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哥?”匪金金从姜钰那儿出来便直奔虎子这里来了。
“金金,你去哪了?”虎子跟大黄一起坐在门前的草垛上,大黄的肚皮一动一动的,应该是里面的小家伙们在闹腾呢。
“大黄怎么还不生啊,昨天不是都听你说快了快了,现在它怎么还在这儿优哉游哉的晒太阳啊?”匪金金心虚没回答虎子,反倒是坐到大黄身边,伸手轻轻地摸着大黄的脑袋,关心起了大黄的下一代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只知道大黄的肚子一直动,想着应该是快了,谁想到它这么耐得住性子,坚持到现在还不生。”
“嗯,大黄,听见没,虎子哥跟我可是都希望你快点生呢,好好照顾自己跟宝宝,到时候生一堆小小黄好不好?”说话间匪金金拿头跟大黄的脑袋碰了碰。
“对了,虎子哥,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件黑色的粗布袍子,在哪儿呢?”匪金金似乎是无意这么问问。
“黑色的袍子?我想想。应该是在我房间里箱子底的吧,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你有一件黑色的衣服,不过虎子哥穿黑色的不是很适合你呢,你的肤色比较重,再穿个黑色的,似乎不是很好看。”匪金金煞有介事的说道。
“是吗?那我以后要多尝试一下浅色的衣服了,哈哈,金金,还是你关心我。”虎子憨厚的挠挠头笑了笑。
“那什么,刚才我看见刘大叔在做饭呢,我去看看做好没,做好了叫你。”没等虎子回答,匪金金就连蹦带跳的跑了,这小妮子,有点不正常,似乎是有什么阴谋,暂时还不知道。
当天夜里,匪金金遵守约定,悄悄的来到了姜钰的门口。俗话说得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匪金金一身黑衣,还用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黑布蒙着面,仔细看这黑布似乎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撕的痕迹犹在。
“笃笃笃”“笃笃笃”很是有节奏又很是神秘的敲门声响起了。
“吱呀”门开了。
“你这是干什么?”姜钰一开门,看到了一身黑色劲装还蒙着面的匪金金,像做贼一样悄悄地猫在门前,倒是被吓了一跳。
“嘘”匪金金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看了看四周,迅速的关门进了屋子。
“小声点,怎么说咱这个也是有关攻打绿坡寨的重要行动,别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就不好办了。”匪金金似乎很懂的样子。
“嗯,攻打绿坡寨是很重要的行动,可是谁跟你说今天晚上要就行动了。”
“你不是说咱要先知己知彼嘛,让我今天晚上过来。”匪金金有些着急道。
“我是说知己知彼,也说了今天晚上让你过来,可是这两件事没关系啊。”姜钰倒是很理所当然。
“没关系?那你让我今天晚上来干什么?”匪金金强忍怒火。
“今天月朗星稀,微风和畅,我让你过来是因为我好久没有怎么喝过酒了,让你来陪我喝杯酒,咱们这也算是大战前夕来个小活动,放松一下。”说话间姜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瓶酒来。
“喝酒?”匪金金大跌眼镜,这么精心打扮,就是为了去绿坡寨的,没想到最后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憋闷啊。
“别愣着了,这样好的夜色,能一起喝酒畅聊,岂不快哉!”姜钰无视匪金金的怒火,拉上她便到了门口的桃树下,也不管那么多,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树下,咕咚咕咚的先喝了两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