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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银白色的发丝随着清凉的风舞动,澄净的眸子安静的凝望着天空,眼神淡淡地,仿佛能淌出水来。中央灵术学院正是上课时,学生们都集中在教室,自然没有看到空旷宁静的校门外站着的这人。不远处,松本乱菊遥遥地看着他,欲言又止。“队长会议吗?”他没有收回目光,只是淡淡地问道。“嗯。”松本轻声应着,生怕打扰到他。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来这里,她早已习惯了。“报病吧。”“我知道了,”松本应了下来,却还是没有走开,她沉默地看着日番谷,沉淀在心中的疑问慢慢浮了上来,“队长,你”“今天,是她消失的日子,”日番谷仿佛知道她的疑惑,说道,“四十七年前的今天,就在这里,在我所望的那片天空,她消失了。”“她?”松本回想起四十七年前闯入尸魂界的基力安,明白了过来,“荟恒天侨她不是已经”“她没死,”知道她要说什么,日番谷打断她的话,说道,“她不会死,她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即使是她的醉酒之言,我也认真了。她一定会回来的,到那个时候,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不会让她流泪,不会让她再徘徊,所以,她一定得回来,而现在,她只是消失了,消失了而已。。。。。。”说到后来,日番谷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低声的哀求。松本无声地看着他,眼里是无法吹散的哀戚。

“蓝染队长,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市丸银靠在蓝染耳边,轻声说道。“什么日子?”蓝染微笑不改。“哎呀,看蓝染队长会议时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以为您是在内疚呢,”市丸银扬起嘴角,压低声说道,“今天,可是荟恒九席的祭日哦。”“的确是。”“蓝染队长可真是冷血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知道,但是,万一她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呢?”“宁可错杀,不可罔顾。”蓝染的笑意更深了。“呵呵,今天日番谷队长又报病呢,要是他知道那次的事件是蓝染队长安排的,怕是会拼了命的追杀你吧,那时候你可就危险喽。”“你也不会独善其身呐,银。”

明亮的办公室,此刻却被一片沉郁之色所笼罩。苍老的火影佝偻着背走到墙角,任自己的身影被黑暗湮没,平时伟岸的身影这时显得格外的憔悴。“火影大人?”套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不放心地看着火影。“我没事,”火影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他回来了。”“火影大人,是否需要属下前去调查?”“不必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火影顿了下,接着道,“倒是那女孩,你要时刻留意着。无害也就罢了,若是对佐助不利,你就强行把她带走吧,那孩子,不能再受打击了。”“是,火影大人。”

庭院里,芳草萋萋,这里的冬季萧是萧条了点,但是还满温暖的,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寒冷。佐助“簌簌”地做着投掷飞镖的练习,汗水经过晶莹的脸颊,顺着脖颈滑入衣领里。我盘腿坐在地上,进行着灵力与查克拉之间的转换,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前几天遇见的奇怪大叔上。那人是谁啊?真的认识我吗?或者说,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与他相识?那这个身体的主人就太重口味了,那么有妖气的人,她也能泰然处之?猛地想到了什么,我从地上弹起来,疾步冲进屋。“碰”,苦无擦过树干上的另一只苦无,偏转了方向,最终定在了旁边的那棵树上。准备抛掷苦无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片刻后,无力地垂下,佐助出神地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地方,握着苦无的手轻轻颤抖。

我冲进屋,从衣柜里翻出了我刚来到这里时穿的衣服,然后在其衣袋中掏出那张小纸条,展开,带着稚气的笔迹映入眼帘。“若是成功了,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若不成,还请大蛇丸大人将我的尸身送归故乡。——原然上”我皱眉,想起第一次见到佐助时,我便想问大蛇丸是谁,也许凭着这个纸条我还能和这个大蛇丸有点渊源。但后来,我的衣食问题也解决了,这件事情也就淡忘了。现在想来,兴许这个身体的名字就叫原然,而那个大蛇丸大人恐怕就是我遇见的奇怪的大叔吧。难怪给我蛇的感觉,原来他名字里本就有蛇。不过,他们是想做什么事情?从这纸条的内容看来,他们做的事风险很大,真正的原然可能就是在这个事件中牺牲的,若是这样,我可不能再回去,太冒险了。“天侨。”“啊!佐助,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天侨,你不会离开吧?”佐助凝视着我,模样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看他那认真样儿,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你不会离开是不是?”“当,当然不会,我离开这儿还能去哪儿啊?”“那就好,这几天,我一直很不安,总感觉你会突然离去,”佐助欣慰地笑了笑,在我旁边坐下来,背靠着衣柜,眼神透过窗棂看向很远的地方,低声道,“不管会遭遇什么,我都会顾你周全,断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说什么?”前面的话我倒是听清了,不过,后面的实在过于小声,这次可不是我发呆导致的了。“没什么。”佐助依旧看着窗外,似在思考,但是我还是私心地认为他是在发呆。两人沉默着,在安静的屋子里倒并不显得尴尬,反而增添了些相得益彰的味道。冬日的斜阳不见得有多温暖,投射在窗玻璃上,为地面铺上一层阴影。昏暗的房间在这一霎那的阳光四射之时,陡然地亮堂了一下,没一会儿却又变得更加黯淡下去。佐助放低了肩膀,好让靠在他肩头熟睡的人儿能睡得更加舒服些,之后便是不敢再动了,生怕吵醒了她。人都是会变的温柔的吧,即使是内心矗立着重重坚冰的人。因为世上总有一缕阳光,仅仅环绕在自己周围的阳光,会慢慢融化掉那些冰块,直到里面再次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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