”另一名一同寻找的男子面露恐惧地警告着。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了消息市中心各大报社的记者也都陷入了疯狂的搜寻中,颇有掘地三尺的架势。因为他们从那个小道消息中知道并且相信那小孩还活着,并且还有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而如果他们之中谁找到那个小孩,那么其得到的收益足以让他们为之疯狂。
这一切的焦点就在同样处于郊外的一栋不算是很豪华的别墅中,一男孩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书籍,其认真程度在如今这个玩耍成风的时代实属罕见,而此情景如果被哪家报社的记者或是那些黑衣男子看见则一定会大呼:“神啊!你真是太眷顾我了,我的独家报告、我的钱终于有着落了。”
紧接着的动作便是像看见了无数金灿灿地黄金般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定睛仔细一看那看书之人不是林沫却又是谁?面对刚刚失去双亲现在却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聚精会神地看着书。
不是他绝情、更不是他没心没肺而是他清楚地知道在他报仇的路上有多少困难在等着自己。而如果他现在还像有父母疼爱时那样大哭大闹是于事无补的,那样只会让自己沉沦下去,要想报仇就只有坚强起来,学习一切有用的知识,只有有了资本才有资格去说报仇,不然这一切都只是空想,血债必须用血来偿。
时间对于学习的人来说永远是不公平的,身处在各色资料环绕中的林沫,两年时间一晃而过,就和那么一瞬间的挥手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许是血脉力量的独特在两年间林沫看了数千本有关生活各个方面的书籍,从中汲取着一切有用的知识,然后将其总结、归类把那些原本属于书本的知识化为己有。完成了一个普通人几乎一生都不可能完成的事。
两年的时间林沫已经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屁孩蜕变成一位理论上的高手,也想了很多,思索着该如何走上那条复仇的道路。
从商?在思索中林沫想到了它。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如果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稍加注意便能查出他的身份,而那时他还没有任何力量那迎接他的只是接连不尽的暗杀。直到最后将它扼杀在摇篮中。
入**?可他想到自己似乎没有半点根底,加上**血腥风云。生命的存在永远都是朝不保夕。可它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从无到有积累速度快,而且不怕什么仇杀因为在选择这条道路后也就选择了将命悬在半腰,这样即使杀害自己父母的那伙人察觉或别的怎么样他都可以用最直接的说法来解决这一切。
可入**该在哪里入手呢?
当这些问题浮现在脑海中时,林沫思想没有什么阻拦地就想到在金三角这个地方上,这个毒品和枪械堪称泛滥的地区,一个可以说是世界上无论是谁都会第一个想到最为混乱的国度——罪恶者的天堂。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将地点选择了这个一切罪恶的发源地,在去金三角之前他只身来到了这个离市中心几十公里远的一座绿树环绕可堪称仙境的山峰。
环境优美的地方似乎总有一个极富诗意的名字,而这座山的名字就是“烟寒山”,“烟寒山”是人们所热爱的养老之地,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就是这座山的真实写意。
清晨,形单影只的林沫行走在山间路上此刻他并没有欣赏它的美景,孤寂的背影径直地来到大山中的一处十分幽僻甚至称的上荒凉的悬崖处,依稀摸索着曾今来过这里的点点记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一端绑在一颗结实的大树上向下攀岩了数十来米后进入一处在上方不能看见被遮掩严严实实隐蔽的山洞中。
看着空旷黑暗的山洞,林沫长长吐了一口气。舒整了下心情,迈着有力的步伐向里面走去。
这时意外突发或许不应该将它称之为意外,当走进数米后林沫感到脖子上凉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架在脖子上,一只如同铁钳般的手将他牢牢抓住,锐利的刀刃渐渐渗入林沫的血肉中,不错此刻在林沫项脖子上的正是一把常用的军用匕首,对此林沫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就在那刀锋越来越深入时,林沫说出那句在父亲口中听过的话“生死之命,由我不由天。”
话音刚落背后的那男子立马松手单膝跪道:“叩见‘君’,属下罪该万死。”
林沫打量了下面前的男子,一身劲装、短短的黑发、深邃的眼神和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给人一种模糊的感觉像惧怕也像对别人的一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