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是,我要从这片虚无的黑暗中爬到这个虚无的洞中,这洞让我联想到上小学时候学校里的水泥茅坑!
由不得我想,因为没退路,我爬了进去。
突然我有点耿耿于怀,或者又是我的幻听,因为刚刚打火机破碎爆光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声。加夹在爆破声中让人恍惚,现在想想到底有没这回事?
还好,这洞爬了一会就四周就开始不规则,不像想象中那么平坦,古人也有偷懒的时候。爬着爬着开始有了坡度,和弯度,爬着走很不爽,但周围的渐渐干燥让我有点欣喜,终于可以离开那个粘稠的地方。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爬行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恐怖如此也就什么都不怕了。爬的过程中我遇到一条岔路,选择起来也没那么困难,因为用手摸摸一长朝上一条朝下,当然果断爬向朝上的那条。又不知道拐了多久,这种洞完全不是有规律的,到这到哪我自己都昏头转向,不过既然有人挖,那自然就有人爬,不然挖到尽头挖不动了把自己困死在洞里?这种事可不是一个想挖洞人的所想的。我爬了有半个小时,自我感觉有半公里,终于不出所望,看到一丝晕光。我早已经筋疲力尽,咬咬牙咬到那丝光晕处,却发现发光的只是这个洞壁,而且是在下面,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如同夜光石一样的弱弱的光线,前面的路还是继续延伸到看不清的位置。我坐在这团光昏旁边,盯着这团昏光发呆。这光如同光线穿透白蜡一样的晕白。没有光线的形状,就这么默默无闻!看着让人觉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看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到底是守着着团光还是继续往前爬?到底什么样的神经错乱的人会挖出这么一条让人匪夷所思的洞?竟然还有岔路?这工程量够大啊,这些土都去哪了?这简直就是把某个超大无比亿年的古树深深卖在地下的根突然就给原分不动的凭空消失掉大概就留下这些树根的洞。我伸出手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向这团晕光,出我意料的是我竟然如同真的砸在白蜡上一样,把这地方给砸下去一个拳头的形状?而且质地不是很硬而是很软,我等着这拳头如同海绵一样复原,但它没有复原,还是如同本初一样。我又伸手加重力道补了几拳,竟然感觉这下面有种空无的感觉。或者这不是泥土,而真是白蜡,我完全可以砸出一条道路来,通往下面有光的地方。光现在对我而言比食物还重要,我实在太需求可以看到景色了。想到这里我开始左右开弓的砸这地方。没出几拳就砸出一个洞,再补几拳就看到下面的景色,的确是个有光的地方,这是多么的鼓励我,我继续加大力度砸这地方,很快砸出一个我身体可以下去的洞口。我看得出,这里离地面不是很近,也是个四米左右的高度,我双手撑住身体让下半身先下去,然后又卖力的把自己勾在面的洞壁上,终于头没入到下面的景色中。
这景色……不对!
想到这里已经晚了,我掉了下来,尽管有准备但还是躺倒在地面,看到这地面,我心灰意冷,立刻条件反射的拧过头去看墙角。
我张口结舌!
1月8日多云周
我张目结舌!
我大半天竟然又爬到这个遇到姑娘的鬼地方了?
我迅速爬起来看有没有看错的地方,结果有希望迎接的便是失望。还是这个到处都在漏水的破房间,中间还是那个棋盘,棋盘上还是放着那个通体莹绿的棋子。只不过,唯一少的就是那个姑娘,那个叫水音末的神秘女子。
我一屁股坐在棋盘上,思考!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会闲着没事建造这种地方,没有王室宫廷的威武,没有千年古墓的鬼秘。我还是那个感触,感觉好像在某个其大无比的生物的肚子里。耗无规律和风格,就我去过的这两个地方,好像就是有人兴致很大随便乱挖出来的。而且眼下这个需求我去细细的探究,最最基本先找出这个房间的出口。我坚信这里肯定有通往别处的地方,如果没有,那就只有水音末带我下去的那个机关。而再让我下去那个既黑暗又黏乎乎的地方,那还不如在这等死,饿死渴死困死都比在底下恶心死的好。
