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决定离府

拜师已经两个多月了，除了扎马步还是扎马步的日子真不好过。在这两个月时间里，张翼飞每天都在了解周围的环境以及社会环境。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跟前世的自己的家一样，都是地处西北，但是现在是那个大清朝，乾隆二十年，他叫张成，12岁，只是现在是个落魄公子，从出生后就一直生活在这里。父亲过早的亡故(不知道是因**而抄斩的)，母亲不知所踪，不能得到一点亲情的温暖，虽然受到胡老爷子的收留，但也不是长久的事。时间长了怨言迟早会出的，这不刚穿越没多长时间，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甚是苦闷，有自己的原因，也有社会的原因。但自己只能去适应社会，而不能让社会去适应自己。前世有句话充分说明了这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境况。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只能去适应。张成(以后改叫张成，以下不再做说明)是一个很现代的人，也是一个固执的人，所以前世活的很累。固执的人有个热点，那就是有时候是极端的怪物，而不是一个思考者，极端的可怕，哪怕你说的是对的，或许是自尊的原因，心里明朗，但还是要把自己的想法改改再向着原来的方向(事情目标未变，但可能方式会变，继续原来认准的方向)，张成不是圣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喜好，所以这点是可以理解的，后来虽经社会磨砺，但骨子里的极端还是没变。也许只能说他是隐藏的好。哎，心烦啊……这是张成穿越以来最为苦恼的事了，谣言他听到了。他也知道人言可畏、瓜田李下之说，但他能怎么办，现在自己一无父母可依，二无朋友可言，即使有朋友，也解决不了自己的生活用度问题。毕竟小孩子不能当家，谁会收留一个惹祸的人(因为张成继承了前世的思想，在这个年代，有民主思想的都是死人了，毕竟经过了一百多年得满清高压，并且他的那些思想在这个时代是不能被容纳的，一时两刻也变不了多少，一不留心潜意识中的那些思想就会从嘴里蹦出来，引火烧身啊！只有那些尽忠大清，思想被禁锢住的人才会受到满清的任用，还是缓缓吧。)张成明白胡家小子发难，应该是常有的，但可能之前的“自己”过于懦弱，也或许胡老爷子的压制，才安稳的度过了12年，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觉悟也没了，说话又大条。在**盛行的时代，胡老爷子可不想复制张家的悲剧，也就顺了自家小子的心，没多做阻拦。“哎，也许是该离开了”，想了会儿，把论语放一边，张成自语着向后一倒，躺在了草地上。张成又转身瞅了瞅《孙子兵法》、《鬼谷子》，就躺在了泛黄的草地上，仰望着蓝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动不动。应该是心中有了决定，精神为之一松。秋日的阳光照耀着广阔草地，暖烘烘的，张成睡得香甜，完全遗忘了时间俗事，静静地躺着，感受着阳光的沐浴，倾听者万物的衰落的哭诉声，像是在诉苦，又像是在记住世间的一切，又像恋恋不舍少妇再向夫君告别。“小姐，成少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像最近盛传的那样啊！”远处一身丫鬟服的少女向锦衣服女子说道。锦衣女子就是胡妍，现在她可是一脸的愁容，阿成哥的脑袋不会真得坏了吧。那样的话，自己的母亲又想要悔婚了。说话颠三倒四，思想无惧，难道他就不怕乾隆的大杀器——**。思想大条，老是盯着少妇的脸蛋看，有伤风化。老是为了拉自己的手，讲些不着边际的话。少女想着张成的所作所为，又有点脸红，娇羞啊！。但是昨天府里不知是谁又传出了那样的谣言，少女又有点担忧，怕他被赶出府。“碧儿，最近他经常在这里吗？有没有搞错，他难道不记得还要跟恒儿练武吗”，胡妍一脸的疑惑。“小姐，成少爷最近很怪的，不是扎马步，就是跑到这，绕着山来回的跑，还有就是坐在那儿看书了”。小丫鬟可不知道张成前世那些多样的练兵的方法，给你制造多重障碍，处处刁难与你，不仅仅是为了强健体魄，还有遇到同样情况能尽快做出反应，免得混乱，再者就是增强你的心理素质了，那种高难度的事情最能打击人的信心与耐心，坚持下来的才是最好的，张成这是在磨砺自己的心理素质。任何事情只有斗争，没有妥协是不行的；只有妥协，没有斗争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事情在万不得已、而又情况糟糕之下不是不能妥协的，但这个度就是斗争的利益或妥协的利益那个大了。但是心里素质可不是妥协就能成为最好的，那是要挑战高强度的磨砺练就的。“知道了，我们先回去吧！”胡妍含情脉脉地瞅了眼睡着的张成，毅然离开了这个令她开兴的男孩。张成看着远走的女孩，心里乱糟糟的，坐起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有点愧疚，自己是要离开的人了。刚才他并没有睡着，只是看到她，心里有点浮躁，不想在那种状态下去见她，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背影消失了，但心中的那个影子还在，张成抱着心中的背影再一次躺到了。最近晚上，胡妍都是跟张成悄悄默默一起小聚的，张成的笑话、小故事令她好奇，而且意犹未尽，浪漫加上童真，吸引着胡妍去多多的了解他。而张成也是试着去适应这个年龄段的浪漫，还别说心老了，这样的事做起来有点变态，但世事重在变态，你不变个态度对待，以之前的老眼光看待某事、对待某人某事，那会迎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呢。比如老酒换新瓶，那可又是一种酒，又可以畅销一段时间了。心变年轻了，人也就没啥适应不了的，但也不会像小孩那样做些无聊的事，他可是卯着劲的想着这个时代能做的事。