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巨大宅邸的庭院里,亚伯正向集结的手下训着话。“这个…”亚伯清了清喉咙“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过来,是向大家宣布一件事”看着底下众人迷茫的神情,亚伯接着说道“我们近期将有一次行动。”
“真的吗!”“太棒了”“老子早就呆腻了!”原本还算安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都给老子安静了!!”亚伯身旁的哈德暴呵一声,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哈德很满意于众人的反应,刚想给自己表功,却看见捂着耳朵瞪着他的亚伯,立马缩着脑袋退了回去。
亚伯掏了掏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但是...”他又说道“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弱了,也许在塞纳平原我们是战无不胜的战士,但在这儿不是。”
众人露出了不信的神情:波多尔商会的佣兵他们是见过的,亚述的士兵最近也接触了不少,从小长在武力至上的塞纳平原的他们,还是自信要强出不少的。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亚伯叹了口气“那我问你们,你们比之哈德如何?”
“不如”“他可是咱们部落第一勇士啊”
亚伯笑了笑“那我告诉你们,像哈德这样的强者在这里到处都是。”
“怎么可能!”一片质疑之声。
“的确如此!”缩在后面的哈德走了出来,却是难得的一脸认真:“我们住到这里的几天,就遇到了两拨人,个个都很强!并不比我差,我想有些兄弟也对此深有体会。”
“没错”说话的正是之前看到哈德与狼人一战的人,此时院子里的众人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对于塞纳平原长大的他们来说,力量就是生存的根本,倘若四周每个都是像哈德这样的对手,那么现在生存的环境可以说是非常恶劣的了。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亚伯再次高声说道“所以为了提高你们的实力,我为大家都准备了特训!”
“是什么!”众人好奇地问道
“那就是看书!”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
“没错,就是看书”亚伯认真的说道,随后从一旁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叠册子“这是我连夜写的各种佛经,你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研习这些东西。”说完便将册子递给了哈德。
“啊!!”
“哈德你看着他们,学不好的人就别吃饭了,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了。”亚伯又补充道。
“遵命,呵呵呵”哈德乐呵呵的答应道,昨天亚伯逼着他把整部金刚经背出来,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现在眼圈还黑着,这回儿终于可以报复别人了。
长长地过道中,亚伯穿过一间间的客房,最终停在了狼人兄妹的房门口。
“进来吧”还没等亚伯敲门里面已经传出了艾米丽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亚伯推门而入道
“凭你的味道”艾米丽扇着鼻子说道“一股浓浓的商人味”
“呵呵”亚伯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啦”
“也许吧”艾米丽不置可否的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驱魔人协会”
“过一阵子吧”亚伯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十字挂坠抛给了艾米丽“这是卡西亚诺主教给我的护身符,给你哥哥带上吧”
艾米丽接过挂坠“为什么把这个给我们?”
“驱魔人的工作还是很危险的,多些底牌在身上总是好的。”
“这是商人的风格吗”
“是的”亚伯笑着回答道“是商人对私有物的保护”
……
总督府内,格瓦斯好整以暇地望着面前暴怒的加里诺。
“混蛋!”加里诺愤怒的杂碎了桌子上的古董瓷器,吓得身后的女仆连连后退“一个个都是笨蛋!没有一件事办得好的!”咆哮声响彻着整个大厅“埃森那个蠢货,居然还会被波多尔那群人抓住,现在巴赫那只老狐狸已经提防我了!你说怎么办。”
格瓦斯安慰着惊恐不定的女仆,没做回答,他身后的玛丽上前说道“加里诺大人,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出现了意外才造成的,但对我们的计划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放屁!”又是一声咆哮“你们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放走了驱魔人那群家伙,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现在来了帮手,估计用不了多久卡西亚诺那个老东西就会对我动手了!”
“那又如何?”格瓦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大不了先离开南锡而已”
“难道你们想抛下我独自离开!混蛋!老子要是出事了宰相是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的!!”愤怒的加里诺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一直苍白的手卡住了加里诺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加里诺痛苦的蹬着双腿挣扎着,却无法挣脱这铁钳般的五指。“总督大人”格瓦斯冷冷说道“我只答应你们宰相去对付驱魔人而已,可没说一定要杀死他们”满脸涨红的加里诺睁着惊恐的双眼,从喉咙里不停发出嗬嗬的声音,格瓦斯稍稍松开了手指将已经处于濒死的加里诺扔到了地上“别说是你,就是您们宰相大人对我来说也不值一文。”说完搂着之前的女仆离开了大厅。
“大人”玛丽赶了上来“现在我们怎么办?”
“照计划进行,先离开南锡”格瓦斯摸着女仆的脸庞说道,冰冷的指尖让女仆的皮肤颤栗着“至于埃森”格瓦斯沉默了一会儿“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他的气息了,估计…已经死了吧。”
“不过你放心”格瓦斯接着说道“我一定会让对方血债血偿的!”
“是大人!”玛丽深深的行了个礼
“阿拉贡那边怎么样了”格瓦斯的手指触到的女仆的脖子,那里泛着一片绯红。
“阿拉贡接应的人已经在南锡城外等着了”
“那就好,我们就今晚离开”格瓦斯吻上了女仆娇嫩的颈项,敏感的触觉让她不自觉地呻吟着。
“那大人,总督府里的那些低级血族怎么办?”
格瓦斯的舌尖轻触了一下女仆的肌肤,引得对方全身一阵颤栗“不要管那种低等的玩具,呵呵呵,我们总得给主教大人留些动手的理由吧。”格瓦斯突然张开嘴露出一对尖锐的牙齿。
原本还陶醉在格瓦斯爱抚之下的女仆突然感到酥麻的刺痛从项间传来,便发觉全身的气力如潮水般退去。女仆低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格瓦斯不停吞咽的喉咙,“他在喝什么?”女仆的脑中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