这房间基本什么都没,我摸了摸墙壁,然后用手指想象着如同白蜡一样可以抠进去,但大失所望,这不是石头,更不是泥土,这让我感觉竟然是种硬塑料,只不过颜色不像。灰黑色却很丑陋,色彩也很不均匀,我花了大半个小时在这里找线索,除了能看到上面掉下来的那个我用拳头砸出来的洞之外,一切都是安静的,而让我再次上去爬进那个洞,然后继续顺着黑乎乎的洞往上爬,爬哪是哪,我也不止一次有这想法,不过看看周边的材料,我是没有办法的。上面天花板的质地很明显跟四周和地板不同,上面是软的,周围却硬如磐石,最难言的是我距离上面离的太远,就是我力大如牛能把棋盘搬过来踮脚,那也够不着,少说还差一米左右。如果说要把墙壁砸出一个洞逃生,或者逃到别的地方去,第一我不确定哪里是空心的有入口或者出口,第二,唯一的工具就是我的脑袋或者棋桌边上的石凳子。我试过移动石凳子,虽然我完全没那力气抱起来,不过试试这份量,要么是跟地板合而为一的,要么就是年久不动,已经长在地面上了。我又研究起为什么这个房间会有这种莹光,最后还是无果而终,这个房间的墙壁就是有这么一种功能,能发出晕白的光线。这让我联想到小时候几毛线买的糖果里面的夜光塑料动物。那时候觉得神奇无比,但要让小那些小动物形状的塑料疙瘩发光,只有在强光下面如同充电一般的照上几分钟,然后才能亮那么一会会,那种亮光跟这种很像,只不过小时候玩的是绿色的,这里是白色的。而且墙壁的质地跟小时候的塑料疙瘩也很像,但是,这里的墙壁的晕白光是万年不灭的。我在房间忙了多久我不知道,也没心情知道,更没有带手表之类的可以显示时间段的高科技。
唯一让人郁闷的地方就是中间的那个石桌棋盘,上面那个发着绿光的棋子还是安静的放在那里,似乎几千年了从来没被动过。水音末说了别动。或者动了会出现什么恐怖的事情,召唤出我大天朝的上古猛兽出来毁灭世界?我想都没想就伸出手去拿那个棋子,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期待有水音末那空灵的“别!”,但我失望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我拿起那个棋子,拿在手中玩弄,周围还是一丝丝的响动都没,这就是一颗石子,也没见上面有字迹之类的表示,只不过质的看着很独特,最最起码我没见过,我见过很多玉石,但能自已发出光亮的却一个没有,我将棋子又扔到棋盘上,闭目思索!
我现在又饿有累又困,全身又湿哒哒的,贴着皮肤的内衣有说不出的瘙痒。好像有无数只无骨虫子顺着我的身体每个角落在爬。人世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一个人被仍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且不去说恐怖,就说说孤独。现在哪怕从哪里钻出来一个老鼠我也会抓住好好爱戴,我渴望从哪里发出一丝能让我听到的声音,渴望除了我急促喘息之外的另一个人的吐纳。还有那个亦人亦鬼的水音末,那么耗无征兆的凭空消失,我真是没有任何的历险精神,我诅咒哪个白痴也不小心掉到这鬼地方,然后我再幸灾乐祸的跟他商讨怎么出去的对策。我心急如焚,如果说在这里等死是我唯一可以做的,那恐怖的绝不是死,而是等死的过程。
我直直的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过程中醒来过一次,我没换地方,出没发生什么特别神奇的事,我还是我,还是在这个阴冷潮湿耗无声音的地方躺着。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睛老是睁不开,或者睁开了看不清东西,而且没穿鞋子,腿脚也很不灵便,整个人都变的恍恍惚惚,我站在一片大的惊人的古树林子里,也不知道这古树林子有多大,周围除了阴森就是阴森。恍惚中有只兔子还是小鹿之类的生物,白晃晃的,一直在我前边晃悠,而我的目标就是跟上那只兔子或者鹿,我每走一步都很吃力,而不是疼痛或者劳累,而是种力有余而心不足。在这盘根错节的古树林子里走了不一会,那只兔子还是小鹿消失不见。我没了目标,抬头看看天,除了树叶和鸟叫之外,周围没一个人。我心里想着有只鞋子穿上才好,好像鞋了就是我的生命,就是我力量的源泉,有了鞋子我就可以奔跑,但跑去哪里,我又耗无头绪。这么继续一直走着,绕过无数根老藤。然后看到一颗树王。说它是树王,是因为它实在太大了,又粗又大,方圆好几里都是在他的绿荫范围,细仔一看,其实的树都只是这颗树的枝枝蔓蔓,独树成森林也不过如此。这树的中间的树洞树皮树干上随便一处都可以建造一坐房子。甚至整个地球的十分之一的养份都是被它吸收的。我无法用平方公里来形容他的巨大伟大雄大。如果说树上有虫子,那么这颗树的树虫就是比桶还粗的蛇的鼻祖。树只是树,没有转绕着云雾,周围清清白白。我脖子昂的酸疼,然后脚下突然一紧,我就被什么莫名的力量耗无预兆的拉入地底。