思想环境很重要，不是怕被当做笑柄，而是怕被人当靶子给“砰”的一下——毙了。冒出头了，枪打出头鸟，没有实力自保，还是实力与财富并进吧！就在前天晚上，张成还拉了胡妍的小手呢，还亲了一下。想到这，胡妍就有点脸红，她没想到张成是那样的色，简直一个登徒子。但胡妍没说什么，因为那个男孩影子已经映在她的心田里了……“不要啊！妍儿，不要去，不要去……”。醒来的张成看着茫茫的荒草地，有点黯然。真的要离开她吗？有了牵挂，心就被绑住了，寸步难行啊。张成梦到胡妍被胡宗盛给送到皇宫了，只是他得到消息赶去的时候已经入宫了，他是无法从皇宫中把人给抢出来，只能徒增悲伤。难道就要庸庸碌碌的压抑着，不能畅所欲言的说话吗？不行，自己的人生必须自己做主，自己的命也需要自己掌控，绝不能疏漏。一切的一切只为自己和自己的亲人而争取。张成躺在草地上想了想，决定离开，但生存问题必须解决啊！人始终要活下去的，委屈点行，但不能窝囊。寄人篱下的感觉不好受啊，脸皮也没那么厚(以后脸皮会厚的，但不是现在)。张成开始了自己的伟大计划，做个人人敬畏而又惧怕的小地主，但满人跟那些达官贵人可没那份心情去惧怕他，但后来他还真做到了，令满清王朝惧怕敬畏。是准备造反吗？那是找死，张成可是明白了，康乾盛世都是假的，那是魔域的时代。在乾隆时代，人际交往都要慎重，不小心说错话，就会被**牵连，实在可怕。多人聚会那更是不可能，不留心就会被告密、栽赃。还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看。回到胡府，张成准备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烧好水，找了件干净衣服放在旁边。他在胡府也没啥地位，只因为是胡妍的未婚夫君，仅受到了一丁点的额外照顾。什么都是自己做，只有吃饭的时候内府给自己送点过来。静静的泡着，想着。有点迷糊，又有点绝然的味道。算是走出了舍得的第一步吧，舍去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阿成哥，你在吗？”听到是胡妍的声音，张成收回思维，从水中爬起来，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妍儿，有什么事嘛，”张成可不在乎这个了，她迟早是自己的人，就不避讳了。但是也因决定了要离开胡府，对她有点愧疚，语气中带点有生涩。“最近府里有点谣言，你不要介意，我会找爹爹的”。说完就要往外走，她怕张成大白天的又要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张成下午回来的时候太阳就快落山了，离晚上还有点时间呢。但也要等一个多时辰，没办法，只好在院子里打打拳，“妍儿，今晚老地方，有重要事跟你说”，张成看着出去的胡妍，眼神中有点依恋。“不知道离开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张成叨咕完就向小屋走去。外宅，花园一角：一个英俊的少年坐在石椅上，神情有点黯然，一脸的愁容。此人正是张成，手里拿着一根树条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不是自虐，是习惯)。神情有点专注，又像是发呆。“阿成哥，你干嘛呢！怎么打自己的脑袋，会被打傻的”，少女抢过树条扔到一边，笑嘻嘻的开着玩笑。随后又想到了张成的事情，又露出了一脸愁容。来人正是胡妍，撅着小嘴，很有一番情调。“干嘛，开兴点，别板着脸，很容易褶皱的啊！”张成捏了下胡妍的小脸蛋，显得很淡然。“阿成哥，府里的谣言你也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听到此话，张成也无奈。这事迟早得说，但是现在不能说啊！他可不想这几天看着她愁容满面。只能说道：“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过两天就会解决，你也别担心了好吗？而且这也不是我能做决定的，这还要老爷子敲定，我只是提出个解决的方法，知道了吗，我的小妍儿。”张成哄着胡妍，还不忘拿话来逗逗小姑娘。听到情郎的安抚，胡妍虽说不相信能解决了，但她还是相信最终会解决好的，即使他不能解决，还有自己的父亲，她虽说小点，但还是认为老爷子不会让此事继续传下去，影响自家的声誉。事情也说完了，张成可不想现在就回屋睡觉，现在差不多才亥时二刻(九点半)，时间还早呢。前世那个信息时代，这会儿指不定还在跟朋友喝酒打屁呢。一直就是“夜猫子”的张成哪能现在就去睡。为了跟胡妍这最后一次的约会，还是慢慢的沿着花园走走，轧轧“马路”就不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再看看娇羞的小姑娘，不亦乐乎。中秋节已经过去了，晚上也有点凉嗖嗖的，但还是挡不住两个痴恋中的少男少女，痴痴的望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给吃下去。看着有点凉的夜晚，张成试着把手放在了胡妍的小蛮腰上，只要胡妍反对，立马收回来。但张成慢慢的试探着，还不见胡妍有反应，看着有点痴呆的胡妍，张成开口道：“外面有点冷，两个人挤挤会暖和点”。张成怀疑自己是不是傻了，说出这么白痴的借口，正等着胡妍的责难呢，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胡妍有反应，意动的张成就那样把胡妍给拥在怀里，让她感受着自己的体温。彼此间就那样拥着，均匀的呼吸，嗅着那少女的体香，张成有点迷乱神情，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工作，没说任何多余的话，就那样互相拥着、感受着。完全沉醉在那种幽香的氛围中，痴痴的。少女的脸热热的，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迷醉，白里透着红，张成真想啃一口，但牲口绝对不是野兽，摸摸停停，就那样度过了半个晚上。最后带着“红云”离开了那厚实胸膛、暖和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