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六月下旬将近七月,已是夏天,孔家庄园里的一些花草在火红的太阳照耀下都有些打蔫了。但是前来孔家赴宴的客人们却不曾感觉到阳光照耀在身体上有一丝炎热,反倒觉得身体有些冰冷,有些人甚至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此时前来孔家赴宴的客人们都站起了身,伸长了脖子向笑声传来处望去。
“我就说我第一个到吧?”一个长相丑陋身材矮小的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男人走到了宴会处,对着后方说道。但是他的身后却是没有一个人,如果这些来客是一般人估计就将此人当成是疯子一般看待。要知道在这个已经进入夏天了还穿着风衣不是疯子是什么?
哈哈哈……任兄凌幽步果然够快。
片刻间又有三人来到了孔家,四人并排大步向孔老太爷那桌走去。可是四人刚走到了一半,孔家老大孔善渊一个眼神向两边的孔家下人使去。孔家下人在得到孔善渊的示意后,纷纷握紧拳头蜂拥般向四人奔去,就在众多孔家下人要将四人包围时。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众人的耳朵里响过。无论是来客,还是孔家的下人都向说话处望去,而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端坐在宴会正上方的孔家孔老太爷。
爸……孔善渊不解的向孔老太爷望去。
退下,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孔老太爷厉声道。
孔善渊无奈的向孔家下人一挥手,孔家下人在得到孔善渊的命令后,纷纷散去。
孔言算你识相……长相丑陋的黑衣人不屑的对着宴会正上方的孔老太爷说道。孔言是孔老太爷的本名。因为孔老太爷已经多年没有在江湖上行走了,而且江湖的人见到孔老太爷也没有谁会直呼孔老太爷的名字,正是因如此久而久之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孔老太爷的名字了。
而眼前这个任姓黑衣人却能一口叫出孔老太爷的名字,而且是在如此多人的情况下依旧直呼孔老太爷的名字,由此可见此人不仅认识孔老太爷而且还有所依仗,否则他又怎敢在孔家直呼孔老太爷之名。
“你是谁,竟敢直呼我父亲之名?”说话的不是孔善渊而是孔善人。孔善人伸出右手食指向任性黑衣人质问道。
任姓黑衣人见孔善人向他发问,眉头一皱,旋即问道:“你又是何人?”。
“孔家,孔善人”。
哦,孔善人,任姓黑衣人喃喃说了一遍。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任姓黑衣人诡异的不见了,但是下一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画面却是任姓黑衣人左手掐着孔善人的脖子,慢慢的举起,渐渐举到了离地面有了大概五厘米。而此时任姓黑衣人的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望着孔善人。
而被任姓黑衣人所掐着的孔善人脸涨的通红,想说话,却说不出。想他孔善人身为天下第一家孔家的子孙何时被人如此掐着脖子戏弄,这让他情何以堪,他仇恨的望着眼前的任姓黑衣人。
呦,还敢如此看我,不错,真的很不错……任姓黑衣人微笑对孔善人说道。
而在远处假山上的林雨望着远处的一举一动。“爷爷您怎么样了?”
“没事”,老头低声说道。刚刚那“几道笑声”让林雨身旁的老头难受的在旁边来回的翻身,“还好笑声很短”,老头才没有发出声,否则笑声再久一点,老头搞不好就忍不住发出惨叫的声音了。
“爷爷您说他们这些人来孔家寻事,怎么孔家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林雨望着远处孔善人被任姓黑衣人掐着说道。
因为他们在等……
“等什么?”,林雨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向老头请教。
等人……
“等什么人?”林雨刨根问底的接着问道。
等那些没有出现的人……
“还有人没有出现?”林雨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老头。
看戏吧!大戏即将上演……老头抬头向远处望去。
而远处的任姓黑衣人突然将孔善人抛起,右手迅速化拳向孔善人轰去,就在拳头离孔善人还有一拳距离的时候,任姓黑衣人却停住了,因为他的右手被人所拿住无法再往前进一步了。
任姓黑衣人望着身前的人。只见此人与孔老太爷孔言长相很像。而孔老太爷孔言共有兄弟三人,而将任姓黑衣人右手拿住的正是孔老太爷的二弟,孔和。
“任健你真当我孔家无人,容你肆无忌惮放肆不成?”孔和大喝道。要不是他大哥孔言说要等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出手,他早就在任健四人出现时就动手了。
逃过一拳的孔善人摸了摸脖子,咳了几声,显然刚刚被任健掐得不轻。但是不忘对着孔和说道:“谢谢二叔”。
孔和对孔善人的话却是充耳不闻,而任健被孔和拿住的右手一个翻转就脱离了孔和的手掌。但是孔和又怎能如此轻松就让任健逃脱了呢!于是一掌向任健击出,任健躲闪不及,只得硬接孔和一掌。
一掌过后,任健向后退了七步,而孔和却是纹丝不动。
孔和你很好,任健咬牙切齿道。
与任健一同而来的另外三人走到了任健的身旁,其中一人身着青色道袍负手而立低着头开口道:“交出东西,我等便离开,否则……”。
“否则如何”这次说话的不是孔和而是孔言,
咳咳……身着青色道袍之不知为何咳嗽了两下,抬起头眼神之中带有不容置疑的坚定之色缓慢的说道:“否则,孔家将不复存在”。
“你有这个能力吗?”孔言向身着青色道袍的人不屑的问道。
咳咳……身着道袍之人又咳嗽了两声说道:“单凭我梁丘落自然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不可能,那加上他们就可以了?”孔言向梁丘落身旁三人望着说道。
只听梁丘落不慌不忙的说道:“凌幽步任健,火云掌钟楚红,四方拳梁家徽,我等四人自然是不能将你孔家如何,但是要是再加上……”
“我们呢?”梁丘落话未说完,又有两人来到了宴会处向孔言问道。
南岳阳,**明,孔言皱眉低呼道,显然孔言对到来两人的不满。
“不知二位为何而来?”,孔言装着糊涂问道。
而前来的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